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時我思索再三!”說出了這些隱藏在心底的事,嶽岩心裡舒坦多了,他嘆口氣,接着說:“其二,如果我在那個時候被威脅了,那麼就算我放了沐秋影,有辦法救下夕顏的命,那麼敵人就知道了我的弱點,將來還會用這種辦法來對付我,我不怕死,但我就怕我愛的人受到傷害,所以...”
望着語蓉白裡透紅的容顏,嶽巖動情的說:“我果斷的採取了行動,自己先表示要殺夕顏,不在乎夕顏的生命!當時我的態度很堅定,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身邊另外的內‘奸’是眼鏡蛇,所以我命令眼鏡蛇殺夕顏!”
一聽,語蓉驚愕的望着嶽巖,思索着說:“你知道眼鏡蛇是另外的大內‘奸’,你讓他殺夕顏,他不可能殺的,他們既然要用夕顏來威脅你,在沒有救下沐秋影之前她們不會要夕顏的命,你這樣一來就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成功救下夕顏,殺掉沐秋影,將敵人殲滅,但也讓夕顏徹底的痛恨你。,: 。”
“對,因爲在那個時候我真的沒有更好的選擇!我是能妥協,但我的妥協會讓夕顏在以後沒有安全保障!語蓉,我不知道我這麼做是不是錯了,可我...”
“別這樣子說,你沒有錯,你都是爲了夕顏的安全考慮!”靠在嶽巖肩上,語蓉眼角有些溼潤,她的心裡酸酸的,她是有心裡準備去接受嶽巖愛上的其他‘女’人,但是她親耳聽到嶽巖對夕顏的感情,她很感動。
這一刻,語蓉是多麼的希望自己就是夕顏,那樣一來,嶽巖會因爲愧疚而對她更好,時時的想着她!
“這兩天,夕顏跟火麒麟‘女’子特戰隊的隊員在駐軍藍箭旅的基地中參加殘酷的訓練,是我‘激’她去的,她很恨我,她要成就自己來打敗我,她說她要挖出我的心來看看是什麼顏‘色’的。”
語氣潸然起來,嶽巖接着說:“我的‘女’‘性’朋友不多,一隻手都輸得過來,自從來到華夏之後,夕顏給了我很多幫助,也給了我很多的快樂,我不希望他捲入我的戰爭中來,我不想看見她因爲我而死於非命!”
“你不要‘亂’想了,我不怪你,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有機會,我會給夕顏解釋清楚的,只要她知道你的用心良苦,相信她不會再恨你的。”
“不要!”搖頭,摟着語蓉的嶽巖,輕輕撫‘摸’着她美麗的臉蛋,淡淡的說:“在她未真正的有自保能力之前,不要給她做任何解釋!讓她帶着對我的恨一步一步的變強。”
ωwш●ttКan●C○ 聞言,語蓉揚起絕世容顏,一雙‘迷’人的眼瞳望着嶽巖,輕啓紅‘脣’,柔聲道:“爲了夕顏,爲了你愛的‘女’人,你真的能這麼委屈你自己?”
“語蓉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如果有一天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我就算是死,也會護你周全,如果真的不能,那就讓咋們倆死在一起!黃泉路上也不孤單寂寞...”
“好!”有了嶽巖的這句話,語蓉心裡暖暖的,靠在嶽巖肩上,勒着嶽巖的腰,她不敢太用力,她怕勒疼嶽巖。
兩人依偎着,感受着彼此雙方帶給自己的溫暖,語蓉開口輕聲的說:“人生有太多的遇見,擦肩而過是一種遇見,刻骨銘心是一種遇見。有很多時候,看見的,看不見了;記住的,遺忘了。無論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還是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對於心靈,都是一次歷練。”
語蓉像是在訴說着什麼,淡淡的說:“愛是一個過程,只有愛過、傷過、痛過,纔會成爲一種經歷,我們也才更懂得珍惜。所謂的天真,總是歷練不夠;所謂的成熟,只不過是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也還會面帶微笑。愛的時候,讓他自由,不愛的時候,讓愛自由……”
聽到這些話,嶽巖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觸碰了一下,酸酸的,也在一瞬間的感覺裡,他竟有一種錯覺,懷中的人不是杭語蓉,而是諾影。
但是,嶽巖知道,這世界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符合想象,有些時候,山是水的故事,雲是風的故事;也有些時候,星不是夜的故事,情不是愛的故事,許多人走着走着就散了,許多事看着看着就淡了,許多夢做着做着就斷了,許多淚流着流着就幹了。
人生,原本就是風塵中的滄海桑田,只是,回眸處,世態炎涼演繹成了苦辣酸甜。對於諾影,嶽岩心裡有太多的思念和眷念,但他知道,他已經不可能在這個世界再見到諾影,只有去到那個世界,只有去到靈界才能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諾影!
