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就不要取笑了。”老陸苦笑道,“你有什麼吩咐我們聽着就是了。”
他這句前輩讓李大業一愣,“我有這麼老嗎?”他這是問花小蝶。
“李哥你怎麼就老了。”花小蝶大眼睛成了愛心的形狀了,“你永遠不會變老的。”
“這個這個。”老陳開口道,“武林中一般管高於自己一個大層次的都叫前輩,不過年紀多大。”老陳是實在被這兩個給肉麻的沒有辦法了。
“啊,這樣啊。”李大業摸着下巴,在心裡暗暗腹誹李老頭,這些事情都不跟他講,這不,讓人給鄙視了。
他哪裡知道李老頭對他的要求,那就是做一個醫生老老實實的過完一輩子,要是突破不了先天的話,連他幾種標誌性的藥方和鍼灸手法都不要顯露。
李老頭也是沒有料到李大業的膽子這麼大,剛出了他的掌握就把他的標誌固元丹給賣了,還是當補藥的,幸好李大業誤打誤撞修煉到了練氣一層。纔沒有被王老頭給抓回去當一個義務工。
“你們兩是怎回事,被這樣一個傢伙支使。”李大業看了看一臉青腫的鮑超道。
“我們也要吃飯的。”老陸苦笑道,“在師傅去世之後,我們兩就來到這裡了,一值在打零工,要不是老陳的女友需要用錢去看病,我們也不會答應這個紈絝來出手的。”
這兩人雖然被鮑超叫做老陳和老陸,但年紀都不是太大的,來那個人也都只有二十五六的樣子。
“是啊,我們自小就跟着師傅習武,沒有學什麼知識。”老陳道,“沒想到現在連謀生都困難了,只有去工地做苦力。”
“師傅在世的時候還要好一點。”老陸道,“我們一直在幫師傅家做事,可是師傅一去,我們那個師兄就把我們給趕了出了他的公司。不過我們也不會在給這小子做事了。”
聽這兩人大吐苦水,李大業也是明白了,這兩人的意思就是他們是實在無可奈何之下,才做打手的,這就是在求饒了。
“嗯,這是我的電話,你們明天中午找我。”李大業給了這兩人他的電話號碼。“我們回去了。”說着帶着花小蝶騎着摩托揚長而去。
“你們兩個就這麼點本事啊,被一個草繩就打的吐血了。”鮑超看李大業走了,就跳了起來,對兩人大吼道,“你們不是本來就認識,在這演戲了吧?把我先給你們的兩萬元還給我。”
“滾,你瑪德。”老陳大怒道,“你還想把錢給要回去啊,我們不找你要餘下的八萬就不錯了。”
“是啊,你這個小崽子。”老陸冷冷的道,既然決定不在跟着小子當保鏢了,就不存在對他客氣了,“要不是你,我們怎麼能得罪一個先天高手,幸好他沒有和我們計較,要不然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們走,不要和這小子廢話了。”老陳道,“不過你這小子還真是命大,得罪了一個先天高手,你還能好好的活着,真是奇蹟啊。”
“他還敢殺人不成。”鮑超有些慌了,他想起看過的那些網絡小說,裡面有描寫這些先天高手的恐怖的,“要知道現在可是法制社會。”
“真是一頭豬。”老陸道,“一個先天高手要想殺了你,就是法醫把你給切成一片片的了,得出的結果也是正常死亡。”說着不屑的和老陳走了。
鮑超摸着臉楞了好一會兒,纔開車走了,他決定了,一定要離花小蝶遠遠的,不在去招惹這個小魔女,反正學校裡的美女多的是。
“李哥你叫這兩個傢伙明天找你幹什麼?”白玫瑰問李大業道,花小蝶一回到家,就拉着白玫瑰,把剛纔的事情噼裡啪啦說了一遍。白玫瑰很是好奇李大業讓這兩人找他的舉動。
“嗯,你不覺到我們的藥業公司有兩個後天高手,來當保安不是很拉風的事情嗎?”李大業有些臭屁的道。
“這到是不錯的主意,可這兩人明天不一定會來找的啊。”花小蝶雪白的小腳翹在了茶几上。不是的偷眼去看注視這她小腳的李大業。
“那就是他們的損失了。”李大業收回了目光道,“我可以給他們很好的待遇,比他們去打零工要強的不知道多少倍了。”
“不聊了,我去做飯了哈。”李大業深深的鄙視自己,怎麼就喜歡看花小蝶那玲瓏的小腳,自己也不是變態。還是趕緊去廚房吧。
“李哥我去幫忙。”坐在他身邊削蘋果的白玫瑰,可沒注意到李大業和花小蝶之間的小動作,看李大業去做飯了,急忙也跟進廚房去幫忙。只留下花小蝶一個人紅着小臉在沙發上發呆。
“我這麼會這樣啊。”花小蝶低垂這小腦袋,用小手摸着自己的小腳,那就好像是剛纔李哥看她小腳時的感覺,心裡暗暗的冒起的一個念頭,如野草一般的滋生,“這要是李哥來摸的話,還怎麼樣。”
“哎呀。”花小蝶一想到這個,羞的連脖子都紅了,“我爲什麼要有這念頭啊,不行,不能再想了。”花小蝶玉面緋紅,眼裡盈盈,雪白的銀牙咬着紅脣,強迫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第二天中午剛下課的時候,李大業的電話響了,接了才知道是老陸他們打過來的,“嗯,你們這樣哈,你們去飛雲酒店等我,我馬上就到了。”
“你要幹什麼去?”周玉瓊一把拉住李大業的胳膊,“去酒店啊,帶上我。”
“額,這個下午沒課了,你不和同學逛街去啊。”李大業不想帶周玉瓊,“你老爸搬到市裡去了,你也可以去看看他啊。”
“不要,我什麼時候不能去看他啊。”周玉瓊就是拉着他的胳膊不放手,“正好下午沒事,我還要看你雕刻的。”
“是啊,上酒店去怎麼也要帶上我們啊。”絡腮鬍子在一旁看出便宜來了,“對不對啊老大?”
