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感受到林宣指尖的力度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熱,董心遠嬌嗔地看了他一眼,紅霞爬上臉頰。
“你說呢?”林宣反問,右手在她的腰際緩緩向下遊走,電流瞬間涌向她的全身。
“不行!”董心遠按住他使壞的手,嬌羞無限地道:“有人在呢”
林宣扭頭看去,只見齊徵鵬正一臉八卦地往這邊瞧來,口水長流。
“把他趕走!”林宣霸氣地揮手,九大渡靈齊下手,瞬間將齊徵鵬放翻在地,倒拖着往遠處走去。
“林宣,你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叛徒,過河拆橋,‘混’蛋!哎喲,我頭髮,輕點。”齊徵鵬一路哀嚎逐漸遠去。
人已遠去,林宣嘿嘿一笑,挑起董心遠光潔的下巴,嘴巴狠狠地‘吻’了上去,相比上次,林宣已經輕車熟路,強大的肺活量使得在這場戰役中完全佔據主動。
而董心遠一雙美目緊閉,芳心狂跳,緊緊地環抱着林宣的腰身,完全淪陷在這一‘吻’之中,感覺‘胸’中一團烈火熊熊燃燒,整個人快要融化了,提不起絲毫反抗能力,只剩下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林宣食指大動,一隻大手悄無聲息地從董心遠平坦的腹部滑過,扶搖直上,迅速佔據了那座嚮往已久的聖‘女’峰。
“嗯嚀”董心遠終於擺脫他霸道的‘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別,不要這樣,還有人呢!”
林宣狠狠地抓了一下手中的獵物,那種酥軟彈繃的感覺讓他再也不願放手:“真的好大啊,好軟!再讓我親一口。”
“求你了,真的有人!”董心遠拼命按住林宣做‘亂’的大手,嬌喘連連地哀求道,她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還有兩個……呃,下棋的!”
林宣大怒,再次召出九大渡靈:“把那倆下棋的也趕走!”
九大渡靈齊齊造反,指着鄧九公和那個赤發濃須的老者:“你自己去!”
林宣:“……”
被九大渡靈充滿曖昧的眼神看着,董心遠臉頰火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在林宣的耳邊說道:“好哥哥,給心遠留些麪皮罷,等出了這魔窟,尋一處僻靜之所,你要什麼,心遠……都依你!”說到這裡,董心遠已經羞澀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她只能躲在林宣的懷裡以此來躲開那些好事者的目光。
林宣聽罷,又無比留戀地在董心遠的‘胸’口‘揉’捏了一把這才徹底撒手,將九個看熱鬧的不靠譜渡靈盡數召回,終於回覆了冷靜。
董心遠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忍得相當辛苦,此刻終於面紅耳赤地從林宣的懷裡出來,一雙美目直視着腳尖,死活不敢看他一眼。
林宣這才知道原來面前這個潑辣霸氣的‘女’子居然還有如此小兒‘女’的一面,不由得哈哈大笑,拉起她的柔荑,大步向前走去。
來到鄧九公身旁,林宣也不怯場,大馬金刀地往旁邊的石凳上一坐,用心觀棋。董心遠看了眼沉默不語的鄧九公,輕咬下‘脣’,最後也挨着林宣坐了下來。
此時,盤中兩條大龍正‘交’替掩殺,盤根錯節,每一個被吃掉的子都會轟然炸開,化做碎石四處飛濺而去。
濺起的石塊擊打在鄧九公的額上,他卻置若罔聞,依舊沉默地盯着盤中的局勢。
林宣看得津津有味,頻頻點頭。
“林師兄也懂棋?”董心遠好奇地道。
“很簡單嘛,你看那最右邊的黑棋,像不像一隻蛤蟆?”林宣一臉的好爲人師。
董心遠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這些棋子都有磨盤大小,顯然都是從近處的山裡取來的,打磨得極爲粗獷,所以不甚圓潤,形態各異,而林宣指的那塊黑棋,確實與蛤蟆有幾分相似。
“你再看旁邊那顆白棋,像不像一坨大便?”林宣指着,“蛤蟆旁邊放一坨大便,這就是讓它找屎呀!找屎,就是找死!所以那蛤蟆要被吃掉了!”
“快閉嘴吧,難聽死了”董心遠到這時哪裡還聽不出林宣話裡的調侃之意,不由得嗔道。
林宣哈哈一笑,不再開口。
結果,那鄧九公聞言,竟然真的在黑子旁邊再落一子,將其圍殺。
與鄧九公對敵的赤發濃須的老者見狀,搖搖頭,將手中黑子丟下:“罷了罷了,今日好好的一盤棋,被兩個‘毛’孩子給攪了局,不下了,不下了!”
鄧九公粲然一笑:“果真不下了?”
