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點提神的事情吧,比如,他在北方,有一個可以上牀的女人……
這個女人叫柏卷卷,二十七歲的少婦,也是寡婦,當然也是人族!
失去錦斷之後,思念是一方面的事情,生理需求是另一方面的事情,當然兩方面是一體的。如果沒有蟲婷在,也許他還好受一點,但蟲婷的臉真的太像錦斷了,特別是生氣起來抱着雙臂的樣子,每次看見這張臉,陸蘇都想射她一臉。
這樣下去陸蘇早晚會失控,發生《xxx的葬禮》裡丈夫和妹妹偷情的那種事情,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就算錦斷有一天回來,三人之間的關係也會崩潰吧。
很長一段時間,陸蘇刻意不和蟲婷說話,也不看她的臉,蟲婷以爲他不開心,就傻呆呆地問:“哎?你是不是不想吃我做的麪條了啊……我本來想做炸雞的,麪粉和油都買好了,但是沒有雞!”
怎麼能對這種小孩子心性的女孩下手呢,那簡直禽獸不如啊。陸蘇口袋裡還有那種地方的金卡,自打楚千雀送給自己之後一次也沒用過,現在想用也沒的用了,那個地方都已經不存在了,光靠一雙靈巧的手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嘛。
話說北方堅壁後面,因爲丈夫離開或者死亡,走上那種行業的女人有不少,一小袋麪粉就能換來一夜春宵,你如果有一罐奶粉,真的可以推倒一個曾經的女明星!
但是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幹不出來啊,更何況他也沒有奶粉和麪粉,拿複製品坑這些沒有出路的女人,那簡直比禽獸不如還不如。
這個時候,一個除妖隊裡的小隊長戰死了,他和陸蘇在一起戰鬥過兩次,最後被衝鋒的披甲狼從身上狠狠踏了一腳,腸子都出來了,死在陸蘇懷裡的時候他說了兩句話,第一句話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卷卷!”第二句話是“兄弟,替我照顧她!”
陸蘇後來兌現了這句話,只是方式稍有不同……
把這個男人的死訊告訴柏卷卷的時候,她哭得像當初被錦斷拋下的自己,整整一個星期,她沒有離開出過房門,陸蘇帶了一點吃的上門,看見了滿地的菸蒂,坐在其中蓬頭垢面的柏卷卷,還有一屋子嗆人的煙。
“吃點東西吧,喂,你這七天是怎麼活的。”陸蘇說。
她指指自來水管,似乎這七天她壓根沒吃過東西,只是靠喝自來水活下來。
填飽肚子之後,她請陸蘇先回避,然後洗了一個澡,出來之後總算是恢復了一點精神,當時她穿着絲質的睡衣,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時她對陸蘇說的唯一一句話就是“謝謝!”
一個月後,陸蘇從戰場上歸來,看見柏卷卷,她說:“進來喝杯茶吧。”
“哦!”陸蘇答應了。
這個女人是本科畢業,冷靜的理科生,兩人面對面抽完第二根菸時,她突然打破冷場,說:“我丈夫的撫卹金還夠我生活,雖然有點艱難。”
“恩。”
“不過現在這個狀態,誰家都艱難。”她淡淡地一笑。
“我家也揭不開鍋了。”
“你結婚了?”
“沒有。”大致把自己的情況說完,柏卷卷嘆息一聲,“原來我們都一樣啊。”因爲丈夫是除妖師,所以她對妖的存在並不陌生。
這時她說:“我們都是成年人,除了吃飯還有一種需要……”
“啊,我沒帶保險措施啊。”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猥瑣啊!”
“你難道想說對美的需要嗎?”
“當然不是,但我可不是在勾引你,只是想和你說一件交易……”
“我沒有面粉和奶粉。”說這句話的時候,被柏卷卷瞪了一眼。
“你清楚的,我可能要守寡很久,你的狀態也差不多,我們心裡都有一個不可取代的人,又都是有那方面需要的成年人,不如我們做一件可取所需的事情……你明白?”
“明白!”
“我想,你總歸是個信得過的人,而且人也不討厭,你不可能喜歡我這個寡婦,我也不可能喜歡你,所以,我們……”
“做火包友?”
“答應嗎?”
