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隊伍的身後是整個國家的軍隊,不好惹啊!
慕容夕顏坐了下來,望着嶽巖說:“重要的是,我在部隊最要好的一位生死戰友就在女子特戰隊中,她在特種部隊的信息我不知道,但就在前天深夜,她告訴我說,最近一段時間裡,影魂有成員在華夏附近活動。”
“怎麼可能?”嶽岩心裡驚訝,可在語氣上,還是平靜如水。
慕容夕顏喝了幾口水,道:“你有所不知,我那位戰友與影魂血影交過手!確切來說,她被血影救過。”
跟老子交過手?還被老子救過?嶽巖仔細的回想,繼而聽慕容夕顏說:“那是一年前,她奉命上級命令隨特種部隊分隊奔赴邶鎂抓捕攜帶機密潛逃的某高官,不巧在戰爭中遇到了影魂的人,當時她受了傷,她以爲她會光榮犧牲,誰知一位帶面猩紅面具的人救了她。”
聞言,沉默中的嶽巖猛然想起一年前自己確實在邶鎂救過一名華夏女兵,記得前段時間自己回國的那一天,自己還想過會不會在華夏遇到這位女兵,沒想到她竟然是慕容夕顏的戰友。
“這些都是軍事機密,你爲什麼要告訴我?”
慕容夕顏淡淡的說:“聽我說完。我那戰友雖然沒有告訴我她是怎麼被血影救下的,血影爲什麼沒有殺她,但她回國後,我發現我變得比我認識的那個人還要勤奮努力了,事後她才知道救她的人是影魂老大血影。後來國家組建女子特戰隊,她一路‘殺’了進去。”
擡起成熟撫媚的臉龐,望着心如止水的嶽巖,慕容夕顏嚴肅的開口:“嶽巖,我告訴你這些,那是因爲你很有能力,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的同時,幫我打聽影魂的事,讓我抓到他們,報仇!”
“你這是把我推向火坑,凡是得罪影魂,不凡是誰都只有一個下場嗎!他們會不死不休的纏住你,直到你閉眼。你是國安的人,你回首看看這些年得罪過影魂的人都有什麼下場!”
嘆了口氣,嶽巖繼續說:“慕容小姐,我是被*纔回華夏好好生活的,難道你想讓我去碰影魂這個原子彈嗎!”
“嶽巖你別誤會,我不會把你推向火坑,只是請你暗中打聽一下,一旦有消息就告訴我,火麒麟女子特戰隊隨時準備着消滅影魂。”
消滅影魂?只怕華夏引起爲傲的魂電突擊隊都做不到,更別說什麼火麒麟女子特戰隊了!想了一下,嶽巖對視慕容夕顏仇恨的目光。道:“我在殺手界呆過,影魂身爲地下世界的龍頭組織,他們做事自由他們的理由,你真的就那麼恨血影?”
“他害我離開部隊,害我不能成爲一名永遠的軍人,害我誤殺戰友,此仇不報誓不爲人!嶽巖,我沒求過你什麼,希望你幫這個忙。”
幫忙?幫你來殺我自己嗎?忽然間,嶽岩心裡有些難受,不過還是點頭。“好,我儘量的幫你,但我沒有把握能夠打聽得到影魂的消息,畢竟他們太神秘了!”
“你盡力就好!”
結束了這個沉重的話題,辦公室裡一下子變得沉寂起來!靠在椅背上的嶽巖,心裡一陣苦笑,自己的仇人是很多,可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得罪了慕容夕顏呢!
華夏軍方,確切來說應該是軍魂的人發現影魂在華夏附近活動,難道他們早就盯上了影魂!不過這也沒什麼,只要影魂兄弟不進入華夏,軍魂應該還不會跑到國外消滅影魂,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前,軍魂的突擊隊應該還要掂量掂量他們自己的實力。
“對了嶽巖,我找你就是告訴你,我們可以從元林身上下手,撬開他的嘴巴,進一步弄清楚剎舞社的事。”
好久之後,慕容夕顏平復了她自己的心情,擡眼望着沉默中的嶽巖,輕輕說道。嶽巖沉吟着說:“我來也是爲了這事,你的身份不適合對元林做什麼,罪人,還是我來當吧!”
