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棟試圖說服加西亞,可是沒等他開口,加西亞已經從裙子底下拉出了自己的小內褲,扔在了後座上,然後一屁股就坐到了他的懷裡,他的身體立刻感覺到被溫熱和緊窄滑膩套住了。
庭棟潛意識告訴他,不能在這裡,他立刻發動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可是加西亞並沒有停下來,隨着車子的運動和顛簸,刺激的她更加的大呼小叫。
春城市的新機場還在建設中,現在使用的是原來的民用機場,庭棟對這裡比較熟悉,他忍受着加西亞上下起伏的進攻,緩緩的開上了一條小路。
不久,來到了一片早木茂密的地方,庭棟把車停到了一處樹蔭裡,鎖好了車門,暗暗把座椅調平,突然,緊緊摟住加西亞,翻轉身體,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一兩串的動作迅猛異常,兩個人中間的接觸點都沒有變化,庭棟的腹部已經緊緊地貼合在加西亞的翹臀上,大力的衝殺起來。
庭棟的慾火已經完全爆發出來了,這麼一段路程的壓抑,瞬間爆發成動力在加西亞的身體上全力的肆虐、撻伐。
這突然的刺激,讓小丫頭倍感興奮,她的嘴裡不停的發出意大利語和英語混合的語音,偶爾還發出一兩聲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漢語:“老公,要我,用力、嗷嗷,用力,上帝我要死了!”
又是一年暮春時節,兩個年輕人在一家咖啡館臨街的座位上相對而坐,悠閒的品着咖啡,正是庭棟和藍帆。
庭棟笑呵呵的看了藍帆一眼:“怎麼樣,師兄,好久沒這麼放鬆了吧?”
藍帆嘆了口氣,點點頭說:“是啊,這幾年你師兄的日子真的是不好過啊,你看看,我才二十七歲,眼角都有皺紋了。”
庭棟也整了整面孔,認真的說:“師兄,你現在發現,要做一名好乾部,踏踏實實的爲羣衆辦點實事有多麼艱難了吧?”
藍帆點點頭:“我這還是有你在招商引資方面的支持,還有市、縣兩級領導的照拂,做起來還這麼艱難,如果沒有這麼多外力,還不一定會咋樣呢。
“好在功夫沒有白費,各項基礎工作都有了起色,尤其是村村通公路已經完全實現,收入也從全縣十七個鄉鎮的倒數第一變成了正數第二名。”
庭棟微微一笑:“師兄頭上的副鄉長的副字也相應的去掉了,成了名副其實的正科級幹部,怎麼樣,鞏固一下成果,也該動動了吧?”
藍帆點點頭:“怎麼也得再堅持一年吧,鞏固一下已有成果,再說剛提了鄉長,馬上拍拍屁股就走,也不夠意思,童彤還比較通情打理,這一點很讓我欣慰。”
兩個人分別抿了一口咖啡,沉吟了一下,藍帆看着庭棟說:“小雨也要畢業了,你也該給她一個交代了吧?”
庭棟似乎有些發愣,想了想,說:“是啊,這麼多年小雨一直對我不離不棄,說起來真的是對不起她!”
庭棟的婚禮隆重而不奢華,之所以說隆重,從來賓上就可見一斑。
楊家老爺子去年冬天走了,楊家現任掌門人當然是長兄楊恩偉,楊恩偉將軍已經是上將了,職務還是高級國防大學校長,他們夫婦的到來讓庭棟的婚禮顯得更加隆重。
讓人想不到的是,除了這位上將校長,還有一位中將,也是攜夫人出席,他就是翟涵語的舅舅,東北軍區副司令員翟鳳樓。
經過了京城那生死考驗,等於是庭棟救了翟涵語,無論是林毅夫還是翟鳳樓、翟鳳芝兄妹都只有面對庭棟和翟涵語的關係了。
涵語是個敢作敢當的女孩子,公開和家裡挑明,一輩子只做庭棟的女人,而且不要名分,這個從小就叛逆的女孩子讓她的所有長輩都無計可施。
地方上,省、市主要領導柯念生、卓文、白廣野、林毅夫,以及長山市的市委書記宋成龍,新任江城市委書記李欣也都親自到場。
其他國內外商業夥伴也悉數到場,就連信任江東省委書記陶子龍也派夫人親自到場。
王思雨身披白色婚紗,亭亭玉立,宛如出水芙蓉。
庭棟玉樹臨風,一套深咖色西服,顯得既沉穩又英挺,一對金童玉女。
伴郎是孟曉光和庭棟的大學同學曹明光,他現在是雲東律師事務所的律師,也是庭棟的得力助手。
伴娘是雯荔和西疆女孩巴哈爾古麗,雯荔差不多在七、八年前就偷偷和小雨商量好了,要給她做伴娘。
婚禮在春城市天河賓館舉行,參加人都是很親近的的親朋好友,按照本地的習俗,婚禮在上午舉行,中午直接招待來賓,下午,大部分來賓都離開了。
晚上週、王兩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小雨的父母早就搬到了春城,庭棟在松濤別墅附近爲小雨的父母也建了別墅,還爲他們專門買了車,請了司機。
小雨的爸爸基本處於養老狀態,養養花,釣釣魚,她媽媽侯淑賢也提前退休了,現在在雲東小學負責小學部的教學工作,很認真負責。
入夜,庭棟的房間裝飾一新,無論是客廳還是臥室甚至洗浴間都換了全新的備品。
牀頭櫃上,一對碩大的紅燭在燃燒着,把小雨的小臉映襯得更加粉紅。
小雨一身粉紅色的旗袍,斜倚在牀上,庭棟站在牀邊,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小雨嫣然一笑:“傻瓜,還不爲你的新娘子寬衣解帶,人家等這一天已經等了足足二十五年了。”
庭棟俯身下去,一手攬住了妻子的纖腰,臉上帶着些許歉意,柔聲說:“雨兒,我對不起你……”
小雨伸出纖纖玉手貼在庭棟的嘴脣上,嬌聲說:“不要說對不起,只要愛我好好的愛我,棟兒,現在,從今天開始,一直到我們旅行結束,你都只能愛我一個人,不許想別人,能做到吧?”
庭棟緩緩點頭,輕柔的爲愛人拉開旗袍裙的拉鍊,慢慢的把白玉一樣的女孩兒從裡面解脫出來,裡面只有一套純白的蕾絲內衣、內褲。
小雨靠在他的懷中,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輝,柔聲說:“棟兒,知道雨兒爲什麼一定要明天才出發開始我們的蜜月旅行麼?
“人家就要在自己的家裡,屬於自己的婚牀上承受你的愛撫和雨露,親愛的,盡情的愛你的愛人吧,她的一生一世只屬於你一個人,即使天荒地老。”
小雨的眼眶中已經溢滿了淚水。
庭棟輕輕吻幹她的淚水,慢慢的解除她的最後一道防線,然後也褪去自己的衣褲,把小雨緊緊地摟在了懷中。
這具他熟悉又陌生的身體,立刻完全被他包裹起來,說熟悉,她十三歲就把自己無暇的身體展現給了他。
從那以後,她就沒有再向他完全的展示過自己,儘管擁抱親吻,甚至庭棟在情不自禁的時候也曾揉摸她那雙如玉般的豐滿,甚至親吻上面嫣紅的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