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那羣女人，就像是古時代歐洲準備標價售賣的女奴隸。
不過，眼前的這羣女人，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有蘿莉、護士、空姐、教師、女王……各式各樣的裝扮都有。
只要一個男人心裡理想的類型，在這裡都能找得到。
“不得不說，袁傑做生意有一套，對這些倒是挺用心的。”
葉飛雲心中冷哼了一聲，這一切在他看來，其實就是歪門邪道。
那羣女人，有的在抽菸，有的在飆髒話，都是墮落的靈魂。不過，一旦有男人表示滿意，並且上前詢問的時候，她們立刻化身成爲最純情的少女。
幹這一行，不僅僅需要姿色，還需要演技，這才能虜獲男人，讓他們爲之揮金如土。
“先生，您還滿意嗎？”
服務員看了一眼正在雙眼遊弋的葉飛雲，心中嘆息一聲，看來今天自己這個生意是做不到了。
“滿意，哈哈哈……當然滿意。”
葉飛雲笑着說。
“是這樣的先生，這羣小姐身上都有號牌，只要你相中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上前挑選。”服務員耐心地解釋說道：“先生，您需要開個包間嗎？”
“自然需要，包間是怎麼收費的？”
葉飛雲裝作內行問道。
“是這樣的，普通包間是三百八十八，VIP包間是六百八十八，總統套間是一千八百八。”服務員耐心回答道。
“這麼貴？總統套間有什麼說法？”
葉飛雲皺了皺眉眉頭問道。
服務員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輕聲說道：“先生，你請放心，這些包間的貴是有理由的。在總統套間，您會有皇帝般的享受，裡面器具齊全，會讓你非常滿意的。”
葉飛雲心中明白，總統套間，適合那些擁有重口味，而且有點變態的人。
“那你給我開個VIP包間吧。”
葉飛雲點了點頭。
女服務員微微一笑，然後給葉飛雲去櫃檯取了個鑰匙：“先生，這是你的包間鑰匙，508號包間。”
“對了，你們這裡安全嗎？”
葉飛雲似乎隱隱有點擔憂。
“先生，這個你可以放心。在我們這裡玩，絕對是非常安全的。”女服務員十分淡定說道：“反正自我在這裡上班以來，就從來沒有出過事情，就連臨檢都沒有過。”
“那就好。”
葉飛雲點了點頭。
看到四周有人暗自投來的目光，葉飛雲心中冷笑。
開這樣的場子，一定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看場子的人肯定是火眼金睛，爲了以防記者或者是便衣警察，所以務必對每個前來的客人都會注意他的舉動。
如果被記者曝光，或者警察掌握了證據之後，那就有理說不清出了。
所以，看場子的人如果發現有這兩樣人混雜在裡面，肯定會第一時間請對方出去。
爲了讓自己看的更像是一個前來找樂子的人，葉飛雲摸出一根蘇煙來點上，然後穿梭在人羣之中。
“哈哈哈，小姐你的皮膚不錯嘛。”
“唔，這個胸部挺豐挺的，是不是韓國做的啊？”
“吆，小姑娘你穿成這個
學生服的樣子，多大啦？有十八歲沒？”
穿梭在這羣女人之間，葉飛雲隨意地揩油，嘴裡面也滿是輕佻的話語，看上去就像是個色中餓鬼一樣。
不過，看到葉飛雲這個樣子，那羣暗哨卻是直接放棄了他，眼神又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了。
這麼好色的人，纔是他們的顧客，讓他們相信一定是前來找樂子的。
一路穿梭着的時候，葉飛雲不住地眼睛朝裡面瞟着。
在前方有一個走廊，走廊邊上站着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很明顯是在保護着什麼。但凡有人走到跟前，都會被那兩個人禮貌地請到一邊去。
“這個地方有古怪，難道是袁傑待的地方？”
短暫地瞥了一眼，葉飛雲就收回自己的目光，繼續在這羣女人中游走了起來。
在人羣中，葉飛雲忽然發現有一個女孩比較奇特。
這個女孩身高一米六幾，皮膚奶白，長着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雖然她長相很普通，但是看上去倒是身材挺好。
跟那羣搔首弄姿的小姐不同的是，這個女孩始終沒有說話攬客，而是靜悄悄地站在那裡，雙眼也不敢盯着人看，只是看向自己的腳尖，略帶侷促地摸着手指。
相比那些搔首弄姿的小姐，這個女孩顯得有點茫然，甚至有點手足無措。
葉飛雲知道，她的這種茫然和手足無措，不是爲了配合自己的扮相而演出來的，如果她正的能演成這樣，那麼去拍戲絕對能得個金馬影后。
