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慕容夕顏咬咬紅‘脣’,起身道:“嶽巖,我爲剛纔的言語和行爲向你道歉,我是無心的,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冰心澈搖了搖頭,這個慕容,還真是敢作敢爲,烈‘性’子!
聽風嘴角厥了一下,輕聲道:“慕容小姐,其實我家少爺爲了你着想,他....”
“臭丫頭,再胡說八道自己掌嘴!”
聽風這丫頭冷不丁的來這麼一句,冰心澈驚訝,慕容夕顏神‘色’一瞬間‘迷’離的望着面‘色’凌然低吼聽風的嶽巖,她不知道嶽岩心裡在想什麼。。
聽風縮了縮脖子,顫聲道:“少爺,我不敢了...”
嶽巖反臉瞪了聽風一眼,隨後,道:“慕容小姐不必多禮,現在我想問,你們警方對此次恐怖分子襲擊公安大樓有何看法?”
暫時排除雜念,慕容夕顏正‘色’道:“旋窩百名恐怖分子不惜一切代價襲擊公安大樓,一定有原因。那晚軍警的注意力都在郊外,對了這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天晚上國際恐怖分子q7和旋窩在出現在郊外,此事我就不給你詳加敘述了。”
“根據我們的分析,旋窩很有可能把軍警的注意力引到郊外,然後趁公安大樓空虛的時候襲擊,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麼公安大樓就有他們想要的東西,而且這個東西會他們來說很重要,不然他們不會如此興師動衆。”
沒想到慕容夕顏並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還是有腦筋的,嶽巖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慕容夕顏喝了口果汁,繼續說:“n京警方的系統資料在國際上沒有什麼信息,旋窩要說得到警方的系統,這個說法不成立!因爲我們沒有必要爲此襲擊n京公安大樓。如果真有什麼對他們很重要的是,唯獨的可能‘性’只有昏‘迷’的蠻狗。”
頓了頓,慕容夕顏接着說:“之前我們就查到旋窩要在n京建立基地,蠻狗落網旋窩來襲,這酒說明蠻狗身上有重要的信息,很可能就是關於地基的信息。可是,我們的人在蠻狗身上檢查了一遍又一遍,什麼都沒有找到,目前,這個案件還處於‘迷’霧中。”
聞言,嶽巖‘露’出欣慰的笑容。道:“沒想到慕容小姐這麼聰明。不錯,你的分析很正確,蠻狗身上卻是有信息,知道你爲什麼沒有找到嗎?”
慕容夕顏搖搖頭,冰心澈出聲道:“嶽巖,能否容我問一句?”
“請問!”
“恐怖襲擊一事按道理說你是個局外人,你對整件事的始末、過程都不瞭解,你爲什麼能夠清楚這些事?”
慕容夕顏忽然間凝視嶽巖,冰心澈不說她還真沒發現嶽巖對這件事很瞭解。然而,就在冰心澈和慕容夕顏等到答案的時候,嶽巖卻是淡定的品着咖啡,嘴角噙着一抹淡笑,道:
“這位小姐,我能夠用一個假設回答你的問題嗎?”
“可以!”
“好。假設有一天你被某個男人強j了,事後你問她你身上有哪些特別之處?有沒有胎記這類似的問題?我想他應該會這樣回答你:老子當時只顧着享受快感,你他媽不斷掙扎老子哪有心情注意這些事。”
“你...”
慕容夕顏皺眉的時候,冰心澈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美妙的臉龐一陣‘抽’搐。嶽巖不以爲然,繼續說:“這個假設或許過分了一點,但在之前我問過你我可不可以假設回答你的問題,你說‘可以’,這位小姐,在你質疑別人的時候,請先想想別人會怎麼反擊你。”
“好。嶽巖,我記住你了。”
“隨時奉陪!”
“嶽巖,請尊重‘女’‘性’!”
嶽巖一攤手。“好,知道你們爲什麼在蠻狗身上沒發現任何信息嗎?”
“我正在查!”
