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卓蓉蓉姐和美蘭姐的電話發給你,找她們兩個人誰都可以,先和對方簡單接觸一下,免得這邊出了問題措手不及。”
邊沁立刻意識到可能已經出問題了,擔心的問道:“是不是市裡有了變化?”
“還沒有確切消息,不過可能性很大,我得罪了市裡的某些人,他們可能在這件事上做文章,這麼小的江城市,他們不難查處收購和我有關,所以我們要早做準備。
“說實話,沁姐,我仔細想了,江城不是我們的首選,只不過我和針織二廠有感情,我知道,你也這麼認爲,只不過寵着我,不願意說破,姐,謝謝你!”庭棟由衷的說。
“嘻嘻!算你有良心,壞傢伙,啥時候有時間?人家想你了,最近我和夢梓都累得夠嗆,你是不是獎賞獎賞我們啊,那樣我們才更有勁頭麼!”邊沁就是這樣,很少有正經的時候,庭棟也早就習慣了。
“好啊,需要什麼樣的獎賞,只要你們說的出來我一定盡力滿足你們,嘿嘿!”庭棟很高興邊沁和夢梓這兩個女人能相處得這麼融洽,尤其是夢梓,心甘情願的給邊沁做起了助手,很難得的,難得她不會對嫉妒邊沁。
大概是傍邊沒有別人,邊沁故意嗲聲說:“爺,人家都說了想你麼,啥時候有時間了開好了房,等着奴家和夢梓,我們倆一起伺候大爺,嘻嘻!”
說着說着,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放下電話,庭棟有些忍不住想入非非,邊沁和夢梓都向他暗示過,可以三個人在一起,說實話,這對他不能不說很有誘惑力,想到兩大美女一同伺候自己的香豔場景,他身體都會有反應。
不過,他一直沒有答應,他雖然不想做什麼道德模範,可是從小受的教育讓他總覺得難以接受,所以有些糾結。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到了深秋,江城周圍的山顯出了五顏六色,俗稱的五花山、自老山就是這個時候,這個情景。
在東北,有的年景霜來得晚,山裡的植物因爲季節的變化自然枯萎的會顯出五顏六色,因此而得名。
剛剛平靜了一段時間的江城又風起雲涌了,因爲市政府叫停已經停產半年多的針織二廠併購,造成五、六百名職工重新上崗的希望破滅,每個月就靠那點微薄的下崗補貼度日的職工們堵住了市政府的大門。
足有兩百人的職工很安靜,沒有絲毫的吵鬧,只是打着“我們要吃飯”的橫幅默默的靜坐在市政府的門前。
最近,好幾家企業都停產了,市長李欣本來就已經焦頭爛額了,今天一上班就看見這麼多人圍坐在大門口,大吃一驚,趕緊讓秘書去問一下信訪辦和政府辦到底是怎麼回事。
靜坐的羣衆並沒有留難市長的車輛,顯然後面有人在組織這件事。
剛在自己的辦公室落座,秘書小楊就回來了,把他了解的情況向李市長如實做了彙報,李欣的眉頭立刻擰成了一個川字,輕輕吐出兩個字“胡鬧”,然後親自撥了個電話:“世良同志麼?請你到我這裡來一下,我們商量一下針織二廠的事情。”
五分鐘以後,正副兩位市長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李欣把自己的中華煙推給了對面的柴世良,兩個人分別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吸了兩口煙,柴世良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市長,您找我是問針織二廠的事情吧?”
他已經感到了李市長的不滿,雖然只是正副市長,看起來只差半級,其實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還是很大的,柴世良只是一名普通副市長,既不是常務、也不是常委,所以,在這位不苟言笑的老大面前他有些緊張。
“是啊,世良,怎麼搞的,針織二廠不是有人答應會妥善安置下崗職工麼,怎麼停下來了,我們很被動啊!”
柴世良有些尷尬,這件事他只是給張峰老師一個面子,原打算也就暫停一段時間,也可以提高一下和對方談判的籌碼,沒想到,對方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着急來找他,反而沒了動靜。
開始他也沒太在意,畢竟他是這麼大個城市主管工交工作的副市長,不可能整天過問一件事,慢慢的他就有些忘了,直到今天早上上班發現二百來人靜坐,大多數是女職工,才感覺有些不妙。
打電話給針織二廠的領導,得到證實,正是他們的職工,最近傳言原來準備接手的那家公司已經轉而去春城了,已經無意再收購二廠了。
柴世良氣得一跺腳:“張老師,你害了我了。”
接下來就接到了李欣市長的電話,他只好硬着頭皮過來了。
柴世良不敢直接說出張峰的請託,只好敷衍說:“市長,是這麼回事,下面有人說,有羣衆反映,針織二廠在轉製出讓過程中有國有資產流失現象,所以我就讓他們先緩一緩,沒想到那家準備收購的企業一下子就沒了動靜。”
李欣把吸了幾口的煙按滅在菸灰缸裡,搖了搖頭說:“還沒進入實質階段怎麼就能說資產流失?一派胡言,老柴,這件事你要上上心,不要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了,再有,門口靜坐的那些人也要妥善處理,工人們不容易啊!”
