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尚浩宇一直在想一個辦法,說不定真的能夠勸服眼前的這個人改邪歸正,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切不過都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從一開始,大街上就並沒有決定要履行他的諾言,反而是想寫等到一個恰當的時刻,就直接解決了他,可是現在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
可是說不定不久了,未來就會有這樣一個機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所以現在尹鐵葉一定不能把尚浩宇放着,至少要留他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直到自己能夠把它一舉解決掉再說。
到時候除掉了自己一個幸福大煥認爲世界畢竟沒有人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存在,更沒有人知道自己的那些今天大秘密,到時候剩下的事情不都是自己說了算了,想要讓工廠怎麼運行,他就得怎麼運興一年想掙多少萬也沒有人來阻攔他,甚至更不會有人像蒼蠅一樣,每次都在他耳邊說這件事情太危險啦,觸犯法律,千萬不要做。
這樣的生活,難道不美好嗎?再說了,自己還有那麼多小老婆要養,如果沒有足夠的金錢的話,怎麼能夠養得起他們,一個個每天就知道要名牌包包和口紅。
難道女人沒有了這些東西就活不了了嗎?不過自己也不是女人,怎麼知道他們怎麼想的,自己只需要做好自己,到時候讓這些人更喜歡自己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就可以了。
剩下的事情自己沒有考慮過,也根本不想考慮哪裡會有那麼多時間去計較那麼多的事,情況且這些事情對於自己來說不過都是過往雲煙而已,自己只要對得起自己的生活,能夠讓它變得更好,就已經足夠了。
剩下的事情對於自己來說,不過都是添油加醋的小事,更何況,雖然說尚浩宇不斷的在勸說自己,這件事情的確很有利,但是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放下眼前的誘惑,要知道對於自己來說,金錢纔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剩下無論是什麼都沒有比得過金錢的。
如果沒有錢自己什麼都不是,而且也養不活周圍的這個羣女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反正這件事情就是這樣,如果自己把這項事業放棄,那麼剩下留給自己的東西也就什麼都沒有了。
況且自己的那些朋友也是,只不過都是一些酒肉朋友而已,如果希望他們真心對待自己的話,那簡直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的事情,要知道他們一個個都是衝着自己的金錢來的,都希望自己能夠成爲最好的朋友。
然後就可以享用我的金錢並且都不用擔心了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因爲尹鐵葉這個人很講義氣,如果真的是朋友的話,哪怕爲了她放下所有的金錢,自己都是樂意的,但是如果讓自己存在了一點點的芥蒂之心,那這件事情就不用說了,就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難道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悔改嗎?你忘了有一個和你籤合約的人最後都落到什麼樣的下場,竟然選擇了用那些錢去吸毒,並且還養了很多情婦?難道你希望你以後變成那個樣子嗎?
你忘了她的結局嗎?法律判的時候不僅把她的財產全部都捐給慈善機構,就連他的孩子也判給了他母親那一遍,甚至連最後一面都沒能見上你,難道忘了這些事情嘛?這些讓人感到心痛的事情,你全都忘記了嗎?”
其實這些話無非是在喚起尹鐵葉的良知,可是尹鐵葉這一刻卻被金錢誘惑的,不知道什麼叫做良知,更不想知道什麼叫做良知,畢竟那種東西對於他來講都是過往雲煙,只有金錢纔是最重要的,於是尹鐵葉直接摔門離開,再也不想聽他在講大道理什麼的。
這個時候尚浩宇才意識到,其實陳必凡說的是對的,他不再是自己當年認識的那個人,現在已經被金錢蠱惑的不知道東西南北,只知道他那些錢會有用處而已,這樣的人自己也是不需要他在做自己的朋友和兄弟,自己現在就當爲民除害,一會兒把上報的證據交給他。
可是尚浩宇不知道的是,其實尹鐵葉早就已經對她心懷芥蒂,並且把那份證件藏了起來,並且安放了警報,只要他去拿那份證件就會被立刻抓起來,並且當場處理掉,因爲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很少,況且知道這個東西放在哪裡的人也很少。
可是尚浩宇早就已經預料到這種事情,於是把存放東西的地址寫給了陳必凡,陳必凡拿到這個地址其實也是挺頭疼的,畢竟如果讓自己公然闖入一個工廠老總的辦公室,恐怕也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但是既然陳必凡已經給了自己地址,那自己總應該找辦法去拿。
這個時候陳必凡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一個認識的人身上,從小的時候她就覺得那個人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並且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辦不到的,於是陳必凡聯盟收拾了行李,連夜趕回老家,想詢問一下對方願不願意幫助自己,可是對方卻不在家裡面。
“阿姨,這一家的孩子去了哪裡?”這樣陳必凡有一些的疑惑,要知道這裡可是他土生土長的地方,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事情,他怎麼會離開這裡。
“你說這家的孩子?他不是幾年之前就搬走了嗎,你難道不知道嗎?我記得你小時候還一直來找他玩呢,你們兩個現在已經斷了關係嗎,據說自從她父母離世之後,他就不知所蹤。
你可以進去看一看他家裡的東西都沒有動,只是不知道人去了哪裡?其實我也是有一些的疑惑,村子裡面的人一開始都在找他,可是後來找不到他,以後大家也都放棄了,畢竟一個無父無母的孩子,沒必要收到大家這麼多的照顧。”
聽完阿姨說這番話之後,陳必凡有一些的頹廢,如果找不到他的話,這個證據就沒有辦法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