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山拍了拍楚凡的胳膊,安慰道:“楚凡兄弟,先消消氣,我理解你的心情,回去我會好好批評他的,但現在要緊的是儘快把人找出來。”
“哼!”
楚凡鬆開男子,冷哼道:“說話給我注意點,你可以不幫我,但你要再敢在這兒說風涼話,我先廢了你。滾!”
男警察被嚇壞了,剛纔那一刻,他真感覺到死亡距離自己是那麼近。哪還敢招惹楚凡,連個屁都沒敢放,趕忙縮了回去,再不敢露面了。
對此,石崇山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子各方面都挺好,就是處事經驗太少。能讓我這大局長親自出面的人物,能一般了?我都得小心伺候着,你還敢把他當普通人對待,這不是自找難堪嗎?
“局長,這裡有監控探頭,我們可以根據車輛的走向,來排查案犯的落腳地。”老刑警在一旁出謀劃策,石崇山馬上通報全局,全力配合追查。
與此同時,滇城的地下霸主——韓景文,突然接到屬下傳來的消息,頓時大吃一驚。
“什麼?整個滇城的警察都出動了?”
韓景文再無絲毫睏意,皺着眉頭,端起女人遞來的茶水,狠狠的灌了一口,心裡暗罵,這個姓陳的小子,也太能惹事了,你特麼到底招惹了什麼人?
多虧沒親自動手,否則,這事兒肯定把自己給牽累了。雖然不一定能傷筋動骨,可麻煩也肯定不會小。
不行,得儘快跟他劃清界限,否則,遲早會被他給帶溝裡去。
可就在這時,又一個電話打過來,屬下趕忙把手機送到他面前,低聲道:“是吳老闆的電話。”
韓景文不敢怠慢,趕忙抓過手機,哈哈笑道:“吳老弟,到滇城了也不早點知會一聲,也好讓老哥我盡一盡地主之誼呀。”
“韓爺,我兄弟媳婦被人綁架,還有人放我兄弟黑槍,差點把我都幹廢了。”吳金貴的聲音很冷,“你給我句實話,這事兒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什麼?你兄弟媳婦被人綁架了?還放黑槍?”韓景文勃然大怒,“我草他姥姥,誰這麼大膽子,敢在老子的地盤,動我兄弟?”
“你真不知情?”
韓景文怒道:“老弟你什麼意思?不相信我?我可是受過吳老爺子指點的,他算我半個恩師,我能派人去害你嗎?不過你放心,這事兒既然出在老哥的地盤上,我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你等我電話!”
電話掛斷,韓景文一把抓起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憤怒的大聲咆哮起來:“我草尼瑪的陳伯芳,你是派你兒子來坑老子的嗎?我-日!”
“韓爺,現在怎麼辦?”屬下趕忙問道。
“還能怎麼辦?趕緊給我把姓陳的小兔崽子找出來,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
“明白!”屬下趕忙快步離去。
韓景文深吸口氣,走到窗口,望着窗外皎潔的月光,暗歎一聲:“老陳,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兒子,惹了不該惹的人。
城外,一棟毫不起眼的小二樓裡,蘇媛和餘薔薇被綁得結結實實,嘴上貼着膠帶,驚恐的望着面前的陳易學。
“嘿嘿,是不是很意外?”陳易學伸手,扯下餘薔薇嘴上的膠帶,獰笑道,“你不是很能打嗎?起來呀,來打我呀?”
“啪!”一耳光抽餘薔薇臉上,她的半張臉頓時紅腫起來。
既然無法逃生,餘薔薇也豁出去了,不顧嘴角鮮血流下,冷笑道:“就這點力度?乾脆回去找你老媽,吃點奶再來吧。”
“嫌我沒力度?哈哈,沒關係,一會兒我就給你嚐點有力度的。”陳易學在他臉蛋上摸了一把,卻差點被餘薔薇一口咬上。
陳易學拿出紙巾擦擦手,不屑的哼道:“天星,這妞兒送給你了。”
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呂天星被嚇一跳:“陳哥,我……我就不要了吧?”
“怕個屁,這妞兒肯定還是個雛兒,你要是不想要,我可給手下這幫弟兄了?”
