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宋南已經趴在了裡間的牀上,女郎熟練的甩脫了高跟鞋,輕輕把裙襬撩了一下,露出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靈巧的上牀,跨坐在宋南的後背上,雙手按壓着他的太陽穴。
按揉了一會兒,宋南覺得舒服了許多,那富有彈性的大腿和充滿青春氣息的清香,讓他有些激情澎湃的感覺。
他哼了一聲,女郎心領神會的停了下來,並且準備抽身離去。
不料,宋南迅速的翻過身來,雙手放在了女郎的腰身上,使她不能離去,然後騰出一隻手,熟練的撩起女郎西服套裝的下襬,大手向上伸了進去。
女郎似乎已經習慣了老闆的這套程序,不但沒有嗔怪,反而把小臉湊了上去,臉色變得緋紅,如同飲了醇酒。
宋南笑眯眯的說:“你給我按摩完了,現在輪到我幫你按摩了,保證讓你更舒服,嘿嘿!”
“誒,你這個老流氓,總是喜歡在這裡做,弄個人家都被人看出來了,嘻嘻,嗷!”霎那間,室內春光無限。
當晚,宋小惠匆匆從春城返京。
坐在父親親自安排來接機的白色寶馬車上,她有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她被人玩了,再次被他給玩了,像上次一樣,自己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
只不過,上一次她玩弄的是自己的身體,到現在,她還能回憶起那隻大手在她的隱秘部位徘徊的情景,如果她當時稍做反抗,也許那可惡的手指就會直接侵入她的身體,這是她平生所受的罪大侮辱。
而這次,他又在精神上蹂躪了她,本來她已經察覺到他的暗渡陳倉之計了,也做好了暫時撤離的準備。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就接到春城市規劃局內“朋友”的內部消息,市政府常務會議昨晚剛剛通過,她和周庭棟正在爭奪的冶金公司的那棟舊辦公樓附近,將建成一個最大最集中的商務區。
她的“朋友”聲稱,爲防止有人人爲地設置障礙,這件事還處於保密階段。這種說法很符合人之常情。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棟樓的商業價值將迅速飆升,樓價直接漲到五倍、十倍也說不定。
應該說,宋小惠跟隨父親多年,做事還是比較謹慎的,她沒有就此完全相信規劃局的那位朋友,而是接着又給一位副市長的秘書撥了個電話。
副市長秘書是她的大學校友,都是學建築的,兩個人在學校期間就熟悉,後來各自工作,聯繫越來越多,幾乎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不過,她也明白,自己的這位師兄會一直在覬覦自己的美色。這不重要,男人麼,只要她自己把握好分寸,多在其他方面給他點甜頭,有了錢,女人哪裡沒有?
基於這種關係,她對師兄很信任。
不過師兄沒直接說什麼,只說了一句話:昨晚城建局長和規劃局長列席了會議,而宋小惠在規劃局的“朋友”是局長的紅顏知己。
有這麼一句話就足夠了。這是一句幾乎相當於明示的暗示。
然而,到現在她都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了哪?
當李剛把他了解到的周庭棟的運動服飾貿易公司,在另一條商業街上開業的消息告訴她的時候,她立刻覺察到有些不對了。
費勁了周折,她最終找到了市長餘萬里的秘書馬傑,拐彎抹角的打聽昨晚市政府常務會議的議題,馬傑的回答令他瞠目結舌。
昨晚市政府開了常務會議不假,規劃局長和城建局長也參加了,議題只有一個:舊城區改造。
一個是相交多年的“朋友”,自己在她身上可算是沒少搭心思,從高檔化妝品、到首飾、名牌服裝,名牌包等等,女人需要的除了衛生巾,她幾乎給她買全了。
還有那個一直暗戀自己的師兄,爲什麼他們會在關鍵的時候背叛自己呢?姓周的到底花了多少錢買通他們?她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他還是不瞭解庭棟,他纔不會花錢去養着這些蛀蟲呢,不過,這些人都有弱點,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貪婪、怯懦,想抓住他們的把柄,讓他們爲我所用其實是很簡單的事。
何況,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友情”很多時候靠不住,何況這種所謂的“友情”還是靠金錢堆積起來的呢?
一旦有什麼事情威脅到自己的安危,這種女人偶爾背叛一下“朋友”也不算過分吧?不是有人說:朋友就是用來背叛的麼?
至於那位師兄,你也不能說人傢什麼,除了後面那半句關於紅顏知己的推測,其他的說的一點也沒錯啊,至於紅顏知己是不是真的和問題的實質好像也關係不大。
宋小惠覺得,姓周的對她精神上的蹂躪不亞於那隻邪惡的手,她一定不能善罷甘休,沒人可以這樣對待他,這個世界上不能允許有這樣的人存在,她一定要加倍報復。
車子停在了郊外的一棟別墅前,這裡是一片新區,劃給開發區的,他父親在這裡搶先蓋了一片別墅。
父親在餐廳等着她共進晚餐,那個秘書吳颺也在,她知道這個和自己同歲的女人和父親的關係曖昧,可是她並不在乎,母親已經去世多年,父親一直沒有再娶。
他還不算太老,才五十歲,沒有女人也是難以想象的,她是個孝順女兒,除了任性,她並不干涉父親的生活,也不擔心父親的財產被別的女人拿走。
這些東西都是父親掙來的,他有權支配,有權決定把這些東西給誰。
她很自負,她相信,父親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她不願意完全依靠父親的餘蔭去生存。
坐在餐桌旁,父女兩人都有些悶悶不樂,吳颺也乖巧的不敢多話。
吳颺是個聰明的女人,從來沒有因爲上了老闆的牀而恃寵而驕,她知道,大多數男人不會喜歡那種淺薄的沒有分寸的女人。
她還知道,即使自己真的成爲宋南的法定妻子,在宋南心中的地位也無法和他的女兒相比,自己若想逐漸鞏固在宋南心中的地位,除了在牀上滿足他的之外,贏得這位和自己相同年齡的女人的信任也同樣重要。
見父女兩人都沒有食慾,吳颺起身爲他們各自倒了一杯涼開水,她知道這是父女二人共同的習慣,他們在吃飯的時候不喜歡喝任何飲料,只喝涼開水,這種習慣非常頑固。
宋小惠向吳颺友好的點了點頭,說:“謝謝你了,颺姐,你也坐吧,正好幫我和爸爸出出主意,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辦。”
吳颺有些受寵若驚,從職務的角度,她不過是個小秘書,不同於助理,一般沒有參與重大事情討論的權力。
從私人角度來說,她也不過是老闆的一個牀伴,和大多數女秘書一樣,在沒有得到認可之前充其量也就是個小妾,同樣是奴才身份。
小姐是主子,小姐發話讓自己參與政事,這是對自己的一種變相肯定,她立刻變得有些誠惶誠恐了。
看她不安的樣子,宋小惠產生了一絲同情,有些人往往在自己倍受打擊的情況下,會演化出更多的同情心,宋小惠現在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