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仁話音剛落,就見王林的頭頂之處一道漁網突然出現,當頭罩下,瞬間將吸血鬼王林捆的結結實實的。
“你使詐!”王林在漁網之中不住的掙扎着,不斷的怒吼着。
“戰場之上,勝者爲王,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是最後書寫歷史的勝利者,”姜懷仁笑了笑,又道:“不過對於你這樣於國於民無利的存在,不管用什麼手段,我想都不會遭天譴的。”
“該死,你在侮辱一個偉大的高貴的血族子爵。”王林兇狠的看着姜懷仁。
“這個,你錯了,在我看來,人生而平等,沒有誰會比誰更加的高貴,所以你和那些因你而死的人並沒有什麼兩樣。”姜懷仁認真的說道。
“該死的混蛋,你居然將我和那些賤民相提並論,我乃是堂堂的子爵,高貴的血族,那些賤民安能與我想比!”王林憤怒的看着姜懷仁。
“記得咱們國家有一位蠻著名的大人物曾經說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個人還是很贊同這句話的。”姜懷仁淡淡的說道。
“那話根本就不對,像你我這樣的存在,原本就不是正常人,如果你我願意,甚至能屠殺這一整座城市,你覺得我們和那些普通人類會是平等的存在嗎?”王林語氣一緩,眼珠子轉的賊快,也不知道在打些什麼主意。
“雖然你的話,很有道理,不過我還是不認同你那種視衆生爲螻蟻的做法。”姜懷仁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哼,迂腐,你我這樣的存在,就該高高的坐在神壇之上,接受衆生的跪拜,生殺予奪全憑你我一句話的事情。”王林冷笑道。
“算了,咱們理念不同,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還是不說了,我還是儘快把你的事情解決了,或許晚上的時候還能和美女來一場純潔的約會。”姜懷仁笑了笑,緩步走向困住王林的漁網,同時打開了左手持着的針盒,右手輕輕的捻起了一根閃亮的銀針。
“你要做什麼?我是貴族,雖然你俘虜了我,但是我要享受貴族的待遇,你不能虐待我。”王林看着姜懷仁手上的銀針,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絲恐懼,好像想到了什麼讓他感到畏懼的事情。
“不做什麼,就是給你做個小手術,取下你身上的一件東西罷了!”姜懷仁隨手一甩,一排十三根銀針瞬間紮在了王林全身十三處重穴,可以說,此時此刻的王林就算力量恢復到全盛時期,也只能任由姜懷仁生殺予奪了。
“你要拿什麼?我全都給你,只要你不拿針扎我就行。”王林猛烈的掙扎起來,不過一來姜懷仁困住的漁網着實不簡單,而來此刻他全身血脈被封鎖,一身的力量根本使不出來。
“是嗎,說說你能給我什麼?”姜懷仁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林。
“我在歐洲有一座古堡,我手下還有幾間公司,身上還有幾張信用卡,只要有我的簽名,你隨時可以從裡面取出上億歐元的資金。”王林眼珠子一轉,大聲說道。
“是嗎?不過我相信我只要殺了你,那些東西全部都是我的,而且雖然不想打擊你,但我還是想說,其實我真的很不缺錢!”姜懷仁邊說邊拿出一根銀針對着困在原地的王林比劃起來。
“那我可以侍奉你爲主,怎麼樣,收一個強大的血族做手下不是很拉風嗎?而且我還是一個子爵,你不覺得擁有一個子爵手下是個很值得讓人興奮的事情嗎?”王林大叫道,眼底深處暗波流轉,也不知道在打些什麼主意。
“呵呵,擁有一個子爵當手下的確挺不錯的,不過說真的,一個子爵在我的眼裡,和破落戶也差不了多少。”姜懷仁的話真的很傷人,所以王林憤怒了。
“子爵,我可是子爵,你知道子爵代表着什麼嗎?全世界這上百年的時間也沒有分封幾個,現在擁有子爵頭銜的都是擁有至少幾百年歷史的家族,你這個不知道走了什麼好運的平民怎麼會知道一個子爵究竟代表着什麼?”王林憤怒的咆哮着。
“呃,這個。”姜懷仁覺得很有必要和這個吸血鬼表示一下子爵的確沒什麼了不起,於是姜懷仁在身上摸啊摸啊,最後不知道在摸到哪個旮旯的時候,面色一下,道:“找到了,想不到這東西居然還在。”
姜懷仁從那旮旯裡拿出一個小小的徽章,上面是一朵盛開的鬱金香,不過這枚徽章上此刻卻是污跡斑斑,姜懷仁哈了口氣,擡眼看了看,然後從旁邊的王林身上撕下一塊布,擦了擦,自言自語道:“質量真不錯,看樣子那天沒錢了,還可以拿去賣掉。”
“該死,這是鬱金香公爵的徽章,你手裡怎麼會有!”看着姜懷仁手裡的徽章,王林瞬間就崩潰了,他雖然是個子爵,但距離公爵還差着十萬八千里,只能仰望的存在,就算自己有着血族的身份,但和一個公爵比,只不過是個螻蟻般的角色。
“咦,你居然認識這個,”姜懷仁驚訝的看了看王林,道:“原本我還想給你介紹一下的,現在看來是不必了,既然你認識這個,那我也不說啥了,按照那啥貴族的傳統,現在我命令你,獻出你身上的血核。”
“什麼,你要我的血核,NO!”王林神色狂變,對於一個血族來說,血核是最重要的東西,是血族的力量之源,裡面還包含着血族的傳承,失去了血核的血族已經不能在叫血族了,運氣好的還能做個普通人,運氣不好就只能去見上帝了,不,是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