“嗯,這個可以有。”胖子一聽說中午去大酒店,哪裡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四眼更是把頭點的如小雞啄米。
“好吧,你們跟我來吧。”李大業只好帶着他們來到了飛雲酒店。老陸和老陳正侷促的在大廳裡等他。
“怎麼在這裡等啊,不要一個包間。”李大業揮手叫來大堂經理,要了一個包間。“走,我們進去。”
老陸他們師兄弟兩人則是苦笑着跟着,老陳心裡暗暗的道,“我們要的起嘛,好不容易弄到的兩萬元,在這裡也值夠吃一餐的吧。”
這一頓吃了一萬多,主要是胖子他們點菜的時候,狠狠的要了幾個硬菜,他們也知道了這點小錢在李大業這還不是事情的,都是開藥業公司的人了。
他們看李大業付賬是一副瀟灑的樣子,從黃挎包中摸出了兩大疊的錢,那姿勢讓胖子他們都在模仿。
不過他們不知道李大業現在心裡則是在滴血,“瑪德,你個死胖子,還有絡腮鬍子,你們這樣作踐哥,看我不把這錢從你們頭上給撈回來。”
“前輩,你找我們會來有什麼吩咐。”老陸兩個可是吃的不少,兩人一人一瓶茅臺下肚了。他們知道李大業一定是有事找他們的。
“你們現在在幹什麼?”李大業喝着茶問道,這還是周玉瓊倒給他的,在酒席上,周玉瓊溫柔體貼的伺候這李大業喝酒,要是被他老爸看到能嫉妒死,養了這麼大的女兒可從來沒這樣伺候過他。
“我們兩現在沒事情幹了。”老陸苦笑道,“之前我們是在鮑超他們家的工地上搬磚。可現在我們也不能再去了,這正在找事做。”
“是啊,我的女友還在醫院裡,要不我們也不會得罪前輩的。”老陳摸了摸手背,他剛纔去賣血了。想想也是可悲啊,和別人讀書的一樣多的時間去練武,而且比讀書要苦上很多,結果現在找個工作都很難,去當保安人家還要緊着當地的人,就是當了那幾個錢能做什麼,難道真的要去混黑,或者去打黑拳。
不過李大業說的一句話,讓他們有從地獄脫身的感覺,“那你們兩來跟着我幹吧,嗯,每月給你們八千的底薪。你們看怎麼樣?”
“好啊好啊。”老陸一口答應了下來。
“額,前輩要我們幹什麼啊。”老陳小心的問道。
“靠,我能要你們幹什麼啊。”李大業翻着白眼道,“我開了一個藥業公司,正在籌備,你們就過給我當保安。”
“好啊好啊。”老陳開心的答應了,這好啊,當保安專業對口啊,而且工資很讓人又安全感。他們兩記下了明天要聯繫的人,就滿懷歡喜的要走了。
“慢着,你的女友是怎回事啊。”李大業問老陳到。
“咳。”老陳乾咳了一下,原來他在這裡找了一個小飯店的服務員,他的女友在早上做早點的時候,被熱油澆到了兩條小腿上,飯店小老闆把人送到了醫院,說是要回去拿錢,結果小老闆回去後就丟下小飯店,舉家失蹤了。現在他的女友躺在醫院裡,還等着錢治療。老陳是幾乎要愁白了頭。
“這樣啊。”李大業摸了摸鼻子,“你明天下午來找我,我給你配點藥,問題不大的。”李大業淡淡的道。
“好的,我們明天就去找這個人報到。”兩人說着告辭走了,李大業給他們的號碼是張麗麗的。
胖子他們是扶着牆粗豪了酒店大門,這次要比以前有進步了,以前的兩次都是被店裡的保安給揹回去的。
“額,我還有事情,你看我雕刻的就要到星期天了。”李大業對還依戀着他不想走的周玉瓊道。他們明天早上還沒有課的。
“好吧,星期天啊。”周玉瓊只好撅着小嘴答應了,她也知道李大業要去跑藥業公司的事情。
李大業給張麗麗打電話,說了明天老陸兄弟要去報到的事情,“董事長啊,你還一次沒有來過公司吧,怎麼你也要來一趟看看啊。這裡還有不少的文件是必須要你簽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