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到時候如果對方生氣了,來這裡捎東西的話,自己也好有一點防備。
免得對方把最重要的東西拿走了,或者是生氣的時候,一把火把這裡所有的東西都燒了,那這些筆記豈不是可惜了,都是好幾代人的精華凝鍊出來的,怎麼可能就讓他在這裡被火燒掉。
但是陳必凡現在已經開始着手計劃這件事情了,把所有的東西按照原樣擺好,然後僞造出一種這裡一直有人生活的跡象,只不過他們沒有找到那個人究竟是誰,而且他在哪裡而已。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果然不出乎陳必凡的意料,那些人又來到了這裡,似乎是像昨天一樣,想要找到什麼線索,但他們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早餐盤子的時候,幾個人不由得敲定了自己的猜想,昨天的感覺果然沒有錯誤,這種房子裡面一定有人在生活,不過不知道那個人究竟在哪裡而已。
這一次一定不能讓老大失望,於是幾個人就走了進去,想要看一看究竟是誰住在這裡,果然不出乎他們所料,應該是那個學手藝的人因爲桌子上擺滿了配置藥方的草稿紙,上面寫的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這麼用功,連這些人看了都不由得感慨一下。
可是無論是誰,無論是誰這麼用功,還是怎麼樣,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爲馬上這些東西和成果就都是自己老大的了,只要這個人經不住金錢的誘惑,就都不是問題,陳必凡在樓上看到他們上鉤,不由得笑了笑。
於是陳必凡裝作慌慌張張往裡面跑的樣子,樓下的幾個人紛紛擡頭把目光投向了這一遍,陳必凡一看來不及了,於是只好蹲在旁邊的柱子後面,畢竟這是最不讓他們懷疑的一個方法,因爲自己慌張,他們也會覺得自己就是住在這裡面的人。
這樣他們就可以不疑有他的把自己抓走,這樣自己敲詐那一筆錢的願望也可以實現了,反正他們也是依靠自己師門的這個手藝,才發展起來的,現在把這筆錢拿回來也不算什麼。
“樓上的那個人你別跑,我們已經看清楚你長什麼樣子了,如果你再跑的話,我們抓到你的時候保證就不會客氣。”
雖然話是這麼講,但是陳必凡知道,如果她腳下的步子停了下來,那肯定對方就要有所懷疑,畢竟沒有人會如此聽信別人的話,如果自己真的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恐怕馬上就會被懷疑不是這個人。
幾個大漢很快的就追上了陳必凡,陳必凡其實也是故意放慢了步子,不然他們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就抓到自己,於是陳必凡直接被他們按着跪坐在地上,幾個大漢喘了喘氣。
“真不知道這個瘦骨嶙峋的小夥子竟然這麼能跑?要知道老大抓的是他,我們就把這裡所有的地方都搜了一遍,不過這小子肯定有藏身之處,不然上一次咱們把他家翻了一個底朝天,怎麼可能都找不到他。
不如趁着這一次機會把這裡再排查一遍,萬一有放過的地方怎麼整,說不定那個老頭也在這兒,一網打盡的話,回去老大可能會好好誇誇咱們,至少獎金絕對就不是問題了。”
可是幾個人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那個東西到底在哪裡,畢竟在那麼小的地方,這幾個大漢進不去,自然也找不到,況且那個地方,外表看來和平常的牆壁是沒有區別的,只有細心的人才能夠發現那上面有一條小縫,正是開門的地方。
於是這些人沒有更多的收穫,只好押送着陳必凡回到了他們老闆那裡,“老闆,你看我們把什麼東西帶回來了。”
那些人滿臉頭上的感覺走了過去,那個人仔細的看了看他們手裡呀,送的人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男孩兒嘛,這有什麼好吃驚的,難不成他就是那個手藝的繼承人,不過怎麼這麼年輕,難不成那個師門現在已經都落到這種地步了嗎。
“你就是這個手藝的繼承人嘛,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尹鐵葉滿臉善意的笑容,似乎是怕對方害怕自己,畢竟對於她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陳必凡這個時候要裝的貞烈一些,於是他冷哼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並不繼續看尹鐵葉,這種尹鐵葉有一些的惱怒,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是一個硬骨頭,不過這都不重要,有什麼骨頭視金錢收買不了的。
“我知道你是這個手藝的繼承人,我只是想和你簡單的核對一下而已,我其實是你師傅的朋友。”
聽到這話,陳必凡裝作將信將疑的樣子,擡起了頭,畢竟他自己怎麼可能這麼好騙,別人說是師傅的朋友,他難道就會相信嗎,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況且這個人長得肥頭大耳的,怎麼可能和那個飄逸仙氣的師傅有半點關係。
“我怎麼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萬一你是騙我的怎麼辦,我又不明白你們兩個人之間就像什麼關係,反正我在師傅跟前呆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見到你這樣一個人,你不要在這裡假冒僞裝,師父走之前還特意提示我不要相信別人說的話。”
反正比起本話裡話外都在提示了對方,自己在這個人身邊已經呆了很久了,他的技術自己也學習的差不多了,於是對面的那個男人眼珠轉了轉,並沒有察覺到陳必凡的這些小心思,反而還在想着自己的一些事情,畢竟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兒不可能騙他。
至少兩個人在出事的經驗上就有不同點,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陳必凡,從小到大經歷過很多事情,對這些事情也算是瞭如指掌,至少在其他方面並不會輸給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尹鐵葉卻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一步的走進來對面這個小孩兒的圈套裡面。
“我真的是他的朋友,我還有兩個人之間的合照呢,”於是他把一張p的圖片拿了出來,陳必凡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