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敢面對的問題,現在終於要面對了,這也許就是因果吧,當初……唉!算了,現在說當初又有什麼用呢?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是男人就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周庭棟從來就不是諉過於人的人。
庭棟一咬牙,看着雅妮說:“姐,棟兒對不住你,辜負了你的一片深情厚誼,可是,事已至此,說別的也沒什麼意義,我知道姐姐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既然找我來,想必已經有了成熟的想法,就請你說出來吧,無論是什麼結果,棟兒都欣然接受。”
雅妮的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庭棟見狀,心如刀割,他站起身來走到雅妮身邊,輕輕地用手背爲她拭去淚水,可是自己的眼睛卻模糊了。
雅妮抱住庭棟彎曲的的腰身,失聲痛哭。
庭棟也情不自禁的抱住雅妮,兩個人緊緊相擁。
雅妮哭的沒有了力氣,伏在庭棟的懷裡沉沉的睡着了。
庭棟憐惜的撫摸的雅妮光潔的臂膀,觸手有些涼,庭棟見身邊沒有什麼可以蓋在身上的東西,起身又怕雅妮醒過來,只好慢慢的脫下自己的T恤,給她蓋在身上。
庭棟的眼睛盯着雅妮這張精緻的臉,心情很不平靜。
和雅妮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不斷地涌上腦海,他不知道,自己和雅妮之間是男女之情多一些,還是姐弟之情多一些。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如此的難以割捨,怪誰呢?也許當初剋制一些,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可是,難道當初就真的錯了麼?
不要說他自己和雅妮在一起感覺到的歡愉和幸福,就是雅妮又何嘗不是真真正正的得到了幸福呢?他是感覺得到的,那一陣子,雅妮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在他的身下盡情的享受着男歡女愛給她帶來的實實在在的歡樂。
如果,當初他們真的能夠保持理智,那這一切也就都不存在了。
誰能算得清他們是失去的多,還是得到的多呢?生活能像一道數學題那麼簡單麼?
你是不是會感到後悔呢?庭棟失神的問出了聲。
雅妮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忘情的親吻着庭棟的胸膛,哽咽着說:“不會的,棟兒,我一生都不會後悔,即使受再大的痛苦我也不會後悔,因爲你讓我理解了什麼是真愛。
“如果不是你,也許這一生我都不會得到,不會擁有。棟兒,愛我,要我,像以前一樣,我要把我的美麗,我的青春,我所有的美好都給你!”
雅妮邊說着邊流淚,一邊在瘋狂的撕扯着庭棟的褲子。
庭棟內心的痛楚逐漸被雅妮澎湃的激情所點燃,幾下就褪去了雅妮身上的衣裙和內褲,穿透了雅妮那迫不及待的身體。
雅妮渾身顫抖,奮力的迎合着,像是要把整個的身心都融化在愛人的懷抱裡。
那熟悉的體香,熟悉的緊緻,熟悉的溼滑,熟悉的****聲聲,無不讓庭棟血脈賁張。
今天庭棟的感覺和往常不一樣,他有一種強烈的征服,動作大開大合,充滿了強有力的佔有的力度,雅妮在他的撻伐之下猶如洶涌波濤中的一頁扁舟,時而跌入低谷,時而衝上波峰。
雅妮已經完全不能自主了,她的喜怒哀樂,完全被庭棟掌控,時時的發出一聲聲的低呼:“哦,棟兒,棟兒,我、我要死了,妮妮是你的,你饒了妮妮吧……”
呼聲更加刺激了庭棟征服的快感,他感受得到,雅妮在他全力進攻之下已經數次的釋放了,然後又數次的被他點燃……
連續的衝擊,連續的釋放,再一次徹底讓雅妮迷失在了快樂的海洋裡。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全身的躺在了自己的牀上,蜷縮在了庭棟的懷裡。
她羞澀的往他的懷裡拱了拱,撒嬌說:“你這壞人,人家準備了這麼久的勇氣,一下子就被你給瓦解了。”
庭棟故意用手指拈弄着她胸前的一顆殷紅的櫻桃,促狹的說:“寶貝,你還是這時候乖一些,任憑老公怎麼擺弄,可以做出各種姿勢,以後我一定想辦法把你舉着雙腿和撅着翹臀的小樣拍下來,讓你自己欣賞一下。”
雅妮“嚶嚀”一聲再次將自己的小臉緊貼在庭棟的胸脯上不敢睜眼,羞答答的說:“都是你,害得人家做出那些羞人的姿勢,不幹了!”
庭棟並沒有放過她,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寶貝妮妮,那種姿勢感覺是不是更充實啊?插入的更深吧?嘻嘻!”
庭棟讓自己的語言繼續着挑逗和攻擊,讓雅妮躲無可躲,從精神到完成全面的包圍,佔領。
進入了戰鬥狀態,庭棟的豪情就完全被激發起來,其實剛進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雅妮影響了,差不多決定向她妥協了。
現在,他已經完全恢復了那個充滿自信、意氣風發的少年形象,這纔是自己應該具備的狀態,一切盡在掌控。
庭棟感覺小雨被劫的事件發生以後,自己有些消沉了,只是被動的防守,沒有主動出擊,是時候該有一個全新的佈局了。
雅妮躺在庭棟的懷裡,聽着他有力而穩定的心跳,感覺很安恬,這個男人就有這樣的魅力,前一刻,你還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傷心欲絕,後一刻,卻覺得這世界是如此美好,讓你無比的眷戀,不知不覺,她又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庭棟正在捧讀着她帶回來的雨果先生的《巴黎聖母院》,是一本法文原著。
師從閻振邦以後,像庭棟一樣,雅妮也喜歡上了藍教授教授的法文,閻振邦和藍寒梅都是那種真正的學者,喜歡研究學問的孩子,又不拘泥,所以,雅妮的法文學習熱情受到大力的鼓勵。
兩年的時間,依靠詞典,雅妮已經可以讀原著了。
雨果本來就是庭棟的最愛,用他自己的說法,很多時候是雨果先生陪着他一起休息的,對大師的作品他有一種百讀不厭的感覺。
看見雅妮醒了過來,庭棟又把她摟在了自己的肩頭,看着她說:“怎麼對發文這麼感興趣了?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雅妮嫣然一笑,用舌尖戲弄着庭棟的胸前的小豆豆幾下,然後擡起小臉調皮的說:“你這壞傢伙,又猜到了,人家厭倦了媽媽沒完沒了的嘮叨了,想出去走走,改變一下目前的生活。”
庭棟一愣,一下子坐了起來,眼睛瞪着雅妮看了足足有三十秒,看的雅妮莫名其妙,推了他一把說:“你傻了呀,這麼看人家幹嘛?”
庭棟嘆了口氣,緩緩的說:“妮妮,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想去法國?想離開我,再也不見我了?”
雅妮搖了搖頭,愛憐的撫摸着庭棟已經長出絨毛的的下顎:“傻瓜,人家是想離開一段時間,可是並沒想再也不見你啊,我是想整理一下自己,看看自己適應什麼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