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童戰和光頭愣住了!是啊,巖大少他不可能預料不到後果,也不可能是心血來‘潮’做這樣的決定,這顯然是有原因的。。: 。
兩人不約而同扭頭望着‘陰’笑的明逸軒和寒劍,這兩個人可是最先同意的,難道他們知道巖大少血飲的想法和用意。
“童戰、光頭,你們先坐下!”嶽巖也示意鄭博東和許鉉坐下,嗓音輕緩的說:“我知道大家都不同意,我嶽巖應當答應所有兄弟的要求,可在這件事情上,我不能答應你們,因爲我不能埋沒一個能爲我們遮擋風雨的兄弟。”
“血飲,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吧!反正我們現在是沒意見了。”虎豹堂的兄弟出聲了。其他兄弟也附和道:“是啊,我們相信血飲你。”
嶽巖淡淡一笑,道:“兄弟們,鄭博東如果不是爲了他手底下的兄弟着想,他不會任由紅雷抓他,甚至要砍了他!這是一。二,鄭博東被我設計誣陷成爲內‘奸’之後,他自身都難保了還想着他的兄弟是否安全。三,小小刀會沒被我趕走、紅雷的勢力沒有覆滅之前,在那種情況下,鄭博東能夠考慮到他手底下所有兄弟,沒拋棄任何兄弟一併帶走!還有很多,我不一一說出來,我只問你們,這個‘義’字給他,你們服不服?”
兄弟們沉默了!
嶽巖繼續說:“鄭博東在我的誣陷下,身爲紅幫威信較高的他,要承受多少的壓力;兄弟們,有些事聽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我這麼說不是你們沒有義氣,而是我們得從別的角度去審視當前的問題。當壓力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你們纔會明白我說的這些話!”
兄弟們擡起臉龐,望着神‘色’忽然低落下去的嶽巖,他們沒說一句話!鄭博東他們聽得心裡發酸的時候,卻見嶽巖擠出幾個苦澀的笑容,繼續說:
“許鉉,他在鄭博東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沒有拋棄鄭博東,頂着引火燒身、很有可能葬送自己‘性’命的危險,始終堅定自己的信念,義字當頭!後,隨鄭博東一起加入我們,兄弟們,你們可以根據我的話站在許鉉和鄭博東的立場想一想,如今他們孤軍來到我們這裡,他們的心在紅雷那裡變得冰涼,如果我們對他們有敵意,是不是跟紅雷一樣呢!”
“嶽巖兄弟!”
鄭博東和許鉉站起了身子,兩人都是鐵骨錚錚的人,向來流血不流淚,如今卻被嶽巖的這些話薰得眼眶紅潤,呼吸急促。
他們身後的兄弟,也被感染得想哭!聽到了嶽巖的這些話,他們像是找到了一個依靠的肩膀。
光頭大聲說:“老鄭,我光頭沒文化,看問題沒有巖大少血飲那麼透徹,剛纔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老鄭老許,我童戰願意成爲你們的兄弟,下午不醉不歸。”
五步蛇說:“下午,我自罰五杯給老鄭你和許鉉賠罪。”
兄弟們都是直腸子,聽了嶽巖的這些話之後,他們深有感觸,他們都知道這些事,只是對鄭博東是剛到焰軍一事有成見,所以自然而然的反對了。
此刻,鄭博東不知道該說什麼,望着戰堂堂主這些人投來的目光,還有說出的這些話,他仰頭將眼中的淚水往肚子咽!與許鉉一起上前,在嶽巖身前躬身道:“血飲,別的我們就不說了,義堂絕不會讓你失望!但是,如果可以,我們希望血飲能在義的面前加個‘忠’!”
忠義堂?
這句話,足以表明了鄭博東和許鉉的心,嶽巖清楚,要徹底的贏得鄭博東和許鉉的心,真不容易!他略微思索,點頭說:“可以,但是這個字一旦加上去,老鄭你和許鉉可要想清楚了!”
“請血飲賜名!”
