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俗靈機一動,騰出一隻手在她的腋窩下輕撓幾下,怕癢的凌若惜左右扭動,忍不住的輕叫了一聲,“啊!”就這輕輕的一叫,伺機而動的葉俗,早以把那隻大舌伸入她那溼潤的小嘴中,閉上雙眼與她的香舌追打起來。
如此銷魂,葉俗吻的越來越帶勁,大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在她的粉背上下游動,雙十的凌若惜雖然已經和“葉俗”成婚二年多,但卻從未有過,哪怕是一次真正的親密接觸,更別提相擁溼吻之類的。
別覺得奇怪,短命老鬼根本就是個性白癡,他成天除了死讀一些沒用的書外,就再也沒有別的嗜號,即使成婚那天,他雖然銘記母親大人的要求,可是那天他只把自己衣服脫光了,就沒有下一步,睡着了,所以二年來,這殘破不堪的家也只有凌若惜一個女孩子苦苦的支撐。
凌若惜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且生澀的迴應着,眼淚也不聽使喚的滑落下來,葉俗忽然感覺嘴角有點鹹,睜開雙眼,看到梨花帶雨的凌若惜,葉俗有點愧疚,搖了搖被色情衝昏的腦袋,葉俗把身子立直,倏地分開。
恢復自由的凌若惜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葉俗,眼淚依舊的流淌着,內心也是百感交集,猛的一聲嘶叫,凌若惜撲到葉俗懷裡,狠狠的咬了一口葉俗的肩頭,而這一口足足咬了半柱香的時間,直到她累了爲止。
原本以爲她會對自己抽筋拔皮,沒有想到的是,她只是對自己咬了一口,雖然這口也不輕,但和自己想像中的慘劇差的還是太遠。
深深牙印,就像一個記載着特殊事件的烙印。葉俗沒有去擦拭肩上的血漬,只是輕輕的撫摸着,已經在自己懷裡睡着的凌若惜。
走出屋外,葉俗有點迷茫,也有點不解,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搖了搖頭,葉俗從懷中取出玉笛,坐在前院,開始吹響起熟之又熟的《清心》。
悅耳動聽的清心曲,葉俗連吹二首,精神開始飽滿,視野也開始延長,望着全新的世界,葉俗興奮難抑,原本停留在樹枝上的喜鵲、杜鵑等,也飛到院子裡,它們喜歡聽葉俗的吹的曲子,每次葉俗吹這首清心曲時,無數的鳥兒就會飛到他的身邊,在他邊上嘰嘰喳喳個不停。
葉俗也是歡喜,看着這些嬌小玲瓏的鳥兒們,他有時也會蹲下來,輕撫它們的羽毛,而鳥兒們從未有過一絲的懼怕反而很享受葉俗的愛撫,葉俗也是暗之稱奇,難道這世界的鳥兒都是如此大膽,喜好和人類交往?
往屋裡望了一眼,葉俗回頭把屋門帶好,就往縣城裡跑去。
走在城裡的大街小巷,葉俗左右觀望,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想找個好點的差事掙點銀兩,要不然等野豬肉全吃完,真的就要揭不開鍋了。囊中羞澀的他只能聞聞道兩旁散發出來的包子香味,他忍
着飢腸轆轆,繼續尋找。
忽然,一陣香味撲鼻來而,其實只要路過這的行人,都會和葉俗一樣的反應,駐足一會,聞聞這“天香酒樓”散出來的香氣,這酒樓有三層高,裝飾的富麗堂皇,氣象萬千,來往吃喝的人也是門庭若市,可見這天香酒樓不愧是城裡最出名的酒樓之一。
“大家都給我站好,名額還有幾個,大家都有希望。”酒樓大門外偏右的一處空地上,有幾個壯丁在哪維持秩序,看其場面,熱鬧非常。好奇之下,葉俗跑進一看,立馬喜出望外,原來這裡正在招募接收幾名酒樓長工和幾名家丁,葉俗趕緊擠了進去,排在一個年約三十的男子後邊。
有三個主事坐在太師椅上進行考查,個個面無表情,隨意問了幾句,就做出決定,被淘汰的不計其數。葉俗有點疑惑,問排在自己前面的男子,“大哥,爲何招收個長工也如此嚴格?”
男子長的很是老實憨厚,轉過頭來,看了葉俗幾眼,穿着上和自己也是一樣,不像外地人,解惑道:“看你像個讀書人,估計是第一次來城裡找事做,實話告訴你,這天香酒樓可是本城裡的呂員外開的,他家財萬貫,給員工們的福利也不薄,所以來這應聘的當然會很多,像你這樣沒有經驗的,很難被入取呀!”
