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看着這兩人的情形,真感覺像是在演電影,只不過給人的真實感更強些。
李一飛看着這光溜溜的兩人,感覺真的挺好笑的,心道:“不如陪他們聊聊,反正暫時沒沒什麼事。”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被人家放了炸彈在身上?”李一飛強忍住笑。
“我叫葛牛,是牛氣沖天的董事長。我今晚只是出來開個房而已,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有兩個人突然進到我房間,然後在我們身上放了炸彈。”這葛牛已經不在乎被人怎麼看他了,心中只想着怎麼活下去。
“牛氣沖天?”李一飛還真第一次聽到這麼霸氣的名字,不過他也不在意只是道:“不是我嚇你們的,你們兩個這炸彈,還真不好拆,我看你們還是做好死的準備,有什麼遺言沒有,趕緊交代交代?”
這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葛牛還好一個公司的董事有點心裡承受能力,那女子就不行了,聽到要寫遺言,眼淚嘩嘩的完全止不住,如果不是李一飛把她嘴巴堵上,恐怕那高分貝的嗓門都能當做防空警報了。
葛牛見着心煩,加上現在被炸彈影響,直接飈起粗口道:“別哭了,一條賤命而已,有什麼好苦的,我一個身家數十億的公司董事還沒怎麼流淚呢。”
這女的一楞,頓時不哭了,轉而怒氣衝衝的看着葛牛,嗯嗯啊啊不知道說什麼。
李一飛將膠帶揭下來,立刻就聽到,她高分貝的嗓門說道:“老孃的命就不是命啊,你葛牛是董事長命就值錢嗎?我看怎麼和我要死在一起了?”
葛牛被堵的說不出話,只是怒氣衝衝的看着這女的,但是見她又煩,罵道:“賤人!”
這女的被這一罵,差點從地上站起來,驚得李一飛就要躲到須彌空間。自己雖然是築基期修士,又有諸多逆天法術,但是對於現代科學的武器,李一飛自認爲還是扛不住的,不然天朝直接把組織那八個築基期修士送到白頭鷹國,從此白頭鷹國變成了天朝的附屬國。
好在這女的沒有沒葛牛的話衝昏頭腦,依舊和葛牛貼在一起。
“啪!”
葛牛臉上突然多出一個掌印。
“你幹嘛打我?”葛牛不解地看着李一飛。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女子說的不錯,不管你在外面多有錢,但是你們兩現在都是光溜溜的一樣等死,所以替她打你一巴掌您”李一飛感覺自己是在扮演一個旁白的角色。
這女子感激萬分的看着李一飛,說道:“這位帥哥,就憑你剛幫我打他那一下,如果此番我能活下來,我免費陪你一個月,如果你有錢我們也能繼續發展。”
“啪!”這女子臉上也多出一個紅手印。
李一飛罵道:“這時候還犯賤,不怪葛牛罵你,找打!”
葛牛見此,心裡稍微平橫了一下,不過堂堂牛氣沖天的董事長被李一飛打了一巴掌,心中還是很有怨氣的,暗道:“此番若能活着,定要找機會教訓下這小子,以今天被辱之仇。”
李一飛不知道葛牛所想,繼續逗着他們玩道:“回到重點上來,你們都要死了,那些遺言什麼的都
不是太重要,最重要的是把銀行卡密碼說出來。”
李一飛說完,感覺好像說的不對,自己這麼說不是就成了綁匪了嘛!罷了,繼續玩下去吧。
這葛牛也是一愣,沒想到這個人會突然這麼說,心想這不會是他們上演的仙人跳吧,不對,他剛剛明明打電話報警了啊,難道他是想趁此宰一把?
正在葛牛各種思考時,李一飛突然笑了起來:“之前是開玩笑的,不要放在心上。”突然臉色一正,說道:“不過,你們中間這炸彈或許這世上真的就只有我能拆了。”
“這人一定是幕後黑手,不然怎麼面對炸彈這般淡定,還敢說只有他能拆掉炸彈。”葛牛到底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有一種大局觀,在與李一飛的幾次對話中分析出了自己的觀點。
“我先穩住他,這門被踢壞了,這酒店應該有監控,相信很快就會有服務員發現,只要到時候警察一來,我就能得救了。”
李一飛自己也沒想到,他這般開玩笑,卻被人當成了幕後黑手。
“這位小兄弟,請問怎麼稱呼?”葛牛露出一副不自然的表情。
“李一飛。”李一飛回答了一聲,心中暗道:“這葛牛耍什麼心思,怎麼有空打聽起我來了。”
“李帥哥,你剛說你能拆了我和這賤人之間的炸彈,不知是真是假?如果真的可以,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先等警察來再說吧,免得把我當成綁匪。”
李一飛話音剛落,酒店下警鈴想起,李一飛從窗戶處看了下,近十輛警車。
“這警察來得速度還可以,才十分鐘就到了。”
很快一大羣人衝到晟源酒店的頂層,首先看到兩個暈死在地上的人,被先到的武警控制了。
然後很快,武警就到了李一飛這個房間,用槍指着李一飛,李一飛只得舉起雙手配合一下,不過被人拿槍指着的感覺真不舒服,如果不是現在情況特殊,李一飛真想出手最低也要打暈那兩個武警。
武警之後來一個四十左右男子,這男子牛鼻虎目,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這男子身後是黃廣爲。
當衆人看到地上兩個光溜溜的人抱在一起時,都是一驚,顯然沒想到還有這畫面。
“李哥。”黃廣爲先和李一飛打了個招呼,然後又對身胖那個人說道:“魏局長,這是我的李哥,李一飛,是南都青梅農業科技有限公司的董事長。”
這魏局長聽後看了一眼李一飛,示意兩個武警放下槍,然後問道:“剛我聽黃廣爲打電話給我,說這裡有炸彈?”