這個時候,嶽巖不敢去看杭語蓉的臉,不敢去看這張與諾影長得一模一樣的絕世紅顏,他把自己會做出對不起語蓉的事。
生命,是一場孤獨的跋涉,一個人走,一個人跑,一個人流‘浪’;一個人哭,一個人笑,一個人堅強。一場磨難,是一場洗禮;一場傷痛,是一場覺醒。走過,累過,哭過,纔會成長;痛苦過,悲傷過,寂寞過,纔會飛翔。
但是,有些人註定是等待別人的,有些人又註定是被人等的。一件事,再美好,你做不到,也要放棄;一個人,再留戀,不屬於你,也要離開。每個人的生命都免不了缺憾,最真的幸福,莫過於一杯水、一塊麪包、一張‘牀’,還有一雙無論風雨、都和你十指相扣的手。
十指相扣的手?
想到過去在風口‘浪’尖上的溫馨的畫面,想到那個已經不在的人,嶽巖的心就慢慢的荒涼起來!
語蓉似乎感覺到嶽岩心裡的淒涼,嗅到嶽巖散發出來的傷感氣息,她揚起容易讓人‘迷’失的臉龐,眨眼道:“怎麼了?怎麼突然間這麼悲傷?在想什麼呢!”
擠出一個笑容,嶽巖輕輕搖頭:“沒什麼呢,我只是突然間感悟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說來聽聽!”語蓉一下子來了興趣,離開嶽巖結實的肩膀,笑盈盈的望着嶽巖,嶽巖假裝沉‘吟’,隨後擡眼抿着薄厚適中的完美‘脣’形說:“婚姻是用來經營的;生活,是用來成長的;智慧,是用來飛翔的;眼淚,是用來堅強的;流年,是用來回憶的;幸福,是用來珍藏的……滄桑,或許會催老了容顏,但經歷,永遠是人生中,一筆無價的財富。”
聞言,語蓉足足愣了好一會兒,嶽巖不過十八歲,雖說在國際地下世界經歷很多風風雨雨,可那些事與婚姻一點都搭不上邊,他怎麼會懂得這些事。
美麗的月牙兒因爲笑容眯了起來,語蓉滿是驚訝的望着嶽巖,讚賞的說:“如果沒有車輪的印記,你就不會懂得這些只有經過愛情挫折的人才能明白的事,嶽巖,我對你的過去很好奇!我也相信你的過去很‘精’彩。”
“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過去,小時候我義父就告訴過,面對得失一定要有理‘性’的心態,我也一直在努力去做,可到後來,才發現有些事根本不是我們能夠去左右得了的。”回憶着那些往事,嶽巖的笑容很苦澀。
語蓉也沒有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兩人在房間裡聊着那些容易感傷話題,說着溫馨的話兒,待嶽巖身子恢復五成的時候,語蓉這纔在嶽巖的要求下扶他坐在‘牀’沿,像個小媳‘婦’似的蹲下給他穿上鞋子。
“你的身子需要靜養,先休息,外面的事不是還有明逸軒和寒劍他們嗎!”
嶽巖搖搖頭:“今天發生的事,不是明逸軒和寒劍能夠去控制的,一味的任人宰割不是我的作風,光頭的仇還沒有報,敵人又把目標放在我身上,真以爲我好欺負!”
“嶽巖,我總感覺這件事不是我們你現在看到的那麼簡單!”沉思中的語蓉,遲疑之後,一雙聰慧的美瞳望着嶽巖,道:“很有可能是‘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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