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佚氣得雙手顫抖,他恨不得直接衝上去,一掌把陸鼎給拍死了。但是他始終還是忍着怒意,並沒有動手。這裡這麼多人看着,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了喬家的臉面。
陸鼎這樣的人,還不值得他自己親自動手。
衆人紛紛爲陸鼎惋惜,他們知道喬佚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陸鼎得罪了他,今天別想安全的離開這裡了。
陸鼎又用靈識掃了一眼白展飛手裡的陣法。黃階的陣法,他也是不怎麼在意的。不過他對那陣法有些好奇,還是用靈識掃了一眼。
這一掃不要緊,陸鼎嚇得差點罵娘了。這特麼是什麼黃階的陣法,這明明是地階的陣法纔是。他心裡暗歎到底是哪個陣法大師,居然在地階的陣法法決上面,施加了一個障眼法,導致所有人都覺得這個陣法是黃階的陣法。
這時候,凌解已經煉化了體內的丹藥。在他的頭頂上,突然浮現了一道很強的黃光。不少人都用手擋着眼睛,無法忍受這麼強的光的刺激。
“這是要突破!”
不知道誰高喊了一聲,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凌解的身上。
喬佚急得兩手手心都是冷汗,凌解這是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被他誤撞到一顆丹藥了。想到這裡,喬佚就氣得臉色發青。
“轟!”
強大的氣勢傳出,不少站起來的人都被嚇得坐回了位置上。還有一個實力低的人,直接被震倒了。
“哈哈哈!我終於突破了,我終於到金丹期了。”
凌解激動的大喜,他實在是太震驚了。
“恭喜凌兄!”陸鼎最先說了恭喜的話,大家都紛紛上去恭喜凌解。
“盧兄弟,這藥爐是你的了。這藥爐對我沒用什麼作用,希望對你身後的那個煉藥師前輩有幫助,這次我凌解佔了便宜了。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來找我凌解。”
陸鼎心裡暗道,其實是自己佔了凌解的便宜了。他再次用靈識掃過,確認了這個藥爐很不一般。只有上古十大神爐纔有爐心。從朱雀傳給他的只知識,他已經確定了這是十大神爐中的九玄蒼龍爐。
在藥爐的周身,圍繞着九隻形態各異的蒼龍。陸鼎還在這藥爐之中,隱約發現了一絲殘留的靈識。那股靈識在碰觸到自己的靈識之後,突然消散了。不過陸鼎十分肯定,曾經使用過這個藥爐的煉藥師實力一定很強。
十大神爐,在修真界都很難遇到,可是爲什麼在這個世界,居然可以見到。陸鼎的心理充滿了疑惑。
他佔了凌解的大便宜不說,凌解還說了以後有困難可以去找他,這相當於給陸鼎做了一次保護傘。
至少今天在這裡,陸鼎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了。現在的凌解,早已經甩了喬佚不知道多少條街了。即便喬佚不想讓陸鼎離開,等會凌解也肯定會出手幫助自己的。
陸鼎收好九玄蒼龍爐,心裡也是高興十分高興,這可比他在那位真仙的遺蹟裡得到的東西,要珍貴多了。
他走向白展飛道:“這位朋友,我對你手裡的黃階陣法比較感興趣。我這裡還有一顆B品下乘的療傷丹藥。在你第三根肋骨和第四根肋骨之間,還留有遺傷。骨骼錯位不說,應該還有隱患殘留無法消除。這成爲阻礙你繼續修煉的一大障礙。只要你服用下這顆丹藥,就能馬上痊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交換。”
白展飛一臉驚訝的看着陸鼎,他不知道陸鼎是怎麼看出來,自己的身上有內傷這件事情的。而且陸鼎的診斷,居然一點錯誤都沒有。若不是陸鼎的實力擺在那裡,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個神人了。
“換,我願意換!只是我這陣法是黃階的,不知道我還要補足多少錢給你。”
白展飛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是他多年前受的傷。因爲他這傷勢,修爲一直停滯不前不說,馬上就要失去黑崖堂少堂主的身份了。他的其他兄弟們,都在虎視眈眈的盯着他。
陸鼎本以爲這人會佔自己便宜,只是用陣法和他交換丹藥,不會再給什麼了。現在聽他說,還要補足金錢,對他有些好感。他用B品下乘的丹藥,和白展飛換這地階的陣法,自己已經是佔了大便宜了,實在是不忍心再坑白展飛了。
“白兄,我和你有緣,補足金錢的事情就不必了。只要把這陣法給我就好了,小弟自知才疏學淺,一直想要學學陣法,只是可惜了手上沒有陣法的法決。”
衆人都以爲陸鼎實力很低,以他這樣低的實力,對黃階的陣法感興趣是很正常的。不過更多的人,都是在罵陸鼎白癡。居然用一枚B品下乘的丹藥,去換黃階的陣法,這簡直就是冤大頭,被人佔了這麼大的便宜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背後那個煉藥師前輩知道了,會不會被這一舉動,氣得直接吐血。
白展飛趕緊服下丹藥,丹藥入口即化。白展飛只覺得,自己肋骨處伴隨着長達好幾年的疼痛感,一時間居然全部都消除了。他再運氣,感受到丹田處的真氣,似乎充滿了力量一般。
他激動的握着陸鼎的手道:“真是太神奇了,盧兄弟你這丹藥真的太神奇了。我白展飛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到黑崖堂來找我。”
白展飛和凌解一樣,兩人都覺得受到了陸鼎的恩惠,不約而同的對陸鼎做出了承諾。此刻,陸鼎的身後,又多了一把保護傘,喬佚不可能再對陸鼎出手了。
其他人見了,都道陸鼎身後的煉藥師一定很厲害。隨手能拿出兩顆B品的丹藥,這手筆可是不小。所以想討好陸鼎的人,也變得多了。
陸鼎收下白展飛的陣法,心裡頭都快笑出花了。今天來這裡,即便沒有用青光劍引出那個女人,他也覺得實在是太值得了。
地階的陣法還有九玄蒼龍鼎,這要多大的機遇才能遇上。現在陸鼎只是用了兩顆B品下乘的丹藥,就全部搞定了。這一趟來得太值了,畢竟B品的丹藥對於陸鼎來說,只要藥材充足,就是煉豆子的事情,隨便就能煉出不少了。
喬佚冷着臉,他既眼紅白展飛和凌解,心裡又對陸鼎恨得牙癢癢的。明明是他提出來,要和陸鼎交換東西的,最後又白白便宜了白展飛。
他只好強忍着怒意,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問:“盧兄弟,不知道....”
“不好意思喬大爺,我身上已經沒有B品的丹藥了,那位前輩只給了我兩顆B品的丹藥。”
陸鼎還沒有等喬佚問話,就把他的話給打斷了。並且明確的說出,自己的身上沒有藥丹了。這又是一記打臉。即便沒有真的打在喬佚的臉上,他的臉也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盧思澤!”
喬佚雙拳緊握,臉上的怒意盡露。衆人都知道,他這是要對陸鼎動手了?凌解的眼睛緊盯着喬佚,陸鼎對他有恩惠,他絕不會眼睜睜的看着陸鼎出事的。白展飛同樣也警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