嶽巖暗暗點頭,旋即,大聲道:“我宣佈,忠義堂自今日起,正式成立!堂主鄭博東,副堂主許鉉。”
兄弟們紛紛恭賀鄭博東,鄭博東也沒有覺得他是堂主了而把自己擡高!這些天,他跟焰軍的‘精’銳和大將以上的人接觸過,焰軍所有人,對焰軍非常尊敬,這種尊敬不是是害怕嶽巖,而是把嶽巖當成了自己的親兄弟來對待,如果他有什麼不對勁的,怕是會遭受瘋狂的追殺。
還有,鄭博東從明逸軒和恆豐口中得知,嶽巖手中的王牌除了劍靈堂意外,還有更恐怖的部隊隱藏着,其中坐在嶽巖側面的這個叫白詩倩的‘女’子,就是那神秘部隊的首領之一。
許鉉見過白詩倩的功夫,這個‘女’子看似柔情,則是是一個美‘女’殺手,功夫比姬千燁的還要厲害,非常的可怕!而這個白詩倩,對嶽巖是唯命是從,雖然不過問焰軍之事,可要是讓她發現有人要對嶽巖不利,她便會調動她手下的高手。
鄭博東和許鉉還聽說,迫使小刀會‘蒙’泰寧撤退,這裡面的事很複雜,‘蒙’泰寧身邊的幾十位一流高手都敗在了白詩倩的人手中,可想而知嶽巖手中的王牌多有強悍。
大家笑過之後,嶽巖的面‘色’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道:“我曾經說過,華海落在我們手中之後,有功就獎有過必罰!現在,先罰再論功行賞。”
罰?
罰誰啊?
這一次打紅幫,兄弟們都沒有犯錯啊,而且都立下了或大或小的功勞,怎麼要罰呢?難道有人犯錯被風清堂查到了!
對於風清堂,兄弟們到目前都不知道這個堂口現在的堂主是誰,堂中又有哪些兄弟!現在聽到嶽巖要罰,一個個都安靜下來,豎起耳朵望着嶽巖。
嶽巖沉喝一聲:“恆豐。”
恆豐慢慢走側面走了出來,站在正中間!見狀,兄弟們議論起來,在華海這一次的戰役中,恆豐的功勞僅次五步蛇,他怎麼會在罰單上被巖少點名?
兄弟們都不明白,但是,恆豐知道他犯了什麼錯,單膝跪下之後,望着嶽巖說:“巖少,我接受處罰!”
聞言,明逸軒側臉問:“巖少,恆豐他....”
“不是...我沒‘弄’明白。巖少,恆豐怎麼會出錯,他可是一等功!”五步蛇也發出了疑‘惑’的嗓音,鄭博東他們也是非常的疑‘惑’。
嶽巖望着所有兄弟疑‘惑’的臉‘色’,醒目定格在恆豐身上,淡淡的說:“既然你知道犯錯,那你就大家說說!”
“兄弟們,巖少不會冤枉任何人,這一次拿下華海,我恆豐執行了一個秘密任務!”恆豐扭頭望着所有兄弟,大聲說:“這個任務我不能告訴大家,雖然沒有影響結果,但是,我沒有按照巖少的密令去坐,但是,卻讓紅幫的柳茗玄到目前都沒有任何一點消息!我恆豐辜負了巖少的信任,違背命令,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聞言,兄弟們都沒有說法,楊釤慢慢的說:“既然是密令,那就是非常重要的,恆豐,你怎麼...”
“恆豐,命令對我們兄弟來說都是聖旨,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必須去執行,你他娘卻違背命令,你想造反嗎?”
光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算他跟恆豐的關係很好,但他也不能誰違背嶽巖的命令。還是戰爭期間的命令。
“我接受任何處罰,即便巖少要殺我,我也無話可說!錯了就是就是錯了。”恆豐單膝跪着,面朝嶽巖,嗓音渾厚。
焰軍有過規定,凡是在戰爭期間,誰違抗命令,不按計劃行事倒是計劃受損者,酌情處理。
所謂的酌情處理,可殺可饒,但要根據事情來定!
嶽巖沉‘吟’着說:“恆豐,你這一次讓我失望了!我答應過你會給你不會傷害柳茗玄,也答應給你們一個公平比試的機會,可你呢!你或許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巖少,我知道我違抗了命令,可我不會爲自己辯解什麼,這件事確實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