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英子找來筆紙之後,貝基回憶着說:“那天我突然聽到東方雄來這裡,就去了外營,他告訴我說,因爲東方鵬飛跟秦舒婕解除婚約、東方鵬飛揚言要剷除秦家,又派人包圍了秦家莊園,秦老頭很氣憤,感覺臉上無光,處處針對東方鵬飛;我當上盟主的那天,西南軍區總司令古博和駐軍司令莫林突然辭職,在此之前,東方鵬飛的爺爺東方老頭不滿秦老頭子在南宮老頭的默許下將東方鵬飛在燕京和北方抹去,東方老頭不插手那幾位老頭子對東方鵬飛的事情,東方雄找藉口不幹燕京軍區司令一職,東方炎也找了藉口離職,從而令他們懷疑古博和莫林是東方家挑撥的,隨後,秦家便藉着這個機會將東方炎和東方雄撤職,並換了東方家在各地門生,安排秦家的門生接替。”
抿了抿嘴脣,貝基又說:“這件事令東方鵬飛很生氣!在東方鵬飛還沒見到東方雄之前,就得知R國三千鳥人秘密進入,要襲聯盟指揮部;東方雄說,由於軍魄被東方鵬飛差點端掉,這個燙手山芋上面那幾位老頭都不願接手,只有秦家。”
婕坷、雷穎、冷洛她們靜靜的聽着,英子的速度很快,便聽邊寫。貝基繼續說:“東方鵬飛聽了東方雄的話,很生氣,離開帳篷之後便暗中派人去各地,將秦家的剛接受東方家門生的人殺掉。在他要返回帥營時候,突然遇到傅凝闌,她說想找他單獨談談,他說去海邊,傅凝闌聽到要去海邊,反應很強烈;因爲東方鵬飛知道三千矮人、軍魄和姜家要在海邊殺他,所以故意藉此機會去海邊等,誰知傅凝闌連番阻攔,不讓他去海邊,從她的眼神,東方鵬飛看得出來她知道有人要殺他。”
“不對啊,沒有你的指令指揮部任何人都不得與外界聯繫,傅凝闌怎麼可能知道三千矮人要在海邊殺你,何況這個情報你是剛得到不久,她不可能那麼快!這中間很可疑。”雷穎扭頭說:“英子,將這裡標爲星號,傅凝闌很可疑。”
“她說是她爺爺,也就是N京軍區司令傅哲聖說的!”
傅哲聖?雷穎和冷洛的眉頭皺得緊緊的!貝基說:“海灘一事,撒旦和耶穌出現,耶穌說一切都是陰謀,東方鵬飛母親的死是陰謀。芯片落入我們手中,撒旦和耶穌突然對軍魄反水,撒旦成功來到我們身邊,那個時候我擔心耶穌和撒旦給我們演苦肉計,便讓穎兒提取活下來的撒旦的記憶,誰知,撒旦有問題!他是敵人派人我們身邊來的,目的是芯片和我們身邊的內奸。於是,我和穎兒商量將計就計,希望用撒旦找出身邊的內奸。”
雷穎接着貝基的話說下去。“之後希臘聖主出事,相公知道撒旦是內奸,但還是給了他特權,讓他能成功把希臘聖主救出去,我派人順藤摸瓜,企圖找到幕後的人;豈料,第二天早上舒凌薇毀掉芯片,當時只有婕坷不在,既然不是故意的,怎麼能怪她呢,可就在這個時候,跟蹤撒旦的無情和無語傳來情報,也就是成功營救希臘聖主的撒旦竟然跟秘密從燕京來南三省的舒老匯合,並彙報情況!”
貝基喃喃的說:“我們的目的是找內奸,誰會知道撒旦去跟舒老頭彙報,還談論凌薇在東方鵬飛眼皮底下很安全,不會出事;這兩件事湊在了一起,舒凌薇毀掉芯片就沒那麼簡單,是舒老頭故意讓舒凌薇做的,於是,鐵證如山,那個時候東方鵬飛在氣頭上,這還牽扯到他母親的死,他很憤怒,他想不明白舒凌薇爲什麼要背叛他,他想殺舒凌薇;可看見舒凌薇那張最熟悉的面容,他下不了手,他想把舒凌薇打死,送走之後讓雷穎救治,因爲雷穎被這個醫術;誰知,在推開舒凌薇的時候失手將舒凌薇打死了。”
說到這裡,大家的心都有些惆悵!雷穎從英子手中拿過筆記本,說:“舒凌薇是內奸身份定下!”
