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步虛浮,藥性即將發作,三個大色狼色眯眯的盯着碧瑤,口中默默的唸叨着一串數字。
“一,二,三。”隨着黑衣男子讀數,碧瑤仙子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手中長劍要開始搖晃。
“哈哈哈,中了西域奇毒你還想掙扎?乖乖配合我們吧?說不定還能留你活命啊。”那個師兄獰笑着開始向前衝去。
噗嗤!
長劍橫挑,那師兄的手臂頓時被斬落,他捂着鮮血直流的臂膀,凝聲道:“給我殺!”
聞言兩師弟持劍上前,又是一番激戰,這碧瑤的攻擊開始雜亂無章,漸漸的感覺眼神模糊,渾身提不起絲毫的氣力。
但是她眼中的戾氣卻是萬分凝重,她深知不能就此倒下,不然不僅身子會被玷污,即便自己的性命都難以保全。
終於在碧瑤感覺眼前一黑,人事不知時摔倒在了地上,她感覺眼皮很是沉重,耳邊除了呼呼風聲外,就是幾人那放肆的淫笑聲。
此刻但凡有一絲氣力,她一定會選擇咬舌自盡,不然這樣受盡屈辱,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
但是她知道她無能爲力了,她眼角流下一滴淚水最終暈倒在地。人事不知。
“老二去看看,是否真的暈厥了過去?”師兄一臉凝重的說道,小弟點點頭,起身前去檢查一番,最終點點頭滿臉的狂喜之色。
聞言,那被斬斷手臂的師兄哈哈哈大笑起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而後宛如餓狼一般撲向了暈厥的碧瑤仙子。
但是就在他的身體即將靠近碧瑤時,一種修者天生具備的不祥之感頓時襲上心頭,他猛地轉身,卻是被一柄長劍洞穿了胸膛!
“你…...”師兄目瞪口呆的指着李文浩,最後一口鮮血噴出,轟隆一聲栽倒在血泊之中。
“師兄!”眼看着師兄被人斬殺,這兩名師弟憤怒之餘持劍上前,但是他們僅有的練氣期修爲,在李文浩眼裡根本不夠看,幾乎是一劍一個,這兩人便是被徹底斬殺!
“姑娘,醒醒,醒醒。”李文浩解決了三名意圖不軌的修士後,彎身扶起了暈厥的碧瑤,但是呼喊幾聲都沒有什麼反應。
“不是說中了什麼合歡散嗎?這怎麼還暈厥了?”李文浩一陣無語道。
就在他疑惑之際,眼前的昏厥得的碧瑤,卻是緩緩醒了過來,渾身開始泛起熱能,而且雙眼之中滿是柔情,她看向李文浩的眼神抗拒之中帶着一絲期待。
“吻我!快,吻我。”李文浩目瞪口呆之際,耳中卻是響起這樣一個指令,他感覺腦海一片空白,這是什麼奇葩要求?
但是不管李文浩滿腦子的疑惑,這女人竟然開始呼吸急促,不斷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兩團雪白突兀的跳躍而出……
“我靠,不能在這裡啊!”李文浩知道這一定是藥效發作了,她抱着碧瑤,朝着一個還算隱蔽的洞穴之中走去,確定了這洞穴之中沒有什麼妖獸寄居後,李文浩才安心進入。
李文浩將這叫碧瑤的女子,放在了地上,而後開始運功爲她化解體內蔓延的毒素,但是李文浩的雙手剛剛貼近她的後背,便是被一股反彈的力量震得後退數步!
他虎口處隱隱發出疼痛之感,他一臉凝重的看向碧瑤,眼神明滅不定,憑着直接李文浩知道。這個叫做碧瑤的女子並不單純。她的體內一定有着特殊的秘密,類似封印了某種強大的力量一般。
但是此刻碧瑤已經徹底意亂情迷,渾身已經不着片縷,看着她這個樣子,李文浩強行壓制內心的躁動,喚出了靈雀,隨後帶着魔蛟離開了洞穴。
“這麼的好的機會,你就這樣放棄了?”魔蛟嘿嘿一笑道。
“君子豈能趁人之危呢,這裡是修煉界,指不定對方有着什麼強大的背景,若是我趁機玷污了她,日後少不了被追殺,眼下已經得罪了一個城主府,在不可隨意得罪宗門了。”李文浩認真的說道。
“但是你救了她,未必她就會感恩啊。”魔蛟感嘆道。
“什麼意思?”李文浩疑惑的問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魔蛟故作神秘,化作一抹流光進入了儲物戒子之中。
李文浩獨自守在洞穴外圍,直至一個時辰後,雲雀振翅飛出,李文浩知道這女人的藥效過了。
“你真的錯過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對方體質特殊,而且她的體內封印着一股強大的力量,你要是與其雙休,必定可以得到無法言喻的效果,可能會提升部分修爲。”雲雀站在李文浩的肩膀上說道。
李文浩:“…...”
就在李文浩想了解雲雀說的力量是什麼時,山洞內響起了一聲尖銳的驚叫聲,聞言李文浩神情一愣,隨即快速走進了洞穴之中。
“我要殺了你!”剛一進入洞穴,李文浩頓時被強大的劍氣所籠罩,這一刻他感覺到了一股極其濃郁的殺氣。
“且慢,姑娘,我想你是誤會了!”李文浩如墜冰窖,這女人的修爲極其強大,自己正面硬剛幾乎沒有絲毫勝算,而且面對這即將發作的女子而言,李文浩竟然提不起絲毫的戰鬥慾望。
“誤會!你玷污了我,還說什麼誤會!”白衣女子眼神含煞,手中長劍緩緩浮起,一劍便可斬斷李文浩的首級。
“我好冤枉啊,是我救了你啊,我何曾玷污與你呢?”李文浩滿臉的憤怒道。
此刻他深深地明白了魔蛟方纔爲何這般說了,原因就在這裡,好人做不得啊。這這便是複雜的修煉界嗎?
“你與方纔那三人是一丘之貉,凡是接觸過我身軀的男人都必須死!”白衣女子眼神冰冷,宛如冰雪女神一般冷冷的說道,在他的眼裡李文浩已經是一個死人。
“我靠。你有病吧?我若是不救你,你早已經被那三個畜生玷污了,不對,應該是先奸後殺了!真是好人沒好報。”李文浩豁出去了,他知道眼前的這女人如果一定要自己死自己沒有絲毫抵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