心中一動，葉飛雲已經朝那個女孩走了過去，上下打量着她說道：“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啊？今年多大啦？”
看到絡腮鬍長相的葉飛雲，那女孩似乎有點害怕，朝後退了一步，低着頭怯生生地說道：“我今年十九歲了。”
“這麼小？”
葉飛雲暗自心驚，按照道理來說這麼大的女孩纔剛剛高中畢業而已。
“哈哈哈，長的還行，不過你今天扮演的是什麼？”
葉飛雲對着女孩噴了一口煙，哈哈笑着說道。
“學……學生。”
女孩將自己的短裙朝下面拉了拉，似乎有點不太習慣穿這麼短的衣服。
“學生？哈哈哈……學生好啊。”
葉飛雲打了個響指，大聲說道：“我就點你了。”
聽到這話之後，立即就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了過來，笑着說：“這位老闆，你的眼力真的不錯啊，一眼就相中了咱們這裡最清純的學生妹。”
“真的是學生妹嗎？你可不要誑我，當我在外面沒玩過嗎？”
葉飛雲斜着眼睛說道。
眼前這個女人，看樣子就是久經沙場的老手，應該是媽媽桑，也就是俗稱的雞頭。
客人和小姐之間需要一個橋樑，媽媽桑就是用來談價格的，抽傭之外還能偶爾領到紅包。當然，這些人大多數原先就是小姐，在這一行乾的時間久了，年老色衰了，纔會選擇當起媽媽桑。
“老闆，我真的不騙你，小玲今年十九歲，還是個雛兒。”媽媽桑壓低聲音說道：“而且，她也不是扮演學生，而真的是學生，剛剛高三畢業。”
“高三畢業就能出來賣，你們的門路好啊。”葉飛
雲意有所指地說道。
“哈哈哈，這不是家庭困難嘛。反正早晚也是要破瓜的，倒不如掙點輕鬆錢，幾年以後就可以回去，供弟弟上學，買房子結婚，什麼都齊活了。只要有錢，男人還管你是不是個處啊。”
媽媽桑一邊說話，一邊拿出一根中華遞給葉飛雲。
葉飛雲接過香菸點了起來，笑眯眯說道：“你故事編的倒是不錯，如果以後不做媽媽桑了，去當編劇，絕對能火。”
“這位老闆，我可沒跟你開玩笑。”
媽媽桑眉飛色舞地說道：“你想想看啊，一個雛兒，什麼都不懂，那纔是最有滋味的。你們正常在外面玩的，應該很懂的吧？”
“我玩的女人多了去了，可從來沒玩過雛兒。你說說看，價格到底是怎麼樣的？”葉飛雲噴了口煙槍，笑着問。
“一萬八……”
媽媽桑說道。
“一萬八？臥槽，你不如去搶好了。有這麼金貴嗎？你當我不懂行情嗎？”
葉飛雲瞪大了眼睛說道。
媽媽桑到底是幹這一行的，她笑了起來：“老闆，現在的時常行情你都知道的。一個紅牌一晚上都不止這個價格吧？況且小玲模樣條子都不錯，一萬八根本不貴。再者說了，你以爲現在能有幾個雛兒……只能去幼兒園找吧？”
葉飛雲低頭抽菸，並不吭聲。
媽媽桑以爲他在思量着價格，於是立即打蛇棒隨上：“老闆，不要考慮啦，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一萬八就能吃到個雛兒，你說這天大的好事哪裡去找的？我們現在店裡搞店慶酬賓，纔有這個價格的，否則哪會便宜老闆你？”
“而且，不瞞老闆你說，前天有個老闆也看中了小玲，說過兩天來給她破瓜。如果老闆你不抓緊的話，真的錯過了。”
媽媽桑故意蕩着她那有點下垂的胸脯，說話卻跟機關槍掃視似地，吧啦吧啦吧啦一大堆。
“好吧……”
葉飛雲像是下定了主意，看了小玲一眼：“就當老子少苦了半個月唄。能夠吃個雛兒，我以後也能出去跟他們吹吹牛逼了。”
“對嘛，這麼豪爽纔有老闆的樣子嘛。”媽媽桑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一樁生意就這麼談攏，小玲自始至終都是一臉的茫然，眼眸子就像是沒有焦距一樣空洞。不過，葉飛雲能夠感覺到她身體微微地顫抖着，應該是非常害怕。
“老闆，您現在就把紅包給封了吧。你也知道的，這不是筆小數目。”媽媽桑在一旁提醒道。
“還沒有驗貨，就要我付錢。假如這妞是假的，你讓我找誰算賬？”
葉飛雲一臉不爽地說道。
“老闆，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們金碧輝煌開了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是童叟無欺。出門做生意，在意的是個金字招牌。如果您不滿意的話，我不但如數退還，再賠你一半的錢，怎麼樣？”
聽到這話，葉飛雲的臉纔有了笑容：“好吧，那就依你。”
說完，葉飛雲如數付清了價錢，然後又抽了幾百塊錢的小費給那個媽媽桑。
媽媽桑自然是眉開眼笑，不過她還是瞪了小玲一眼，威脅說：“小玲，你服侍好這位老闆，否則後果如何，你不用我多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