李一飛見這魏局長一臉拽肉,心中不喜,也沒說話,指指地上的兩人。
果然,葛牛急忙說道:“魏局長,我是葛牛,是帝都牛氣沖天的董事長,快救我,我和這賤人身體中間夾了一個炸彈,只要我們兩個一分開,這炸彈就會引爆。”
魏局長對身後招了下手,立刻就有三個穿着防爆服的人進到屋內。
但是見到這兩人赤裸抱在一起,都是沒想到設置炸彈的人居然能相出這麼奇葩的方式,相比較以前,拆彈專家至少可以把
人員先疏散,然後再慢慢拆,現在情況是隻要稍有不慎就會引起炸彈爆炸。
魏局長見三個拆彈人員也束手無策,眉頭擰氣,活像兩條毛毛蟲。
拆彈人員中的一人先說道:“魏局長,這個炸彈或許無解,趕緊安排人撤離。”
魏局長看這情況也知道大概了,點了下頭,說道:“這裡只留下拆爆員,其他人全部撤離。”魏局長下達命令後,兩個持槍的武警先退了出去。
葛牛一看這陣勢,難道真的沒法拆嗎?自己要死了嗎?
不管三七二十一,說道:“魏局長,一定要救我,我不能死,只要你能救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魏局長面無表情,沉重道:“葛先生,剛我們的拆爆員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們這情況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果弄不好,很可能就會出事,我建議葛先生,先把後事交代一下,如果遇到不測,家人那邊還有個準備。還有這邊的女子……也準備一下吧。”
魏局長說完,纔想起來還沒問與葛牛抱在一起的這女子叫啥,不過這也不重要了。
葛牛兩人聽了頓時心灰意冷,心情沉重無比,許久長嘆一口氣道:“魏局長麻煩播一下我老婆的號碼,有些事我給她較代一下。如果這炸彈真的差不了,至少讓我不能一句話都沒說就死了。”
與葛牛抱在一起的女子現在也不哭了,不知道爲什麼,真正面臨死亡的時候,已經哭不出來了,也是長嘆一口氣道:“魏局長也麻煩你幫我撥通一個號碼,我有些話要交代一下。”
李一飛見沒自己的事了,就與黃廣爲一起下樓了。
“李哥,真是對不起,讓你住我酒店還遇到這事情。”黃廣爲一臉愧疚。
“這不怪你,不過,你得做好準備,萬一帶會兒真爆炸了,那新聞肯定藏不住的,明天肯定是要見報的,這對你的酒店生意可是有很大影響的。”
“盡力而爲。”黃廣爲一聲苦笑,忽而,黃廣爲心中一動,說道:“李哥,你神通廣大,還請你出手,幫助救下那兩人,可不能讓他們在我酒店出事。”
李一飛搖搖頭道:“先等警察他們處理看看吧,如果沒法處理,我再出手。”
李一飛這樣做不是爲了顯擺自己的能力,而是不想摻和自己之外的事情,如果遇到一個困難,李一飛都要出手幫助,那這個世間有無窮無盡的事要去做了。而且隨便出手救人,容易引起蝴蝶效應,比如這葛牛這兩人,是必死之人,但是卻被自己救下來,那將會有可能影響其他人的人生軌跡,說不定別人就會因此死去。
“對了,我不是打暈兩個犯罪嫌疑人嗎,可以先問問他們這炸彈威力如何,可不可以拆卸。”李一飛摸了摸下巴道。
“怎麼把這個忘了,我去告訴魏局長,剛剛我們着急看炸彈情況,就沒太在意那兩個,沒想到這炸彈是他們放的。”
說完,黃廣爲匆匆去找魏局長了。
不過,很快他就和魏局長一起下來了,魏局長說道:“李先生,你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有些事情還想請您配合我們做個詳細筆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