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把幕後主使釣出來,最後卻被反咬一口。
麗莎反應迅速,馬上和大小姐周悅結成了攻守同盟,陳風還沒明白過來你就已經完成了從受害者到犯罪嫌疑人的轉變。
看着兩人天衣無縫的配合,他樂了,直到笑的肚子疼。
很快,周通夫婦聞聲趕來,沒等他說話,周悅就添油加醋的對他進行了口伐。
加上麗莎在一旁哭訴,兩人演的甭提多逼真。她倆要是肯當演員的話,絕對拿奧斯卡最佳女主演,和最佳女配角雙項大獎。
周通眼瞪着陳風,一副上來要拼命的樣子,你小子吃我女兒的豆腐也就算了,老子既往不咎還把你當貴客,你竟然要強j我家的僕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蘇夫人趕忙拉住老頭兒的衣袖,小聲說了句稍安勿躁,等着秦烽自己的解釋。
一直到周悅的口伐完了,他纔不緊不慢的說:“我是被冤枉的,首先這個叫麗莎的女僕,撒謊說是你們二位派來陪我的。我還是比較相信二位的人品的,所以不相信,然後小小的耍了個計謀,幕後策劃者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再然後二人聯手對我進行誣陷。”
周夫人眉頭一皺,問女兒:“是這樣嗎?”周悅搖頭說:“當然不是,我聽到麗莎的呼救聲,才破門而入的。”
那你敢讓我們到你的房間裡去看看嗎,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那邊留有一段視頻,還有錄音,這些都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陳風把皮球踢了過去。
周悅馬上蔫了,那些東西的確都是證據。
周通臉一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夫人眼尖,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麗莎衣冠不整,但這種程度的不整,絕不是所謂的差點兒被強j造成的,更像是用來誘-惑別人。
所以,她更傾向於相信陳風的話,肯定是女兒一計不成,變成了反咬一口
可她畢竟是周悅的老媽,胳膊肘不可能朝外拐,既然知道是女兒做了錯事,當然要幫她儘量彌補,笑着說:“小陳啊,我覺得這還是誤會,悅兒和麗莎絕對不是故意的,不如大家……”“相互一笑泯恩仇嘛,我也覺得這是個誤會,呵呵。”陳風沒有咬住不放,而是順着杆兒往下爬。
“哈哈,那太好了,小陳你好你果然是爽快之人。我就說嘛,我周通看重的人,怎麼可能作奸犯科。”周通也想明白了,既然人家願意放自己女兒一馬,誇幾句是應該的。
周悅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解決了,她本想着繼續跟陳風據理力爭呢,畢竟這裡是自己的家,佔據主場優勢呢。
麗莎見三人已經達成了共識,知道再說什麼都沒用了,逃離這裡之前不忘對大小姐說:“那些錢我馬上送回來,對不起大小姐,我沒能完成任務。”
周悅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周通大囧,接連瞪了她好幾眼,然後跟陳風陪着笑臉說:“小陳,都是我教女無方,你千萬不要生氣。”
“呵呵,瞧您老說的,我怎麼會生氣呢。”陳風還是那麼的大度。周夫人也覺得不好意思,提議說:“你再休息一會兒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小舞我們走。”一家三口離開客房,
陳風苦笑着搖搖頭,剛纔發生的一切讓他睡意全無,還休息個毛啊。
外面,周通語重心長的問女兒:“你幹嘛老實針對人家,在飯桌上不都說好了嗎,怎麼一轉眼你就變卦?”
周悅不服氣的說:“我就是看不慣他的嘛,你幹嘛非要留他住下,我一想到在飛機上被他佔便宜,就氣不打一處來的嘛!”周夫人溺愛道:“算了,小孩子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情。
好在沒有出什麼大亂子,悅兒以後可不許這麼幹了,跟誰學的花錢僱人投懷送抱,自己躲着拍視頻,這種行爲很不厚道呢。”
“知道了,以後不會啦!我也累了,去休息。”周悅受不了爸媽的說教,轉身走了。
兩人對視一眼,一起無奈的搖搖頭。
周夫人說:“看來真該給她找個男朋友,好好兒管管她,她已經不聽咱們的了。”
周通早就有同感,點頭說:“以後多留意吧,遇到好的男孩子,一定要弄到咱們周家的女婿。其實呢,我覺得小陳這孩子子挺不錯的,可惜啊。”
周夫人接口道:“可惜他跟悅兒之間有矛盾,兩人不太有可能,哎,我也覺得小陳人不錯,...哈哈”
.........
回到房間的周悅生了一會兒悶氣,突然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兒上:“真是笨啊,明明有備用攝像頭的嘛,怎麼就沒想起來呢,傻乎乎的衝過去,一下子露餡兒了。”
她用纖纖十指擺弄幾下電腦,裝在更隱蔽位置的攝像頭啓動,客房頓時盡收眼底。
由於這個攝像頭裝的角度不是太好,並未引起秦烽的注意,而他正盤腿坐在牀上修煉呢!這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課。
西國的環境本來就比華夏國好很多,加上莊園位於空氣清新的郊外,靈氣的含量特別高。
他瘋狂的吸收着四周的靈氣,在經脈中循環一週,迴歸丹田。
“他在幹什麼,打坐嗎?”周悅不解的盯着顯示器,拉近鏡頭,發現陳風表情平和,而且呼吸順暢。
過了幾分鐘,陳風一動都沒有動過。
周悅哼道:“裝,真能裝,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不動,能超過十分鐘的話,姑奶奶就拜你爲師,能超過二十分鐘我就跟你的姓。”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陳風仍然是一動都沒動。
她快要抓狂了,因爲她很清楚,就算是熟睡狀態,也很難保持半個小時一動不動,更別說是打坐。
按照剛纔自己說過的話,她現在恐怕的改名叫陳舞了。
她心裡當然不服,就這樣又過了半個小時,她徹底服了。
完成周天運轉的陳風睜開眼睛,雙眼中精光一閃而逝。
突然,他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眉頭一皺,心想在這棟房子裡,除了周悅之外,恐怕沒人敢幹偷-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