赤發老者點頭,一揮手,棋盤上所有的黑子盡數飛在空中,左右上下來回飛奔,看樣子是在布什麼厲害的法陣。
鄧九公見狀,面‘色’微凜,指尖微擡,瞬間所有的白子當空爆裂,化爲無數道白‘色’石塊飛也似地朝着那赤發老者打去。一時間巨響震天,黑‘色’棋子組成的大陣發同一道屏障,瞬間將所有的白‘色’石塊阻攔在外,寸步不讓。
鄧九公見久攻不下,從屁股下的石凳上掰下一塊石頭,隨手扔起,然後張嘴一吹,頓時狂風大起,黑雲密佈,石頭瞬間化爲無數碎末,直直地朝着那赤發老者撲去。
赤發老者身形不動,一條赤‘色’大蛇從頭上飛出,張嘴一吸,瞬間將那些碎末盡數吸入口中。做完這一切,那赤‘色’大蛇在原地痛苦地翻騰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兩隻眼睛迅速潰爛,流出腥臭難聞的黑血。
“好強的毒!”林宣驚叫,在他看來,那赤‘色’大蛇的氣息,要遠比鼠老三高明無數倍,顯然已經是金丹有成的妖物。居然被鄧九公隨手掰下的石頭毒死了,當真不可思議。
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那赤‘色’大蛇的身軀飛快地化爲膿血,然後只剩下一副骨頭兀自保持着生前的形狀。等到所有的膿血盡數滲到地下,那副蛇骨突然騰空而起,張開白生生的嘴巴,一口咬在了赤發老者的右臂上,頓時血流如注。
那赤發老者拔出一根鬍鬚,迎風大漲,變成拳頭粗細,然後掰開骨蛇的大嘴,將這根粗壯的鬍鬚塞了進去。那骨蛇搖頭晃腦,將這根鬍鬚一點一點地吞入肚中。
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赤發老者手中只剩下短短的一尺來長的鬍鬚,任憑這骨蛇如何吞嚥,這根鬍鬚彷彿無窮無盡,怎麼吞也吞不完,永遠都是一尺來長。
骨蛇連續吞嚥數息,終於知道情況不對,一仰脖,想要將吞入的鬍鬚都吐出來,卻不料那鬍鬚突然膨脹變大,任憑骨蛇嘴長得再大,也吐不出來,只能死死地卡在了咽喉處,不上不下,非常難受。
赤發老者一聲輕嘆:“我仙道十三大派,一共損了金丹修士二十九名,如此,便取了你二十九截骨頭,算做懲罰吧。”說罷,他雙手一託,將那骨蛇拉平,然後一截一截地卸掉了它的骨頭,共二十九塊,擺滿一地。
那骨蛇痛苦不堪,卻偏偏不敢動彈,默默地承受着斷骨之痛,一切終了,它只能化爲一隻小蛇,萎萎縮縮,再也沒有半點兇相。
赤發老者又是一嘆:“骷髏仙,隨我去守護天界石,十年後,有一場大劫,如果你能保住天界石不碎,我就還你自由身,你所做的罪孽,也就一筆勾銷。你看可好?”
那小蛇哪裡敢反對,點點頭,遊進了赤發老者的袖中。
一切事了,林宣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那骨蛇就是鄧九公所化,沒想到這個赤發老者如此了得,竟然可以降服鄧九公這種九千九百多年道行的老妖。
赤發老者轉過臉來,看着林宣:“你們兩人,每人取三塊蛇骨,帶回‘門’派,算是給你們的獎勵。其餘十一大派,每派只能拿兩塊蛇骨。”
“二十八塊,那最後還剩一塊呢?”林宣眼巴巴地問道,一顆心普通普通直跳。
“這蛇骨,你現如今還碰不得。相見即是緣分,等你金丹之後,找我來要,我會把蛇骨給你。”赤發老者哪裡看不出林宣眼中的灼熱,一語道破他心中所想。
林宣還想要再說什麼,卻被那赤發老者眼神制止。老者手指輕彈,四周的時空開始出現一連串的彷彿瓷器破碎的聲音,所有的景物都開始崩塌,就連腳下的石凳也隨之破裂,最後化爲泡影,彷彿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林宣發現自己和董心遠正被那赤發老者一手拉一個,站立在雲端。面前數十個道法超然的修士,個個氣機深厚,耀眼奪目,一身靈威浩‘蕩’無匹,其中有不少林宣認識的人:白玄冰,陳柏清,還有幾個叫不上名字的雲霧仙山的長老。
“見過老祖”衆修士齊聲行禮,莊重嚴肅。
“繁文縟節,免了罷。”赤發老者擺擺手,“以後各家守好大‘門’,有事要連理通氣,不久後的那場大難,還要各派同心抗敵,纔有一線生機。”
“是”衆修士答道。
赤發老者朝着林宣說道:“我走了,記得金丹之後來找我。”
林宣點頭,再看時,赤發老者已經飄然遠去,眨眼間便不知所蹤。林宣握了握手中那三塊蛇骨,堅定地看着遠方。
我一定會去找你的!他心中默默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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