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贏了!”羅雷亮出底牌之後,身上散發出一股唯我獨尊的氣勢。
他的底牌是黑桃A,也就是說他拿了本該屬於艾麗莎的底牌,艾麗莎拿了本該屬於他的底牌,兩個要是對調一下的話,牌面也就全都變成了傳說中的同花順。
不過,就算是對調了底牌,贏家還是艾麗莎,黑桃是排在紅桃前面的。
而現在呢,兩人都是以A開頭的不同花的普通順子,那就需要比較A的花色,羅雷拿的是黑桃,自然要比艾麗莎的紅桃大那麼一點點。
之所以艾麗莎沒有想到這一點,認爲自己贏定了,是因爲她的另外四張牌10、J、Q、K全是黑桃牌面,就主觀的認爲黑桃全在自己手裡,忘記了外面還有一張起關鍵性作用的黑桃A。
“怎麼會這樣?”艾麗莎驚呼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羅雷微笑着站起來,說:“可事實就是這樣,我也無法改變的!艾麗莎小姐,看來今晚你得跟我走啊!咱們現在就離開呢,還是先喝一杯培養培養感情?”
艾麗莎愣在當場,這樣的結果太過出乎人的意料,當她說出後來那段話的時候,所有人還是認爲她贏定了,直至羅雷亮出底牌。
學着艾麗莎的樣子,羅雷朝荷官扔出一枚百元籌碼,笑着說:“請幫我把這些全部兌換成現金,一會兒我要帶着這位美麗的姑娘去開房間,呵呵!”
荷官連聲感謝,屁顛兒屁顛兒的幫羅雷換現金去了。
死胖子一臉羨慕,看着艾麗莎絕美的俏臉,吞了一口唾沫說:“爲什麼這樣的好事兒永遠都是落在老四頭上呢,啥時候也輪着咱一會啊?”
劉成剛和陳雲飛一起點點頭,表示自己也很想是那個幸運的壞小子。
經過短暫的驚訝之後,艾麗莎的表情恢復如初,羅雷要了兩杯雞尾酒,兩人一起坐在吧檯前品酒,一衆賭徒見名花已經有主了,也就不再報什麼幻想了,該喝酒的喝酒,該賭博的繼續賭博。
……
叛軍總部,幾個大鬍子面前是兩個島國大個兒,其中一個的胸口繡着兩朵紫色的櫻花。
“那就這麼說定了!”二級紫櫻鬼忍點着頭說:“你們只需要負責我方原人的後勤保障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多管。”
一名叛軍將領笑着說:“我們一直有個疑問,你們爲什麼願意幫助我們呢?在前幾天的亞太組織會議上,你們島國可是投了支持對我方用兵的票呢!”
紫櫻鬼忍淡淡一笑,說:“很多時候,政治立場並不能代表什麼。當然我們也有自己的目的,不過你們可以完全放心,我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助你們,就讓時間來證明這一切吧!”
過了幾分鐘,兩名鬼忍離開這裡,回去的路上,紫櫻鬼忍跟另一人說:“這幫愚蠢的叛軍,連咱們的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是趁着這個機會,把他們這裡當成練兵的場所!”
另一人笑的更加陰險,說:“而且一旦證明了血忍的戰鬥力之後,就會趁機奪取這裡的政權!”
“嘎嘎,那是一定的!”
……
“艾麗莎小姐,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走了呢?”羅雷笑着說。
“好啊,走吧!”艾麗莎表現的要比羅雷想象的更加大方,沒有絲毫害羞或者其他表情。
羅雷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上當的感覺,心想着肯定不是她第一次栽這樣的跟頭,冰姐可是交代過我呢,讓咱在進入築基期之前保持童子之身呢,家裡那麼多大小美女哥都忍住了,難不成要在這裡“”與她嗎?
其實,之前的他多數情況下是抱着開玩笑的心理,他很喜歡用這樣的方式調-戲美女,有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願意放過。
“那個……咱們去哪裡?”羅雷出門之後開始四處張望,用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你說了算,我聽你的!”艾麗莎主動抱起他的胳膊,一副溫順無比、任人宰割的樣子。
我X!羅雷趕緊開始默唸《清心訣》,讓已經有擡頭之勢的小羅雷慢慢往下垂,真是要人老命啊,哥自認爲閱女無數,可還是擋不住心中的衝動,可能因爲艾麗莎是洋妞兒的關係吧。
“這裡我並不熟悉啊!”羅雷說。
“那就樹林裡、草叢中,什麼地方都行!”艾麗莎語出驚人。
“小子,這個女人不簡單,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她肯定不是一般人!”老家戶及時提醒說:“她的大腿內側藏着一把造型奇怪的武器,雖然我說不上它的名字,但可以肯定那是一件能夠置人於死地的東西!”
