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兩人現在所在的城市是法國巴黎,在巴黎已經是大雪紛飛了,雪白的雪花飄零而下,點綴着四周,雖然沒有白茫茫一片,但是在這大街上卻是鋪滿了厚厚的一層雪。.|
冷風說過,曹心怡都不由地收了收衣服,靠在天道地懷裡,小手使勁的搓着。
“看你冷的,現在還壓馬路不?”天道將曹心怡緊緊地摟在懷裡,不由地笑道
“壓,爲什麼不壓?”曹心怡顯然是不會這樣就放棄的,皺着小瓊鼻可愛道
“哈哈,壓,繼續壓馬路去。”天道摟住曹心怡笑道,同時也度過了一絲絲靈力,讓曹心怡不至於因爲冷冷縮縮的。
“天道,你知道嗎?在我沒有遇到你之前,我是多麼的希望可以周遊世界,同時也希望一個愛我疼我的人,時刻陪着我,記錄我們的快樂,我幻想過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想過我們許多浪漫的時光,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時,這一切來的太快了。”曹心怡依偎在天道的懷裡,羞澀的說道
“我不曾想過要做一朵溫室裡的花朵,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的想讓自己變強,於是我獨立的離開了自己的家族,同時這也是爲了躲避那些讓人噁心的人,但這樣我卻無怨無悔,因爲我遇到了你,是你讓我感受到了幸福,這即便是我爸爸在身邊的時候也沒有過得。”
曹心怡繼續說着,天道沒有打擾,緊緊地抱着曹心怡,聽着曹心怡將出自己的想法,那麼這些大多數都是幻想,但不可否認的是,曹心怡其實也是一個需要人疼愛,天真而又長不大的孩子,比如許多可愛又好笑的幻想,即便是天道聽了都覺得很好笑!
天道和曹心怡就這樣擁着走在一條沒有止境的街道上,穿過了不知道多少的高樓大夏,繁華建築,熙熙攘攘的人羣,以及燈紅酒綠。
今天是聖誕夜前夕,也是平安夜,所以周圍的店鋪也是非常喜慶的,至少這一路走來,天道還是發現了許多擁在一起壓馬路的情侶,由於巴黎市是一個著名的大都市,有來自世界各國的人,這壓馬路的人,也是形形色色,無一不是臉上掛滿了笑容的。
“嘿,兄弟,需要來一起來跳個舞嗎?”就在天道和曹心怡如此依偎的走到一個廣場的時候,一位外國友人很是熱情的來到天道兩人面前發出了邀請。.|
天道看着來人,此時興奮的跳着踢踏舞,滿臉笑容的看着,又看向旁邊此時正載歌載舞的人羣,臉上也掛滿了笑容。
“心怡,要不要一起去跳一下。”天道推了推了曹心怡道
“好啊。”曹心怡同樣看向了人羣那邊,立即就來了興趣,見天道這樣問道,便絲毫沒有猶豫的同意了。
曹心怡剛走出幾步,見天道沒有跟上,不由好奇的問道:“天道,你不來嗎?”
“你先去,我給你們伴奏,讓這氣氛變得更加的熱鬧一下。”天道看着一臉好奇的曹心怡,微笑道
“額,那你趕緊,我先去玩一下。”曹心怡見天道如此,便高興地說道,然後就加入了這些國際友人的隊伍,沒一會就融入了那個集體,跳個不停了。
看着人羣中玩的不亦樂乎的曹心怡,天道發自內心的笑了,是的,這個時候的曹心怡是快樂的,心怡快樂開心了,天道也就開心了。
天道地牽掛不多,在天道地責任心中,只有自己的親人過得好,只要自己的女人過得開心,他自己就滿足了,那份責任感才能得到心中的認可。
天道走到一旁,跟一位那着小提琴的巴黎女孩借過了小提琴,來到廣場的中間,站在那裡,慢慢地閉上眼睛,緩緩的拉動着小提琴,開始的節奏比較緩慢,但是隨着天道不斷的融入其中,這份感覺就變得越來越激情,越來越澎湃。
聲音不是很大,卻是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聽着那澎湃有力,似乎充滿了活力的小提琴樂音,那些在一旁欣賞着的人,也不由地隨着節拍緩緩的跳動了起來。
平安夜,在這樣有着一個大大的廣場的地方來說,都是那些友人們集聚在一起歡樂的地方,而且人都會很多,所以在天道地演繹下,廣場上的人羣也越來越多。
他們自發的將天道圍在了中間,隔着方圓三米的距離,讓天道在其中盡情的演奏,每一個人的臉上充滿了是笑容,是享受,而作爲天道地女人,曹心怡在舞蹈上也有着不小的藝術,這個空置的距離,就成了曹心怡一人跳動的地方。
一場舞會就這樣在天道地演繹下,完美的進行中。外國友人們都很熱情,所以,一直到鐘聲響起,在衆友人的大喊:“聖誕節快樂”之後,人們才緩緩停了下來。
大教堂鐘聲響起 ,也就說明了聖誕節的到來,在這個時刻,人們都會自發的組織起來,停下活動,想着附近的大教堂走去,朝拜,接受主教們的祝福!
