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也懶得再廢話,身形一晃,直接用出了五行迷蹤步,瞬間就來到了保鏢頭目的面前。
保鏢頭目大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凌空飛起,撲通一聲摔進了那邊的噴泉裡面。
這些保鏢們沒想到唐漢竟然先動手了,大喝一聲撲了上來。可是沒用多久,他們這些人接二連三的都進了噴泉。
除可安跟那個女人站在旁邊,正一臉得意地等着看戲,可沒想到他那些身手極好的保鏢在唐漢面前卻如此的不堪一擊,眨眼之間一個不剩,全都被扔進了噴泉裡面。
解決了這些保鏢,唐漢邁步向楚可安走了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要胡來啊,我可是楚家的大少爺……”
楚可安現在感覺到害怕了,他一邊向後退着一邊對唐漢叫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替你姐給你點兒教訓。”
唐漢說完之後,擡手嘭的一下抓住楚可安的衣領,雙手齊動,三下兩下就把他的衣服扒個乾淨,最後只留了一條褲頭。
“你幹什麼?快住手,不要啊……”
楚可安猶如一個要被人非禮的小姑娘,瘋狂的尖叫着。
“楚大少,長得挺白啊。你剛剛不是說要把我扒光了扔到噴泉裡去嗎?我現在就送給你。”
唐漢說着,直接把楚可安白花花的身子扔進了旁邊的噴泉。
此時已經是初秋,雖然帝都的秋天並不是太冷,但光着身子扔進噴泉裡面絕對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楚可安進了噴泉之後一連喝了幾口水,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
此時那個保鏢頭目也是落水狗一般,跑到楚可安的身邊,把他從噴泉裡面撈出來。
“小子,你給我等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楚可安哆哆嗦嗦地說完之後,立即帶着那些保鏢們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唐漢看着楚可安的背影微微一笑,收拾了一下楚天舒的兒子,心情痛快了不少。
楚可馨自從回到帝都以後,就被楚天舒軟禁在家中。
在家裡面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允許離開楚家半步,也不允許跟外界有任何聯繫。
她正焦躁不安的在楚家的別墅內四處轉悠着,突然看到弟弟楚可安披着一件保鏢的黑色西服,從外面鬼鬼祟祟地跑了進來。
“可安,你這是做什麼?”
楚可馨問道。
“姐,你都要嚇死我了。”
楚可安看到楚可馨,拍着胸脯說道。
“這又是鬧的哪出?你的衣服呢?”
楚可馨看着只穿着一條短褲,上面披着一件黑西服的楚可安詫異的問道。
“姐,咱們快回屋,這要是被爸看到我就完了。”
楚可安說完之後,做賊一般跑進了屋裡,楚可馨也跟了進去。
“快說,你這又去哪裡鬼混了?是不是勾引人家老婆?被人家老公抓到了?”
看着楚可安的狼狽樣子,楚可馨不由想到他是被人捉姦在牀,關鍵這個弟弟實在是不靠譜,整日裡出去鬼混。
“姐,你說什麼呢?我雖然喜歡女人,但從不找已婚的啊。”
楚可安一邊哆哆嗦嗦地說着,一邊趕忙拉了一牀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這纔算暖和了許多。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可馨問道。
“別提了,我今天跟女朋友去逛商場,誰知道被一個土包子欺負了。
後來我就從家裡找了幾個保鏢,想教訓那小子一頓,誰知道那傢伙竟然會功夫,不但把保鏢打了還把我扔進了噴泉。”
說到這裡,楚可安一臉不甘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對楚可馨說道:“姐,我知道你的功夫好,要不你幫我去教訓那小子一頓啊?”
“好啊,只要你能把我帶出家去,我幫你做什麼都行。”
楚可馨淡淡地說道。
“還是算了,爹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楚可安泄氣的說道。
楚天舒已經明令禁止,任何人都不允許帶楚可馨走出家門,不然的話家法處置。
作爲楚天舒唯一的兒子,他雖然非常受寵愛,但卻也不敢冒犯家主的威嚴。
“可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你不要就知道鬼混行不行?咱爸就你一個兒子,你總要想着做些正事纔好。”
楚可馨對楚可安苦口婆心的說道。
“知道了姐。”楚可安見楚可馨又來說教,敷衍的答應着,然後將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姐,我要休息了。”
楚可馨看了一眼這個不成器的弟弟,只能嘆着氣離開了。
在他們楚家唯一可以拿得出 檯面的男丁,只有楚亦凡。
楚亦凡雖然優秀,但他畢竟是大伯的兒子,跟他自己的親弟弟還差着一層關係。
不過楚可馨最近自己的鬧心事還處理不過來,也顧不得再想這些。
想着越來越近的婚事,想着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楚可馨又嘆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唐漢,你來帝都了嗎?真的好想見見你啊!
唐漢收拾完楚可安之後,開車將張優優三個人逐一送回了家,然後獨自一人向回走。
他停好車向酒店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馬路對面有一個拄着柺杖的老頭向這邊走來。
這個老頭看起來足有八九十歲的樣子,雖然拄着柺杖,但走起路來也非常吃力,哆哆嗦嗦,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
還沒等老頭走到馬路中央,突然從遠處急速駛過來一臺沒有牌照的黑色轎車,那轎車的司機不知道是喝酒了還是怎麼着,竟然彷彿沒有發現老頭一般。
等他發現了踩下剎車的時候已經晚了,在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中,老頭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足足飛出去七八米遠,落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而那臺黑色轎車在撞人之後並沒有絲毫停留,在一陣的馬達轟鳴聲中急速而去,很快消失在黑暗當中。
此時已經是晚上10點多鐘,路上的行人已經不多,唐漢看老頭受傷之後立即跑了過去,伸手摸向老頭的脈搏。
可就在他的手掌剛剛碰觸到老頭手腕的時候,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老頭突然間縱身跳了起來,身形靈動無比,再也沒有剛剛的垂垂老態,一把閃亮的匕首刺向唐漢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