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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陽娛樂會所位於京都一個毫不起眼的偏僻街道上,一棟外觀普通的三層小樓,門前冷清,停車場只有寥寥幾輛中低檔轎車,任誰見到都會以爲這是家瀕臨倒閉的會所。
可是住在附近的人卻知道,這家會所開業以來始終都是這樣,偏偏就存活了下來,過去五個年頭了,從未見有轉讓出售的消息傳出,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去過會所的客人都知道,這地方消費很貴,但很正規,從來不做藏污納垢的事情,所以也從來沒有人在這惹是生非,多年下來倒是也留下了良好的口碑,積累了部分穩定的客源。
午夜寂靜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停在了天陽娛樂會所的門前,兩個年輕男子鼻青臉腫的跳下車來,車門都沒有關就直奔會所的大門衝去,他們身後卻見陳誠四平八穩的靠在後排座椅上,直到兩青年的人影消失後纔不慌不忙的走了下來。
擡頭看了眼懸掛在大門上方的霓虹燈招牌,周邊跳動的燈帶並沒有讓人想起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反而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壓力。
陳誠邁步跨上臺階,不過迎接他的卻不是漂亮妹妹,而是一羣黑衣制服的保安,前後二十餘人衝出大門把他圍在中間,前去不得後退不得。
陳誠左右掃視了一圈,依舊笑容滿面,練氣五層的修爲,如果連這種場面都要膽怯還算什麼修士。
在保安眼裡陳誠無非是個不知死活的愣頭青而已,敢獨自來闖天陽會所,這不是雞進竹籠,自尋死路嘛。
保安裡面除過兩個年齡看上去三十左右,其他都是二十出頭的壯年小夥兒,一個個殺氣騰騰,見到陳誠滿不在乎的表情,恨不得即刻就要一擁而上,立馬撕碎這個小雜碎。
他們在等,等小頭目一聲令下後就能動手,和之前攔截陳誠的那夥人一樣,每一個保安都有着嚴明的紀律,在沒有得到攻擊信號的情況下,雖然恨極了找茬的小子,卻並不敢出手,這是老大定的規矩。
陳誠撇了撇嘴,心裡面對衛良的舅舅卻真有些另眼相看,怪不得能在京都混得風生水起,看他對手下的約束力就不是一般江湖草莽能做到的,不過你有多了不起,今天也要給我倒下去。
在天江的時候,就因爲劉青劉元兩兄弟尋找到保護傘,爲禍一方,行了多少罪惡,張橫能在京都立足,只可能比劉氏兄弟更壞更狠才行,天下烏鴉或許不是一般黑,但至少陳誠沒有見過。
大門外正劍拔弩張,天陽會所裡面忽然間又前後出來五六個人,最前面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光頭黑臉的男子,男子膀大腰圓,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臺階上宛如一座黑塔堵在了門口。
見到這人的長相,陳誠就知道是正主來了,因爲衛良的相貌跟眼前這大漢確實有些相似之處,囂張的樣子都一模一樣。
“小東西,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不過就憑你那點本事就想來端俺的老窩,俺就想問一句,是誰給你這麼大膽子!”大漢一口的魯西口音,滿臉的橫肉說話時還在不停抖動。
魯西省的人,陳誠不是沒有遇到過,學校裡就有不少那邊的同學,可是在京都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地道純正的魯西方言,聽到這番問話後,陳誠不但沒表現出懼怕的神色,反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覺得實在有趣,倒不是有意嘲笑對方的意思。
當然這也是陳誠有了足夠的自信,才能笑出聲來,若是普通老百姓見到這陣勢不尿褲子都算好的了。
張橫及他的手下顯然沒料到如此變故,他們聽慣了老大的聲音感覺不出什麼,所以笑聲傳到衆人耳朵裡,就變成赤果果的藐視了,幾個性格暴烈的保安已經有些不能控制情緒,就等老大發話開幹了。
一陣涼風颳過,樹葉嘩嘩作響,笑聲讓氣氛更加緊張了起來,在衆人眼裡笑聲極度的刺耳,陳誠卻毫不在意,他甚至還想再聽聽張橫發飆的時候怎麼說。
已經過了夜裡十二點,街道上沒有一個行人,也沒有車輛駛過,沒人知道會所門口正在緊張的對峙。
趙達是名兼職網絡寫手,每天下班後都要堅持碼字,到夜裡一兩點纔會休息,當眼睛感覺痠痛的時候,他總是喜歡站在窗邊,看看遠處的街景,緩解下視疲勞。
晚上,當趙達再次看向窗外時,第一次見到天陽娛樂會所的門前會有如此多人,而且還穿着整齊的制服。
距離有點遠,趙達又是近視,摘掉眼鏡後他所看到的只是黑壓壓一片,至於被淹沒在其中的陳誠,趙達根本就沒有發現。
“難道是警方在嚴打?就知道這裡不是乾淨地方,該!就應該好好的懲治!”趙達狠狠的想道,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傻眼了。
只見一個人影穿梭在人羣當中,速度快的離譜,趙達趕緊戴上眼鏡,用力扶了下鏡框,睜大眼睛想看得更仔細一點,可是那飄忽不定的影子到底是男是女他都分不清楚。
趙達後悔前幾天在網上看到一個單筒望遠鏡,爲什麼當時沒有買,不然就能看清對面的情況了,他拼命拉開窗戶,看不清人影能聽到聲音也好啊,他腦子裡想到的只有四個字“暴力襲警”。