“哦,那我先去洗個澡!”說完這句話,他被飛來的菸灰缸扔中了。
不是戀愛,也不是偷情,純粹的各取所需,陸蘇掙扎了幾秒鐘就坦然接受了。這種東西,當作不存在一樣掩蓋,還不如找一個宣泄的渠道。每一次從戰場回來,他都能想幹這種事,那種慾望強烈得讓人痛苦。
在這種枯燥無味的生活下壓抑太久,自己肯定會出問題的,萬幸這個時候,柏卷卷及時出現了。
第一次和錦斷以外的女人zuo愛,心情又激動又緊張又帶着一點負罪感,柏卷卷的技巧很熟練,不愧是少婦,她指正了陸蘇很多技術上的缺陷,兩人共同進步,邁向頂點。
沒有和錦斷那個時的纏綿,也絕不會接吻和親暱,有時候甚至一邊做一邊聊着最近發生的事情,直到她光顧着喊而沒法說話爲止。
幾次之後,這種事也就成爲了陸蘇日常的一部分,當然他對蟲婷和龍奎是打死也要保密的,每次自己失蹤一晚上回來,就說是去鄰城補給子彈了。
其實應該是射掉多餘的子彈纔對!
雖然說他現在的狀態是單身,有正當理由去開始新的戀情,交火包友這種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有時候還會覺得很對不起錦斷,要是這種事情發生在她身上自己會做何感想,生氣是一定的……啊,可悲的本能啊!
開着車,陸蘇在想,這件事情以後要怎麼對錦斷坦白呢,就說:“有個死去戰友叫我照顧他的妻子,後來我經常送吃的過去,不但連食慾照顧了,別的慾望也順便照顧了,我是不是很厚道。”
c!不管怎麼說出口,她都一定會生氣的吧,唉,到時候只能毫無怨言地接受一切懲罰了,跪搓板跪斷腿也好,被剁掉四肢裝進鹽罐子裡也好,全部接受了吧。
算了,暫時不想這些!陸蘇把思維從沉重的批判拉回來,明明是爲了提神纔去想的,於是思緒又回到柏卷卷的身上,少婦的身體真得很曼妙啊,豐滿又細滑,遙想那次浴室之戰,我方冒着瓢潑大雨,從敵人後方制敵,披荊斬棘,七進七出,深入打擊,像一把鋼刀插進敵人的**……啊不,心臟,敵人終被徹底擊潰。
有一次xxoo之前,柏卷卷拿出一盒藥扔過來,說:“老公的存貨,不吃也是浪費。”陸蘇看見那是v字打頭的藥,原來是傳說中的那個啊。
這東西的功效真是很厲害,xxoo的時候陸蘇說:“我覺得我是隻雞。”
“比從何來?”柏卷卷問。
“我吃藥,你吃肉。”
“哈,其實你yd起來的才華也是橫溢的嘛。”
少婦光環真是可怕,每個彈菸灰,每個走路的動作都韻味昂然,陸蘇簡直成了巴甫洛夫的那條狗,一走進她家就硬了。
還有,這個女人的舌技能讓基佬變直男,難怪他老公至死不忘唸叨她的名字。
雖然有過許多次深入溝通,但是兩人的關係止於火包友,牀下的時候很少幹互增好感度的事情,既不會默契地對望,也不會說自己以前的事情,她在那裡安靜看書,陸蘇在那裡看電視。
有一次她一邊翻着書一邊說:“吃飯也好,zuo愛也好,只不過是白米飯。只吃白米飯的人生是枯燥的,不吃白米飯的人是會餓死的,所以吃飯,也要吃菜。”
她的菜就是架子上一本本數字建模的專業書,柏卷卷大學唸的是工程數學系,她的畢業課題是數字建模來模擬自然的寶塔菜,可惜她的專業在戰爭年代派不上用場了。
那麼陸蘇的菜就是殺人和不斷變強,最終擊敗柳夢原嘍。
仔細一算,已經有一個月沒去柏卷卷家了,想到她,穿衣服和沒穿衣服的她,陸蘇的棍子就硬了起來,人也變得精神抖擻。
這次回去,定要戰個痛快!
“啊,我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了!”
(下面是假想讀者來信時間。有讀者要說了,作者你丫太無恥了,說好了不後不種的,居然寫出這種劇情來,替錦斷接受我的天誅!咳咳,其實吧,關於這章的劇情,我也猶豫了好幾天,作者是已婚男,如果我媳婦離開了,而且是遙遙無期的離開,這種事情的發生幾乎是必然的……真的勇士,敢於正視下半‘身的需要啊!另外也問過媳婦的意見,她的看法呢,是多多少少有點無恥,不過從道理上說不算過分,就因爲不過分,所以才無恥……就是這樣,我纔不是那種用此類描寫博點擊的作者呢。哎呀,幾章之後還有彩蛋喲,另外歡迎有才的各位讀者寫柏卷卷外傳,發貼吧裡齊樂樂吧……咳,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