“我草,你連人家的大腿內側都不放過?”羅雷極度鄙視爲老不尊的她。
老傢伙一點兒都不在意,說:“我可是爲了你好!你想想看,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幹嘛死皮賴臉的往你身上貼?”
“因爲咱長的帥!”羅雷笑嘻嘻的說。
“去死!”老傢伙很不給他留情面。
“因爲咱有錢!”羅雷說。
“你像有錢人嗎?”老傢伙語帶不屑。
“呃!”羅雷靜下心來仔細一想,關聯最初看到艾麗莎時產生的觀點,這的確有些奇怪,好像從一開始她就已經哥當成了目標。
難道有陰謀?
好啊,那就試試看!
“樹林啊,好像很有情調的樣子,就樹林吧,我還沒試過野戰是什麼滋味呢!”羅雷故意裝出一副急色的樣子。
艾麗莎點點頭,眼睛裡露出一絲不不易捉摸的神采,也許這是她無意間表露出來的,卻讓羅雷成功的捕捉到了。
兩人走向小樹林,感受着臂膀處傳來的壓迫感,艾麗莎的雄厚本錢不是家裡任何一個美女能比的,不得不說歐美人的尺寸就是大。
小樹林這邊非常寂靜,的確是打野戰的好地方。
“咱們開始吧!”羅雷靠着一棵樹站好,艾麗莎的兩隻玉手慢慢的放在肩膀上,解開了裙帶。
吊帶裙慢慢向下滑落,完美的身軀、雪白的肌膚展現在羅雷面前。
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的話,估計早就用出了餓狼撲食這一招兒,而他呢,饒有興趣的看着艾麗莎的裙子慢慢向下滑落。
艾麗莎是個很懂得如何撩撥男人的女人,裙子褪到腰間的時候故意放滿了動作,一隻手放在腰上,另一隻手搭在了羅雷的肩膀上。
嬌豔的紅脣,帶着媚態的俏臉,羅雷心裡不停的默唸《清心訣》。
“你是個很特別的男人!”艾麗莎吐着香氣說。
“是嗎?”羅雷伸手環住她柔軟且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腰肢,笑着問道:“我哪裡特別了?”
“你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更有定力!你讓我產生了對自己魅力的懷疑,難道你對我不感興趣嗎?”艾麗莎主動送上香脣。
“怎麼會!”羅雷微微一笑,兩人開始接吻,從剛開始的蜻蜓點水逐漸演化爲激吻。
羅雷用行動向艾麗莎證明了她的魅力,一雙手在她光潔無比的粉背上下游走,最後一隻手還定格在她高聳的胸部。
很大,而且相當有彈性,這是羅雷對做出的評價。
艾麗莎放在腰間的那隻手緩緩下滑,摘下了藏在大腿內側的“殺器”!
“那還等什麼呢,來嘛……”
嬌媚入骨的聲音傳進羅雷的耳朵,他的身體驟然緊繃,臉上更是一副馬上要“吃了”她的表情。
就在這時,艾麗莎揚起半握着的右手,做出抱他脖子的樣子。
而她的手中,多了一把長度不超過8釐米的小彎刀,彎刀閃着淡藍色的寒光,整個的刀鋒不超過三釐米,卻顯得異常鋒利。
最關鍵的是這隻手已經伸到了羅雷的後面,除非他後腦勺上長了眼睛,否則的話休想看到。
羅雷像是深深“陷入”了面前和她的激情之中,就在彎刀即將刺入他後頸的那一刻,艾麗莎忽然發現自己的手不能再前進絲毫,因爲這隻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抓住了。
難道是被發現了?
再看羅雷,依然沉浸在激吻之中,艾麗莎長出一口氣,肯定的認爲那是他無意識之下做出的動作。
羅雷正在“作惡”的那隻手猛地向下滑去,抓住掛在她腰間的吊帶裙往下一拽,裙子很快落在地上,此時的艾麗莎除了一套鏤空的蕾絲內衣之外,再無他物。
艾麗莎苦於握着彎刀的手不能動彈半分,只能任由羅雷吃盡自己的豆腐,心裡的唯一想法就是趕緊殺死這傢伙,然後返回酒吧搞定他的三名同伴。
“妖精,你讓我無法自拔呢!”羅雷喘着粗氣說。
“是嗎?”艾麗莎眼睛一亮,扭動着身軀,一邊用身體摩擦着他的敏感部位,一邊在他耳朵邊吹着熱氣說:“那就讓我來伺候你,你閉上眼睛享受就行了,怎麼樣?”
呵呵,哥倒要看看你怎麼服侍我!
羅雷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只是握着艾麗莎的那隻手不肯鬆開。
艾麗莎眉頭微皺,另一隻手開始解他的衣服釦子,從下面第一顆開始,一路向上,到達脖頸的時候,握着彎刀的手忽然鬆開,另一隻手一抄,然後划向羅雷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