李欣是個務實的人,對羣衆也很有感情。
雖然市長沒有直接指責他,柴世良還是感到了慚愧,實事求是的說,他也不是那種漠視羣衆利益的人,只不過卻不開老師的情面才暫時答應了張峰,沒想到釀成了這麼大的事端。
從李欣市長辦公室出來,柴世良立即讓人安排自己親自與靜坐的職工代表會面,在承諾了市政府會在近期內尋求和原來的購買者接觸或者尋找新的合作伙伴,爭取儘早解決下崗職工的再就業問題。
中午,靜坐的職工終於撤走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可是柴副市長一點都沒感到輕鬆,他趕緊召集相關部門的人開會,商談下一步對策,問題不能得到徹底解決,走了的職工還可能再回來的。
傍晚,在雲東大廈庭棟庭棟的辦公室,邊沁、夢梓聯袂而來。
本來這種時候芸芸也該在場,她現在儼然已經是二號人物了,重大事情的研究、決策她的意見都很關鍵。
可是今天她去了春城,春城雲東分公司開業前的準備工作到了關鍵時刻,她去做最後的佈置。
庭棟親自給手下兩員美女大將兼自己的女人泡了茶,夢梓有些不大習慣,大多時候都是她伺候庭棟,邊沁可不在乎,她和庭棟鬧慣了,從認識就開始置氣,一直鬧到牀上,偶爾乖一些,也是讓庭棟在牀上馴服了她之後。
不過,雖然看起來嬉皮笑臉,邊沁還是先說起了正經事:“庭棟,你說該怎麼辦?春城我們已經達成了意向,人家的條件很優惠,和江城這方面差不多,承債轉讓,不用花一分錢,投入啓動基金就可以開工了,可是江城又聯繫了我們。”
庭棟笑了:“好事啊,我的兩位愛卿!”
說着話,他往兩個人的中間擠了擠坐下了,左右雙臂各擁了一位美人,分別在兩邊的腮上親了一口。
夢梓嘻嘻笑着說:“老闆,你這樣調戲女下屬可以告你性騷擾的!”
庭棟一邊伸手抓向夢梓的胸前一邊看着邊沁說:“性騷擾?有麼?阿沁,你怎麼說?”
邊沁一邊捂着嘴笑,一邊故意嗲聲說:“老闆求你騷擾我!”
夢梓一邊躲避着庭棟的進攻,一邊從從庭棟的後面伸過手去抓邊沁,嘴上說:“你這個浪女人,幾輩子沒見過男人啊,讓他好好騷擾你。”
邊沁可不躲避,還故意把胸脯挺了挺,說:“你這小****,這個時候假裝淑女了,忘了是誰昨晚說的被他摟着的時候真舒服,嘖嘖!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嘻嘻老公你真好!”
庭棟的大手已經解開了邊沁的西裝外衣鈕釦,從內衣的下襬伸進裡面,迅速的挑開文胸的搭扣,掌握了一隻大白兔。
邊沁扭捏着,故意做出各種動情的樣子,發出“嗤嗤”的笑,氣的夢梓轉過身來,繞到了邊沁的身後,伸手去抓她的另外一隻大白兔,這下邊沁不幹了:“不行啊,不讓你碰,人家那裡只讓老公和寶寶碰,別人不行的,老公救我,啊!”
說話的功夫,邊沁的那隻大白兔已經宣告淪陷,被夢梓雙手抓住揉弄起來。
一種異樣的刺激立刻讓邊沁渾身顫抖起來,喉嚨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了****。
庭棟現在哪有心思幫她,一手揉弄着大白兔,另一隻手已經扒下了她腿上的黑色絲襪,正在解決她的小內褲。
邊沁一邊喘息着,一邊也不知道是在掙扎還是在迎合,渾身扭動着。
夢梓嘻嘻笑着說:“爺啊,我看我們的工作還是到牀上去談更加合適,你覺得呢?嘻嘻!”
庭棟點了點頭說:“愛卿說得有理,准奏,我們就到牀上去探討一下,嘿嘿!一個一個的來。”
庭棟一把抱起邊沁,夢梓在前面拉開臥室的門,庭棟幾步竄到牀邊把邊沁拋在了牀上,隨即自己也撲了上去。
可是撲到牀上以後,他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只是愛撫着邊沁的身體,邊親被撩撥得翻來覆去,實在沒辦法了求饒說:“老公,不行了,不要再這麼折磨人家了,來麼,快來要了人家呀!”