冷洛說:“昨晚發生的事就不重複了,秦家的人是東方鵬飛派人殺,但舒家和南宮家這件事東方鵬飛已經確定不是他做的。加之昨晚舒老頭問東方鵬飛爲什麼要派人追殺他,又滅他全家!還有東方爺爺臨死前的話,證明了這一切都是陰謀?這裡是疑點中的重點。”
衆女點頭。雷穎輕啓紅脣。“先不說東方爺爺這裡,舒老頭既然說東方鵬飛派追殺他,滅他全家,而這件事東方鵬飛說他沒有做,他到底做了沒有,他們兩人的人是否有問題?先查這裡!”
找到了疑點,貝基他們都停下了事情的敘述。雷穎問貝基:“相公,你確定你真的沒有派人殺舒家和南宮家?沒有派人追殺舒老頭?”
這些詢問,所有人都站在了陰謀事件的圈子外,不然雷穎不敢這麼發問,因爲這是不相信她的丈夫。貝基也會很痛心!
“沒有!舒家和南宮家的事不是我做的。至於舒老頭,我連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燕京的都不知道怎麼會派人追殺他,何況那時候芯片沒事。”
冷洛沉吟了一下,說:“既然不是你做的,舒老頭爲什麼一口咬定是你派的人,理由?證據?”
聞言,所有人都在想這件事的原因。這時,一個死士兄弟走了進來,說雷穎手下無情在外面求見。
“讓他進來。”這是雷穎的聲音,出了這樣的事,追蹤的無情必須回來證實。
無情進入帳篷,見大家的面色都不好看,特別是小姐的,他心裡疙瘩了一下。
“無情,你確定你親眼看見撒旦去跟舒老頭匯合?”
“確定!”撒旦埋着頭,他不敢看雷穎。
雷穎相信無情,見無情手中擰着一個包袱,她問:“你手裡那是什麼?”
“昨晚接到小姐你的信息,我便暗查,打聽消息,確實有人追殺舒老,兇手被舒老身邊的保鏢槍擊了幾個,屍體就地掩埋;從掩埋的深淺來看,掩埋的時候應該很倉促,因爲埋得很淺。我一路打聽,後來順着血跡找到了屍體掩埋的地方,扒開土壤,便看見兇手的衣服跟姑爺手下的血冥堂的人是一樣的,所以就帶來了。”
追殺舒老的兇手所穿衣服跟貝基手下的血冥堂的人一樣?
衆人都站了起來,貝基急忙拿過無情遞來的包袱,打開來看。婕坷、雷穎、冷洛她們在看見這套還染着泥土的衣服,都愣住了。
“相公,這這真的是血冥堂兄弟的衣服!”
冷洛驚了,婕坷和雷穎兩人翻來覆去的看,真的是血冥堂兄弟的服裝。婕坷說:“狼冥三號曾經在我身邊保護我,這確實是他們的服裝,布料也一樣。”
貝基看了一眼,靠在休息室的牀上,在衆人詢問的眼神中,淡淡的說:“這不是血冥堂的服裝?”
不是血冥堂的服裝?衆女疑惑起來,婕坷說:“狼冥三號當初基本上都在我身邊,對我是貼身保護,他們的服裝我不可能記錯,你們看衣袖上的這圖案,一模一樣。”
“是啊,這是一樣的!”
貝基搖頭說:“連你們都認爲是一樣,難怪是舒老頭會一口咬定是我做的。英子,血冥堂的兄弟現在就有一部分就在外面,你隨便叫一個進來。”
“是。”
英子走了出去,在婕坷、冷洛、雷穎三人的疑惑中,片刻,一個兄弟走了進來,剛要給貝基行禮便聽冷洛說:“你來看看這服裝跟你們身上穿的有什麼區別?”
這兄弟看了冷洛一眼,眉頭皺得緊緊的,他把目光落在貝基身上,見貝基點頭這才查看桌上的服裝。
一眼,也只是一眼,他便擡頭看貝基:“少爺,血冥堂的服裝怎麼有仿製品?”
“仿製品?”
“這是仿製品?”
這兄弟點頭說:“是仿製品,這布料跟我們身上的是一樣,可他的針線不一樣,還有”說到這裡,他很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