“我現在帶你過去。”
“好!”
站起身子,慕容夕顏似乎想到了什麼,對已經走到門前的嶽巖說:“你的人來過,叫毒蠍,他說蠻狗和元武身上的毒可以解的,但他需要時間配置解藥。”
“這我知道,毒蠍已經跟我說過了!”
……
大樓後院下的一處,這裡不分日夜的重兵把守,每一位特警都是荷槍實彈,側面的小屋中,一位男子狼狽不堪的關在這裡,手腳都上了鐵鏈,其目的就是不讓他有逃走的機會。
以這樣的方式落在慕容夕顏手中,深知慕容夕顏嫉惡如仇的元林,知道自己怕是走不出去了!可是,他不甘心,他明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可卻沒有一點意義,慕容夕顏一口咬定前晚那些兄弟是他帶人殺的,且鐵證如山。
元林一直在等羅海打點後來救他,可這都過去了兩天,竟然沒有一點消息,元林在想,海爺是不是放棄了自己。
突然,一道腳步聲由遠至近,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誰會來呢?元林疑惑的時候,特警打開了鐵門,隨即,一位年輕英俊的青年走了進來,在年輕的身後,是慕容夕顏。
看見慕容夕顏,元林沒有一絲的驚訝,他慕容夕顏又是來審訊的!可是,慕容夕顏爲什麼帶一個小子來呢。
嶽巖在對面的櫈子上坐了下來,沒有急着跟元林說話,而是摸出一根菸點燃,悠閒的吸着!
慕容夕顏很討厭嶽巖在這種場合的隨意,可她沒有阻止,因爲嶽巖剛纔說過,如果要想從元林口中得到有價值的信息,那就別管他怎麼做。
昏暗的燈光下,元林望着翹起二郎腿騰雲駕霧的嶽巖,他疑惑了!忍不住開口:“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甭想從我嘴裡得到什麼。”
猛吸幾口尼古丁,嶽巖淡淡一笑,仍一支菸給元林,笑道:“我們今天來不是要詢問你的,而是想找你聊聊,你不用緊張,就隨便聊聊。”
閒聊?元林這下完全蒙了,打量着對面的青年,他皺眉問:“我從沒見過你,你不是警方的人吧!”
“我是誰不重要!元林,咋們今天就拋開一切因素談談心。”扭頭,嶽巖溫醇一笑。道:“慕容小姐,能夠拿點酒過來。”
酒?你倒是想得美,要不是你能幫我問出點什麼,老孃才懶得理你!讓特警去買兩斤酒來,慕容夕顏拉開櫈子在一邊坐了下來。
嶽巖走到元林身前,爲他點上香菸,淡淡的說:“一着不慎滿盤皆輸啊,元林,走到今天這一步,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元林絕不相信面前的這個陌生人會好心跟自己談心,可他又不明白嶽巖這麼做是何意,但只要嶽巖不問關於剎舞社的事,他說說也無妨,於是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是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就算是聖人,他也不敢說他永遠都不會跌倒。可是元林,我們都不是聖人,我們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嶽巖聳聳肩,這時特警把酒拿來了,嶽巖擰開蓋子,倒了兩杯,遞一杯給元林。“不要我在酒裡下毒就喝。”
一杯酒下肚,感覺到喉嚨傳來的火辣,末了,嶽巖重重吐了口氣,靠在椅背上淡淡說:“曾經,我也跟你一樣,都是道上混的!可後來...發生了很多的是,自從慕容小姐把我從荒郊野外救回來的之後,我才猛然間清醒,原來,我們追求不單單是刺激、地位、金錢,還有最簡單的平淡生活。”
一邊的慕容夕顏聽到嶽巖這話,嘴上是沒說什麼,可心裡卻是在想,嶽巖啊嶽巖,老孃什麼時候把你從荒郊野外救回來了,你要編也不會這麼編吧,萬一出了破綻,我看你怎麼從元林口中得到有價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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