庭棟看着夢梓示意她迴避一下,可是夢梓偏偏不走,還嬉笑着摸摸邊沁,挑逗一下他,弄的庭棟無可奈何。
他儘管荒唐,可是還真沒法在一個人的注視下和一個女人顛鸞倒鳳,儘管這個人是女人,還是她的女人。
夢梓畢竟上過警校,力氣要比一般的女孩子大得多,見庭棟半天磨磨唧唧的也不動真格的,乘他不備向前一撲,一下把他撲倒在邊沁的身上。
邊沁在就等不及了,她和夢梓商量好了今天一定要一起把老闆拿下,可是到頭來老闆卻害羞了,兩個人也不像說的時候那樣躊躇滿志,手忙腳亂的還面紅心跳,尤其是邊沁,幾下就潰不成軍了。
此刻她早已急不可耐了,見庭棟再次撲倒在自己身上,她清醒了些,小手立刻伸進庭棟的牛仔褲裡,把他的小弟弟釋放出來,張嘴就含住了,用力的吞吐着。
這次,輪到庭棟繳械了,全身的衣服在兩個女人的手中很快就被拔了個精光。
庭棟也已經興起,幾下就把邊沁僅剩的裙子褪了下來,夢梓也沒好多少,身上只剩了最後遮羞的底褲。
庭棟笑着看向抱着胸躲向一邊夢梓說,既然要瘋就徹底瘋了,都脫了,否則我馬上去幫你脫。
夢梓知道自己哪裡是他的對手,只好乖乖的脫下了最後的防護,三個人終於裸裎相見了。
一場真正的三方大戰開始了……
人就是這樣,一旦撕下了最後一層遮羞布,也就回歸了動物的本能,道德、倫理信仰都成了擺設,有的只是原始的本能,動物的本能。
當然人類畢竟是有思想的高級動物,他們知道怎樣讓對方獲得最大的滿足,從此來換得自己的快樂。
庭棟憑藉他超強的體魄,一次次將兩女送上快樂的巔峰,兩個女人也曲盡其意,使出渾身解數,婉轉承歡,用自己一次次的歡樂回報庭棟的征服。
終於,三個人都癱軟在了大牀上,庭棟喝乾了牀頭櫃上杯子裡的半杯水之後,三個人都沉沉的睡去了。
庭棟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完全黑了,室內只有一盞粉紅色光線迷離的燈還亮着,自己橫躺在了牀上。
夢梓和邊沁很沒形象的躺在自己的周圍,夢梓趴在了自己的胸口,兩隻大白兔壓在自己身上,阿沁躺在自己的兩腿間之間,小手放在自己的小弟弟上,大白兔擠壓着自己的一條腿。
他感覺兩個人睡的姿勢都很累,輕輕起身,分別把她們抱着放在了枕頭上,小心翼翼的做好了這一切,自己又躺在了兩人之間,愜意的把手分別搭在兩人的翹臀上,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忽然,感覺左右同時一動,兩邊同時傳來嘻嘻的笑聲,兩雙雪白的臂膀摟住了他的胳膊。
庭棟雙臂一震將二女摟到了胸前,兩女分別將雙腿夾住了他的一條腿。
一時間乳波臀浪翻卷,說不出的旖旎風光。
三人又瘋了一陣,才消停下來,邊沁伏在庭棟身上,用手指在他身上畫着圈圈說:“老闆,我們是不是該召開我們的第一次牀上會議,討論一下當前形勢了?”
庭棟假裝閉着眼睛,雙手分別捻弄着兩女各自胸前的一粒葡萄,拿腔作調的說:“從此君王不早朝了,有事明日再議。”
夢梓柳眉一豎,扯着他的耳朵說:“不行,聽沁姐的,不許荒淫無道。”
庭棟捂着耳朵說:“你們啥時候成了統一戰線,合起來謀害親夫?”
邊沁則繼續着她的畫圈大計,柔聲說:“乖,我們商量正經事兒吧,有些事兒還要趕緊拿主意呢。”
庭棟分別看了看兩個人,見她們在互相使眼色,忽然明白了,敢情這兩個傢伙早就預謀好了共同對付自己,先是逼自己和她二人同時顛鸞倒鳳,然後又一唱一和一個白臉一個黑臉的讓自己逐步鑽進套子。
看着兩個女人爲着自己動心思,庭棟也覺得好笑,他故意不說破,也許這就是閨房之樂吧。
他整了整臉色說:“既然沁姐想說正經事兒,我們就說說吧,你們是什麼意見?”
夢梓拿起牀頭櫃上的香蕉剝去皮,遞給了庭棟說:“既然老闆這麼乖,就獎勵你一隻香蕉吃。”
庭棟想把香蕉接過去,夢梓卻偏偏不給他,讓他就着自己的手吃,就這樣夢梓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夢梓笑得很開心。
庭棟一邊吃着一邊用眼睛看着邊沁,邊沁知道,他是想知道自己對收購工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