葉俗被這大哥說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額頭全是冷汗,好不容易找到一處招收長工的,要是連應聘個下人都沒過的話,這未免也太無能了。老實憨厚的男子,看到這有點瘦弱的書生,一臉的擔憂,心想,他家境應該非常貧寒,隨後,這男子告訴了好多關於做長工的一些經驗給葉俗,葉俗很是感激,道過謝後才知道他叫許平安。
許平安果然是經驗老道,沒問幾句就被入取,離走前許平安還給葉俗幾句鼓勵的話,就到另一邊簽字畫押了。
“下一個!”主事大聲催道,葉俗內心緊張的往前移了幾步,差點被後面排隊的人給擠撞到主事前的長桌上。“這幾個字認識不?”主事隨便翻開一頁,裡面有幾個比較簡單常用的大字,葉俗好歹也讀過一年多的大學,就算沒有這短命老鬼那一丁點的記憶,也能辨別這幾個簡單常用的繁體字。
主事看到他能讀出這幾個大字,又問了幾個有點特別的問題,葉俗每一個問題都回答的很到位,心中更是感激許平安。主事點了點頭,指着桌腳邊上的一塊大石,惋惜道:“把它抱起來,抱的動就通過。”葉俗看到主事的表情,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有這麼大的力氣抱起這大石。
要是在前段時間,葉俗還真沒有信心抱起它,但經過這麼多天的強身健體,葉俗還是有點信心的,走上前去,不能說很輕鬆的抱起,但也並未出全力就把這塊大石給搬了起來,這出乎意料的舉動,驚的不少人爲他鼓掌叫好,當然也有幾人
臉色有點不悅,因爲葉俗的入取,意味着這入取名額將又少了一個。
拿着主事發給葉俗的牌子,走到另一邊比較空的角落裡,那裡只有一個酒樓管家,而這管家葉俗見過,就是上次自己擺攤賣菜時,和賣豬肉的胡老闆交談的呂管家。當然這壓根兒不算認識,因爲人家從未正眼看過葉俗,就更別提走關係之類的話了。
來呂管家這邊的都是被入取的夥計,呂管家四十上下,說話也算和氣,看到葉俗來到跟前,平靜道:“自己選一張畫押籤。”葉俗拿起二張契約看了半天,沒怎麼看懂,虛心問道:“呂管家,我想請教一下,這二張區別在哪?”呂管家看了葉俗一眼,指着兩張契約道:“這張是終身契約,這張是自己填報契約。”
邊上剛簽完契約的年青小夥,看到葉俗迷茫,好心幫忙道:“這位兄弟,以後咱們都是同事了,你籤終身契約保證沒錯。”呂管家聽到年青小夥的回答,點了點頭,非常滿意,插道:“他說的沒錯,不管誰來我們大東家底下做事的,都是籤這契約,像這張填報契約幾乎沒什麼用處。”
葉俗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這兩張的區別,心想,自己找工作也是被迫無奈,等積攢點銀兩,自己開個小店做點小生意,也比長期幫別人打工來的舒服和自由,想到這裡,葉俗拿起毛筆在第二張契約上填寫了個一年,有點不好意思道:“呂管家,我想籤一年,可以嗎?”
別說是呂管家看的目瞪口呆,就是後面剛入取的幾名準備來籤契約的幾個年青人,也是看傻了眼,個個搖頭嘆息,說葉俗真是不會珍惜機會,哪有自己放棄這麼好的差事。呂管家也是下意識的點頭,回道:“當然可以,在籤契約之前都是自由選擇,我無權干涉。”
葉俗看到呂管家點頭答應,道謝之後,立馬簽字畫押,深紅色的手印印在那張似乎從沒有人簽過的契約紙上。
簽完契約的葉俗正想回去收拾東西,呂管家叫住了他,難以置信再次確認道:“你就籤一年?”葉俗堅定道:“嗯,籤一年。”
好半響,呂管家才從驚異中恢復過來,歎服道:“小夥子,你真行!看在你是第一個籤這種契約的份上,我給你一次自己選擇的機會,你是到酒樓裡當小二,還是到府裡做僕役?”葉俗心想,這酒樓生意如此火爆,做小二非得把自己給累死,有了主意後,葉俗感激道:“我去府上做僕役。”
跟着一個同爲下人的漢子一起步行到呂家的大院。大門前,兩頭栩栩如生的石獅威嚴的守立在大門兩旁,頗有氣勢,比養二條狼狗還有效果。
進入大門,是個較長的前院,周邊種有白玉蘭,玉蘭花外形極像蓮花,花瓣展向四方,使庭院青白片片,白光耀眼,再加上此時清香陣陣,更是沁人心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