庭棟點點頭說:“這些我當然知道,可是,事情總要有人做,這些年,我們國家的工作重心轉移到了經濟方面,每個人的觀念也隨之改變,尤其是一些官員對財富的追逐越來越狂熱,不少人已經忘乎所以了。
“平民百姓的利益受到嚴重踐踏,如此下去,想我父輩那樣的平明階層還有什麼機會,還有什麼指望?社會公平會越走越遠,所以必須有人去做這個惡人。
“只有比他們更惡才能剷除他們那些惡人,用佛家的說法,鏟惡即是揚善。當然,首先我要讓自己變得強大,強大到沒有人可以輕易的動搖我,打擊我。
“所以我必須從各方面積蓄力量,包括自身素質的提高、理論水平、法律知識,積累財富,積聚人脈,這些都是鬥爭必須的,現在是和平時期,我們必須站在法律的角度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庭棟說了很多,藍帆和雅妮都算是最瞭解他的人了,也是第一次聽他說了這麼多,大概這也是他最近一段時期對自己的一個總結,同時,他也是想通過這次機會,和藍帆好好溝通一下,希望兩個人能達成一些共識,爲了共同的理想加倍努力。
因爲人少,酒喝的不是太多,又不是週末,藍帆和童彤第二天還要上課,喝得醉醺醺的回家,那是等着挨訓。
雖然閻振邦和藍寒梅夫婦比較開明,可是任何家長也不會允許即將上高三的子女喝醉了回家。
離開雲鶴山莊之前,庭棟讓服務員把潘若熙叫過來,親自囑咐她,明天讓焦老大等着他,晚上他要和芸芸過來和蓮姐、潘若熙、焦老大商量事情。
四個人一臺車,正好坐滿,童彤家接她放學的車被她打發回去了,沙鷗先送她和藍帆回家,然後送白雅妮,到了市委常委別墅區門口,雅妮對沙鷗說:“你先回去吧,我爸爸要見庭棟,今天就讓他住在這兒了,客房都空着呢。”
庭棟一愣,雅妮事先並沒有和他提起這件事,當然他也不會提什麼異議,點點頭說:“你先回吧,明早不用管我了,我直接去學校,讓小雨把我書包帶上。”
沙鷗把車掉頭開走了,直到拐彎後消失,雅妮才一把拉住庭棟的手,然後依偎在他懷裡柔聲說:“今晚家裡只有我們倆,媽媽值夜班,爸爸去省裡的,保姆讓我放了假,你說人家做的怎麼樣?”
庭棟驚喜的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急切的問道:“這是真的?太好了,姐你真有正事兒,我都想死你了,嘻嘻!我還以爲真是白伯伯找我呢,那樣我們今天就沒機會了呢。”
兩個人相擁着走進了別墅,手牽手直接上了二樓。
雅妮的香閨在二樓,庭棟來過多次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在家裡纏綿,平時白天有保姆在,而且兩個人也不是沒地方去,所以就沒冒過那個險。
一進臥室,兩個人就緊緊的摟在了一起,激烈的擁吻。
直到吻得雅妮春心蕩漾,渾身痠軟,幾乎把持不住,才嬌聲說:“不行了,老公,你先放過人家吧,人家還沒洗呢!”
庭棟咬着她的耳朵說:“我們一起洗。”
雅妮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她有些羞澀,可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任憑庭棟爲她解除了衣裙的束縛,抱着她進了浴室,雅妮有自己的浴室。
這裡不愧是常委別墅,二十四小時熱水。
庭棟手持蓮蓬頭,用水流愛撫着雅妮的全身,先是直接用水流衝擊着她的那對愈發嬌豔欲滴的櫻桃,然後一路向下,越過小腹不急不緩的水流點擊着桃源洞口。
出於本能的羞澀,雅妮開始想用手捂住,可是異樣的舒爽和刺激,讓這位原本矜持的女孩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徹底放開了懷抱。
然而這完全不同於自己不經意間用水流刺激到了身體,男人的目光的撫摸似乎更加讓她不堪,她求饒的望着他。
庭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溫柔更能讓她感到幸福。
經過這一年多的摸索,庭棟已經掌握了她的特點,雅妮不同於其他三個女人,她也需要大力的撻伐和征服,可是在這之前,她更享受自己的溫情款款。
用自己的手、脣和身體的其他部位去觸摸、愛撫她的全身,讓她在這種愛撫中享受一陣陣的顫慄帶給她的快感。
反過來這也讓自己充分享受和體驗了一種成就感,還有什麼比讓自己的女人婉轉承歡在自己的愛撫之下更讓男人感到滿足呢?
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雅妮忍受不住了,她緊緊地把自己的身體貼在男人身上,用自己的脣和舌,愛撫着男人、刺激和挑逗着他,當兩個人像兩隻繃緊的弓弦一樣不能不發的時候,他順利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緩緩的摩擦。
那種由弱及強的舒爽像一股股電流一次次襲擊着她,讓她徹底的迷醉了,除了被動的迎合就只剩下那輕輕的呢喃:“棟兒,你太、太好了,愛你,做你的女人真好……”
溫柔的示愛讓庭棟血液的溫度越來越高,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雅妮的迎合力度也開始加大,庭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雅妮撕咬着,那緊緻的收縮讓他不斷地發出悶哼,更加引起他報復性的征伐,戰鬥愈發的激烈,庭棟已經將盤在自己腰間的雅妮頂在了牆上。
揩乾淨身體上的水珠,庭棟用浴巾裹着渾身痠軟的雅妮把她抱回了牀上。
一場洗浴的後半段都是由庭棟一個人完成的,包括給雅妮渾身塗抹浴液,衝淋乾淨,擦乾身體,雅妮嬌慵的享受着男人的服侍,心中的幸福溢滿了臉上的溫柔笑容。
舒服的躺在牀上,依偎在愛人的懷抱,閉着眼睛,雅妮喃喃地說:“真希望能永遠這樣的躺下去,再也不要醒過來,不要和你分開……”
庭棟愛戀的撫摸着雅妮光潔的後背,嘆了口氣說:“對不起,姐,都是棟兒不好。”
雅妮詫異的睜開眼睛,柔聲問:“怎麼了,棟兒?你是說去春城的事?”
庭棟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繼續撫摸着她的秀髮和香肩。
過了一會兒,庭棟輕輕的親吻着她的香腮,遲疑的問:“姐,告訴棟兒實話,你有沒有一絲後悔?後悔跟棟兒在一起”
庭棟的聲音非常輕柔,幾不可聞,他很矛盾,作爲男人在這樣的場合,問出這樣的話顯得很虛僞,可是他又感覺對不起自己的這幾個女人,如果她們跟了別人,這個時候也許正是如膠似漆,一刻也不分離。
可是自己做不到,他不是隻有一個要陪,甚至不只是她們四個,他還要抽時間陪陪陳嫣,雖然他們最終沒有越過那關鍵的一步,可是他答應過她,要在這一年裡多陪陪她,現在已經沒有幾天了,嫣嫣的志願是外交學院,遠在京城,下學期也許他就少了一份牽掛。
他還要陪小雨、媤夢、雯荔,就在剛纔吃飯的時候,媤夢給他打電話,直接告訴他說想他了,讓他早點回去,還好,讓沙鷗回去和她們打招呼了,這周輪到沙鷗在教師新村那裡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