因爲視力不行,導致趙達錯吧天陽會所的保安當作是執法的特警,更把陳誠當成襲警的暴徒,他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在陳誠解決掉最後幾個保安之前,趙達拿出手機,機智的拍攝起來。
他想拍下整個過程,只是當趙達發現特警被全部打倒後,屏幕中那個不要命的匪徒好像正在用手指着自己。
趙達腦子嗡的一聲,瞬間被嚇傻在地上,手機也在倒地的一刻掉落在桌子下面,趙達不敢站起身來,他的思維已經有些混亂。
“怎麼辦……怎麼辦?被兇手看到了,會不會上來殺我滅口?”趙達內心恐慌到極點,人整個癱軟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不行!我要報警……不對,警察不就在下面嘛,那麼多特警都被人打趴下了,這……”趙達好不容易撿起地上的電話,顫抖着按下了三個數字,可他猛然想到警察就在下面。
想到自己可能命在旦夕,趙達鼓起最後的勇氣掙扎着爬了起來,想看一眼對面動靜後開門逃跑。
“咦?人呢?難道是我眼花啦?”趙達從窗口探頭出去,想看看樓下和四周,可是四處一片寂靜,哪裡還有半條人影。
趙達在猶豫,到底是出現了幻覺,還是受到了心魔的干擾,因爲這一切太詭異了,明明看到幾十名特警被人頃刻間放倒在地上,怎麼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也許是玄幻小說寫多了,已經分不清現實與想象,趙達深度懷疑自己出現了假想,不過他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猜,剛纔是有錄像的,於是他再次拿起手機,調出剛纔的視頻。
“是真的!我沒有出現幻覺!”趙達終於興奮喊出了聲音,他想肯定是暴徒行兇後已經毀屍滅跡,所以看不到警察的屍體,一想到此,趙達的腦海中又浮現出被暴徒指着自己的一幕。
趙達看到的一幕正是陳誠大顯神威的一刻,張橫被他藐視的笑聲徹底激怒,終於帶頭向陳誠衝去,作爲京都地下勢力的一哥,張橫身邊不僅養着無數小弟,自己更是自小練武,戰鬥力超強。
能坐上老大的位置是張橫拼搏多年,拿生命做賭注,爭強鬥狠換來的,假如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欺負了,他的地位何在,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挑釁,然而陳誠的彪悍哪是他一個莽夫所能理解的。
當衆打手向陳誠發起攻擊的時候,陳誠就變成了一道看不清的殘影,沒有人能看清他的身體,不僅是速度太快,最主要是深夜的緣故。
陳誠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即便張橫以往沒有做過窮兇極惡的事情,陳誠也要徹底粉碎這股勢力。
“既然惹到了我,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這是完勝之後,陳誠對張橫的告誡。
從張橫命手下砍陳誠的那時起,他就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是他囂張慣了,也不懂得世上還有一羣遊離在法律邊緣的高人存在,更是做夢也想不到,他所得罪的就是其中一位。
張橫錯了,錯不該爲了支持自己外甥的囂張跋扈,錯不該視人命如草芥,就算他沒有碰到陳誠,最終也會因爲盲目的自大而失去他所有的一切。
自始至終,陳誠沒有殺一個人,他明白有些事情可以做,但絕對不能過分,不是因爲害怕張橫等人的報復,而是害怕國家的力量,不論這些人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也不是他來審判的。
如果陳誠是普通人,在這之後,張橫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去報復,哪怕是死他也要爭這口氣,可是當他看到一柄飛劍在空中盤旋,切斷無數手臂,然後又被若干火球焚燒成一堆灰燼的時候,所有的不甘都竭盡不在,在他眼裡,陳誠就是一隻十惡不赦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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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取走這些人的性命,但他收走每人一條手臂,陳誠沒覺得自己太狠,反而覺得太仁慈了,所以臨走時還搗毀了樓裡的所有設施,還是讓張橫親自帶人去做的。
見識過陳誠的狠辣後,張橫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如果不是顧忌手下被折磨,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哪會幹出自毀家園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陳誠被孫月明帶到了楊振華的面前,剛一見面,楊將軍便當着他的面摔碎了自己的茶杯。
“陳誠!到底還有沒有王法約束你,是不是還想挑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