教堂的鐘聲清純亮麗地響了起來,悠遠而肅穆,像是來自蒼穹,又像是走向大海,使所有聽見鐘聲的人滿身、滿耳、滿眼都是鐘聲,當…當…當…,鋪天蓋地,漸行漸遠,鏗鏘的鐘聲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嗡嗡餘韻互爲映襯,這鐘聲裡,有愛戀和關懷,有雍容與悲慼,多日來的疲勞與緊張,隨着這悠揚的鐘聲而化解而飛去 。
曹心怡似乎也是很有興趣似的,在爭取了天道地意見後,便找到了幾個剛剛認識的巴黎美麗女人,一同笑嘻嘻的向着大教堂走去。
天道看着想大教堂走去的曹心怡,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擡頭看着那遠處的十字架,那淡淡的笑容中不由的出現了一絲邪異。
這是巴黎最著名的巴黎聖母大教堂,在這黑夜中,依舊可以看見那大教堂高高在上的十字架,此時正敲響着神聖的鐘聲,飄渺而莊嚴,似乎在給渺小的人類,指明希望之光。
在巴黎,要是沒有一座直刺藍天白雲的古老教堂的尖頂,不管是小鄉村還是大城市,就好象失去了美麗,沒有了中心。就好象是一張沒有鼻子的臉,即便是從建築美學的角度來講,也是如此。在歐洲,無論你走到哪裡,一座城市,一個鄉村,一旦有了一座古老的教堂,纔會有一種寄託,那高高的十字架,向世人昭示着上帝的威嚴與存在。
天道晃悠悠的跟在曹心怡的身後,笑看着周圍的一切,曹心怡是第一次參與這樣神聖的祝福禱告,所以都很是好奇,雖然不會法語,但是英語還不錯,交流起來也是比較流利的,於是就這樣一路問着關於這次祝福禱告的所有好奇問題。
這是一個神聖的而莊嚴的祝福和禱告,一路走來的人,無論男女老幼,個個都是那麼收斂,卑微,恭順。
宗教的一個功用正是打掉紅塵熱客的得意忘形,要他們至少在走進教堂的時候,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渺小和生命的短暫。
在巴黎聖母大教堂的一個大教堂裡,足足有上百人在齊聲合唱聖歌,裡面有一句詞是這樣的:全能、永恆的上帝,請您仁慈地俯視我們的軟弱吧……從永恆到永恆。聖歌裡經常、反覆出現的吶喊是:從永恆到永恆。因爲凡人必有一死,所以經常要呼喊“從永恆到永恆”。
人生的根本欠缺,恰好是基督教和佛教熱烈、虔誠追求的目標,不過,就思考人的生、老、病、死而論,華夏的佛教哲學要遠比基督教深刻。
曹心怡似乎是被這周圍的氣氛感染,一路都是非常的規矩,彷彿這一切就是她的中心一樣,天道就是看着沒有說什麼。
大教堂雖然是教廷的分部之一,而且還駐紮着許多實力不小的教士騎士,但是天道也不會沒事去招惹,除非是教廷的人主動找上來。
西方的基督教學哲理和華夏有着許多不求而合的哲理學原理,但是彼此間還是有着較大的歧視,文化間的碰撞,出現了許多不愉快的東西。
但這也只是思想上的不同罷了。
站在人羣的最後面,天道沒有像他們一樣的禱告着,而是佇立在那裡,看着教堂上那大大的十字架,教廷心目中的上帝,眼中思想不斷閃過。
爲大家禱告祝福的是一位紅衣大主教,響亮而威嚴的禱告聲,傳遍了整個大教堂,來人都不沉浸在其中,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輕鬆紅潤了許多。
這是教廷的一種聖歌,就是驅除心中的雜念,在無形中緩解着人的疲勞,同樣的也給人帶去了些許的神聖光暈,具有一定的辟邪作用。
神聖而莊嚴的禱告結束,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人們也帶着滿足的笑容,有序的離開了教堂,天道和曹心怡也是如此。
充滿活力的曹心怡還是很有精神,回來的時候,也是要求壓馬路回去,只不過這次不是一起走回去,而是由天道揹着曹心怡,一步一步的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