見呂天星還在猶豫,陳易學拍了拍他的肩膀,壞笑道:“兄弟,你忘了當時她怎麼打你的了?現在正是你連本帶利收回來的時候,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哈哈,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你盡情的享受,就算把她玩兒-死了,有我給你善後,你怕個屁呀。”
一想起機場上的那一幕,再看看此時餘薔薇的小模樣,呂天星就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
餘薔薇長得不如蘇媛漂亮,可要是放在女人堆裡,那也是鶴立雞羣的校花級美女,關鍵是她那股子野性,是個男人都會涌起一股征服的欲-望。
而此時,她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本來胸部不大,但被繩子一勒,反而凸出不少,看上去大了許多,晃得人眼睛都直了。
“小妞兒,別怪哥心狠手辣,是你先動手的,怪不得我。”呂天星解開襯衫的扣子,盯着餘薔薇,冷笑着說道。
餘薔薇不屑的呸了一口:“要來就來,找那麼多借口乾什麼?切,在機場,你們要是不來調戲我和嫂子,我沒事閒的,揍你們?哼,別說我沒提醒你,真要動了我和我嫂子,你們也別想好。”
“嚇唬我?我可是被嚇大的。”陳易學一把抓住蘇媛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摟在懷裡,輕撫她的臉蛋,撇着餘薔薇,邪笑道,“儘管喊吧,看誰能來救你。等過了今夜,你就會被送出國境,然後被賣到非洲做-雞。哈哈哈,非洲男人的本錢是很雄厚,你肯定會樂不思蜀,不過你不用感謝我,我喜歡助人爲樂。”
這下,餘薔薇是真害怕了,驚恐的尖叫道:“你敢?我告訴你,我叫餘薔薇,我爹是雲南軍區司令餘儉秋,我哥是尖刀連連長餘航,你敢碰我一下,我爹肯定會帶兵殺你全家滿門。”
這來頭,說的有鼻子有眼,登時把呂天星給嚇一跳,有些驚慌的看向陳易學,這事兒咋整啊?是一條道走到黑,還是趁現在還有轉機,懸崖勒馬?
“陳哥,現在咋辦吶?”呂天星的聲音都打顫了。
“草,瞧你那熊樣,怕個毛啊?”陳易學踢了他一腳,罵道,“她背景越大,我們就越不能放過她,否則, 還能有你我的好嗎?趕緊的,該爽就爽,爽完了我讓人過來收屍。”
“啊?”呂天星被嚇一跳,“你……你要殺人滅口?”
“事到如今,還有別的選擇嗎?”
陳易學挾持着蘇媛,準備去另外一間房,可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草尼瑪,誰在這時候打電話?”陳易學罵罵咧咧的掏出手機,臉色馬上一變,趕忙接聽,滿臉堆笑道:“韓爺,您老還沒睡呢?”
電話裡,是一個很客氣的聲音:“陳少,你們在哪兒呢?”
“我們在城南的一棟小二樓裡,保證安全。”陳易學陪着笑,說道,“請轉告韓爺,這事兒我肯定會處理好,保證不會給他添任何麻煩……喂,喂喂?”
看了看手機,陳易學納悶道:“話還沒說完呢,怎麼就掛了?”
正在他準備進屋,享受蘇媛這位大美女的時候,三個面色冷峻的男子突然推門闖了進來。爲首的男子四十歲左右,臉上有一道淺淺的刀疤,看上去就帶着一股子狠辣的匪氣。
不等陳易學詢問,男子突然拔出一把軍刺橫在陳易學的咽喉上,咬牙切齒道:“草尼瑪,你給我說實話,綁架的這倆女人,到底什麼來頭?”
“金……金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易學差點被嚇尿了,他萬萬沒想到,這幫亡命之徒,竟然會反過來要收拾他這位僱主。
金哥名叫金鵬,是滇城境外很有名氣的一夥兒悍匪的小頭目,走私、販毒、綁架勒索,什麼事兒都敢幹。但是,他們也不是爲了錢,什麼活兒都接,一旦對方的勢力超出他們的應酬範圍,你就是給再多的錢,他們也絕不會插手。否則,這個組織早被軍隊給剿滅了。
可這次,是韓爺從中牽的線,對付的還是從外地來的三個年輕人,這幫傢伙也就沒想那麼多,很輕鬆的就把兩個女人給綁了。但在暗殺楚凡的時候,出了點意外,竟然失手了。
可緊接着,他們就得到消息,整個滇城的警察都出動了,正全城搜索他們的行蹤,甚至連道上的人物都在搜尋他們。
這個時候,金鵬才終於醒過腔來,這特麼的,是得罪大人物了。
“什麼意思?”金鵬兇狠的瞪着他,怒道:“全城的警察都在找這倆女人,韓爺也剛剛給我打過電話,詢問我們的方位,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什麼?”陳易學顫聲問道。
“草尼瑪,意味着不但警察在抓我們,連韓爺都在找我們,難不成,你以爲韓爺想找你喝茶呀?白癡!”
陳易學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帶着哭腔問道:“你的意思是,韓爺要殺我?可我已經告訴他我們的位置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