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敢走,我要你好看。”楚可馨低聲喝道,她還不敢大聲喊叫,怕把其他屋子裡的人喊出來。
唐漢根本不理會她的威脅,繼續向前走。
眼見唐漢越走越遠,楚可馨慌了,叫道:“求你了,快回來吧。”
這時旁邊房間探出個大腦袋來,一箇中年男人不滿地說道:“大半夜的,吵什麼玩意。”
唐漢說道:“對不起大哥,跟我女朋友吵兩句,馬上就好。”
楚可馨氣的咬牙切齒,可又無可奈何,現在她真的離不開唐漢。
唐漢進屋後,楚可馨氣呼呼地說道:“你把我的衣服都弄碎了,你得賠我。”
說完後她意識到這話說的有些曖昧,容易讓人誤解,可是說出去了也沒有辦法。
“警官,我也就這一身衣服,沒有多餘的啊。對了,我還有這個揹包,裡面是馬三丫他們的贓物,都給你了。”唐漢說着摘下背後的揹包扔到牀上。
“混蛋,你這揹包能當衣服穿嗎?”
楚可馨氣壞了,難道讓自己光着身子背個揹包出去嗎?
“那你說怎麼辦,反正我沒有衣服給你。”唐漢說道。
“誰說要你的臭衣服了,你去給我買。”楚可馨怒道。
“警官,你這不是難爲人嗎?都已經後半夜了,哪裡還有賣內衣的營業?”唐漢說道。
“那就去給我借。”
“警官,大半夜的我找女人借內衣,人家不得報警嗎?就算不報警,我朋友裡也沒你這麼大的啊,沒有你能穿的。”
唐漢說着,忍不住又往楚可馨身上瞄了幾眼。
“我不管,就是偷你也得給我偷來,不然我怎麼見人啊。”楚可馨說道。
“警官,你居然叫我去偷?你不是要陷害我吧?我去偷了,掉頭你再把我抓進去,聽說小偷在裡邊就夠慘的了,我再是個偷內衣的,還有活路嗎?”
“反正你今天晚上要是不能給我弄來內衣,我就打電話報警,說你強暴我。我要是丟人了,你也不能好過。”楚可馨真的是急了。
惡毒,真是惡毒,想想老闆娘是人證,這些壞了的內衣是物證,自己還真說不清楚。沒辦法,唐漢只能屈服了。
“好吧,我去給你找,把尺碼告訴我吧。”“你,怎麼能問女孩子這個,這是隱私知道不知道?”
唐漢急了,“大姐,是你逼我去給你找的,你不告訴我尺碼我怎麼去找啊。”
楚可馨想想也是,低聲說道:“36d。”
“什麼,我沒聽見。”唐漢表情怪異地說道。
“36d了。”楚可馨聲音大了一點。
“你再說一遍,我沒……。”
唐漢沒等說完,看楚可馨又去找匕首,趕忙落荒而逃。
他走出小旅店,四處一片漆黑,別說賣內衣的,賣啥的都沒了。
看來也只能偷了,唐漢找了一家商場,這裡的防盜設施對他來說完全就是形同虛設。
他來到內衣商場,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尺碼,他就撿大的拿,總共拿了有十幾個胸罩,四五個內褲,又找了兩套外衣外褲,然後扔下一疊錢。
楚可馨看着唐漢扔在牀上的一大堆內衣,驚訝地問道:“你真的去偷了?”
“大晚上的不偷你讓我去哪找,不過我可是留了很多錢的。我今天遇到你是倒了黴,剛給你買了衛生巾,現在又給你買內衣,花的都是我的血汗錢啊。”
楚可馨看看唐漢,心道你佔便宜怎麼不說呢。
“你走吧,以後我們就當從來沒見過。”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幫了你多少忙啊,現在不謝我還說從來沒見過……”
看到楚可馨又去拿匕首,唐漢叫道“你又來,一個女人總動刀子,將來誰敢娶你?”
“你走不走?”楚可馨喝道。
走,馬上走,唐漢走出小旅店。
想想今天晚上的事,就跟做夢一樣,不過想想楚可馨的身材,還真是超級棒,所以冒點險、花點錢也是值了。
唐漢走後,楚可馨愣愣地坐了好半天,對於唐漢,她現在也說不清是種什麼感覺,他救了自己,自己應該感激,可是他不但把自己看個精光,居然還摸了自己,簡直不可原諒。
想到唐漢說的在她那裡四處找傷口,楚可馨頓時感覺臉上燒的像着了火一樣。
唉,這個男人,真不知道對他應該是感激還是恨,剪不斷理還亂。
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反正說好了以後再不見面,她穿好衣服,也離開了小旅店。這種地方要走就得趕緊走,等到天亮被人看到根本說不清楚。
第二天老闆娘來查房,發現唐漢的房間空無一人了,她看到楚可馨扔掉胸罩和內褲,扭頭又看到滿是黑褐色血跡的牀單,驚歎道,現在的年輕人玩的尺度也太大了吧?
唐漢第二天起的晚了一點,樂美萱看着他問道:“你昨天跑哪去了,那麼晚回來,是不是有豔遇啊?”
“沒……沒有,我就是辦了點事,哪會有豔遇。”唐漢訕訕地說道。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看來好像有那麼點意思。
本來樂美萱只是隨意一問,沒想到唐漢的表情怪異,立即引起了她的警覺,再次問道:“唐漢,你真的出去偷腥了?”
唐漢無語,自己沒有老婆呢,至今都是個處男,怎麼還成偷腥了?他正不如何解釋,這時電話響了,號碼顯示是楊宏達。
接完電話,唐漢對樂美萱說道:“爺爺找我,我走了啊。”
說完不等樂美萱反應,急匆匆跑出菜館。
唐漢來到楊宏達家裡,管家吳剛遠遠接了出來。
“小少爺,你來了。”
雖然唐漢是楊宏達的幹孫子,但是吳剛深知楊宏達對他的寵愛,絲毫不敢怠慢。
唐漢跟吳剛打了個招呼,進屋跟楊宏達說道:“爺爺,您找我。”
他說着開始給楊宏達的肩膀和頸椎做按摩,人年紀大了,都有些肩周炎和頸椎病,經唐漢一按,楊宏達頓時感覺通體舒泰,精神一震。
“是啊,我找你來有事。”楊宏達說道。
“有什麼事,爺爺您說。”唐漢邊說邊做着按摩,同時把真氣送入楊宏達的體內,爲他梳理着經脈。
“我有個老哥哥,就是秦氏珠寶的當家人。老哥哥早年喪子,只有一個孫子,是他的唯一的親人、也是秦氏唯一的繼承人。本來這個孩子也非常出色,爲人聰明,辦事周到圓滑,完全有能力撐起秦家這份產業。
可是誰知道三年前這孩子得了一種怪病,四處求醫也沒能治好,最近越來越重了,待會你去給看看,要是能治好這孩子就算是拯救了整個秦氏珠寶。”
“爺爺,您說的是電視經常廣告的秦氏珠寶嗎?”唐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