“不用費心思,我告訴你怎麼做?”想到那晚在郊外mc0藏匿地點聽到蜈蚣的那番話,嶽巖低‘吟’着說:“國際地下世界,有一種叫‘纖鬆’的墨汁,這種墨汁‘混’合一些化學成分後,寫在人的肌膚上可以消失不見,你們沒在蠻狗身上找到什麼,我想旋窩很有可能利用纖鬆這麼做。”
纖鬆?冰心澈雖然恨嶽巖侮辱她,可現在談論的是大事,她是非分明,暫時放下對嶽巖的恨,疑‘惑’道:“你的纖鬆可是黑‘色’無味的‘青松墨汁’?”
“對,就是這種青松墨汁,很容易騙過高科技的技術偵查!這是國際恐怖組織常用的一種手段!現在,但是‘纖鬆’墨汁與化學成員‘混’合,就很難知道究竟是那集中化學元素,這需要去化驗。”
“那怎麼才能讓那些信息重現?”
“很簡單,再一次找到‘纖鬆’粉末,將它與丙酮用三度以下溫度的水融合,然後再參合蠻狗身上很有可能的哪幾種元素,用雙氧水消毒後的棉球在它身上擦一遍,記住,擦過的地方不能擦第二遍,否則信息會消失。當然,這些都是我對蠻狗身上很有可能有這樣的信息進入的推測,不一定準確,你麼可以不用在意。”
慕容夕顏和冰心澈相視一樣,她們都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知道的事很多,連恐怖組織常用的手段他都能知道!
“嶽巖,我會按照你的方法去做,但是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嗎?這已經超出了你能知道的範圍?”
“這些都不重要!慕容小姐,如今形勢嚴峻,你的動作要快,若是慢了,事情只怕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這麼幫我!雖然說成局長同意你現在的所作所爲,你是我好姐妹的男朋友,可我們兩人之間的身份完全不一樣,也不是一路人,你不覺得你做的這些很不‘吻’合現在的情況嗎?”
輕微一笑,嶽巖將漆黑的星目移到窗外樓下繁華的街道上,淡淡的說:“你看,這似火的驕陽快將大地烤熟了,可人們還是在奔‘波’!你說他們爲了什麼?”
扭頭看了窗外那些滿頭大汗、形形‘色’‘色’的人一眼,慕容夕顏明白了,可她還是說:“就算是爲了生計,你可以選擇其他的路!你很青年,你可以去學校,然後考個好的大學;又或者本分的做點生意,有很多生存方式的。你想想語蓉,她是有頭有臉的人,爲她考慮一下。”
“每個人所追求的都不一樣,就像你追求公平公正,希望成爲一名軍人,爲國獻身。而我,不一樣,我喜歡自由、無拘無束!”
“嶽巖,你這樣沒有追求,你跟語蓉真的走不長!我現在發現你不是真心愛語蓉的。”慕容夕顏雖然喜歡嶽巖,可重情義的她,還是說:“你是一個男人,在你愛語蓉的同時你身上同時賦予了一種責任,愛是神聖的,不是隨意給與的,如果你沒有想永遠愛她,如果你沒有對一份愛的執着和毅力,那你還是不要去傷害她,因爲沒有任何一種情感比愛的傷害更深,那會是‘女’人一輩子心裡的痛,你愛她就不要讓她受委屈。”
“我的話可能重了一點,可語蓉是我的好姐妹。我先走了,晚上我會去剎舞社總部,到時候你也去吧!”
慕容夕顏從不知道愛是什麼樣的感覺,可當愛上一個人之後,她深深的明白了,原來以前想象中的愛太單純,沒有經歷、沒有愛過,怎麼能夠去明白那種感覺,怎麼去明白那種夜裡孤獨和落寞呢。
離開雅間的時候,她沒有回頭,今天她跟嶽巖談的是公事,偶爾提到一些‘私’事,她不希望氣氛變得尷尬!何況,她現在有很多公事要處理,她沒有‘精’神再忙裡偷閒‘花’癡一下,有些事對待有些人,必須適可而止。
冰心澈望着慕容夕顏的背影,她嘆了口氣,見嶽巖始終望着窗外樓下忙碌匆忙而過的身影,她發現這個人不是她之前看到的那樣!他似乎很神秘,檔案上說的有點兒像是假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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