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前的戰鬥之中,黃石揮舞着黑色重劍的技巧十分不錯,比平常的人是要厲害幾分的。
要是放在力量弱上幾分的人手上,這一柄黑色重劍能夠舞動已經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了。
至於黃石糾纏自己的理由,張雲龍的心裡面是十分明白的,只是他並不想如了對方的意。
張雲龍的挑釁言語,深深的刺痛了黃石脆落的心靈,雙眼閃現殺意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張雲龍,在今天我和你兩個人,只能有一個人從這一個地方活着走出去!”
“那麼這一個人,也只能是你黃石!”
這一番話傳到了黃石的耳中自是怒火攻心,劍指張雲龍怒罵道:
“張雲龍,你小子不要欺人太甚了!”
話音一落,黃石提劍向張雲龍攻過去,這一次的動作相比之前又迅速了幾分。
張雲龍雙目漸漸的凝重下來,視線一直都注視着黃石手中的黑色重劍!
“欺的就是你!”
在重劍未達之前,張雲龍二話不說往後退上了幾步,黃石的一記重劍攻擊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張雲龍的腳下。
張雲龍餘光瞟了一眼自己腳下的大坑,心有餘悸之下不禁想道:
“看來還是不能去硬接黃石的重劍攻擊,之前那一記手段也不知道能夠用上幾次!”
張雲龍的腦袋飛快的運轉着,瞬間心裡面便有了決斷,黃石也是不依不饒的發起着進攻。
如今整個地方戰鬥分成了三股,齊山張雲龍和李尋歡三個人,分別在對付李尋天派過來的人。
不過齊山幾個人讓李尋歡的數十號死士團團圍住,其形勢已經是非常糟糕了,要是一直這麼下去沒有任何的改變,最後也只能敗在這一些死土們手上。
鄉道一處偏僻的地方,正有一幫人從遠處觀察着鄉道中的戰鬥,只不過他們只是待在原地看並沒有去攪和的意思。
“張老大,現在我們要怎麼辦,李大少爺可在那一塊地方呢!”
從這一番話語之中,能夠看到這一個心中的焦急,只是張三在聽到之後卻是淡淡的說道: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們沒看清楚對方的戰鬥力,要是我們加入這一場戰鬥還不是成爲別人刀中魚肉!”
張三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奉蕭一山命令做這一種簡單的工作,竟然還能碰到這一種麻煩事情。
他雖然是尋找到了李尋歡,只是對亡已經讓李尋天給圍住了,他們這一些人也只能是乖乖的待在原地了。
之前說前的手下,在略微一想之後緩緩的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幾個人不如直接回去面見蕭老大,看一下蕭老大是想怎麼樣解決這一件事情。”
“我也是這樣打算的,與其藏在這個地方什麼都不敢幹,還不如從蕭老大手上拿到增援再過來幫忙!”
張三在心中略微一想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雙方的實力懸殊,要是直接硬碰碰,他們這一點人下去幫忙絕對是對方的開胃小菜而已。
“是,張老大!”
“是,張老大!”
張三的手下自然明白自己幾斤幾兩,每一個人的心裡面都是不想加入戰鬥的,所以張三一開口他們立即想都沒想應了下來。
“只是我們什麼都不做就回去,蕭老大是不是會爲此怪罪我們啊!”
“應該不會的,蕭老大之前派我過來,最初的目地就是讓我們弄清楚張雲龍的行蹤而已,畢竟這一點我們是做到的。”
張三在心中略微一想之後,緩緩的說道。
張三相信蕭一山是不會怪罪自己的,因爲昨天見過一面的李尋天也在其中,這是東京城李家之間的內鬥,沒有人會傻到主動把自己扯到裡面去的。
正當張三一行人要動的時候,一羣烏泱泱的人圍住了他們的去路,細細一看正是李尋天手下的死士。
張三一見到這一些人,心已經是涼了一大截,小聲喃喃道:
“看來這一次,我是很難活着回去了!”
張三和其諸多手下是如臨大敵,不過沒有任何一個人主動去進攻,反而任由李尋天的死士一點一點的靠過來。
“兄弟們,不要傻站着了,和我一起衝殺說不定還能有一點點希望,要是原地不動也只能是等待死亡了!”
在張三的一番鼓動之下,手下也是不由自主的抽出武器,只是每一個人心裡面都沒有太多底氣。
“殺!”
張三大喝一聲帶人往一個方向衝去,不多時雙方就戰鬥到了一塊。
雖然他們的勇氣可嘉,但只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過去,張三和其手下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息,至於李尋天的死士卻是一個人都沒有受傷。
張三一行人全部死在這一個地方,蕭一山便沒有了這一方面的消息來源,也只能在自己的藏身之地傻傻的等待下去。
……
九龍城郊外,七八輛正往鄉道方向疾速開去,第一輛黑色汽車內坐的正是林峰本人!
在解決了廢墟的事務之後,林峰是帶人馬不停蹄的往鄉道趕,心中一直在擔心張雲龍的安危。
現在林心怡安全回到自己身邊,要是張雲龍卻又出了事,林峰心中是很難安穩下來的。
“你看一下,還有多長的時間能到張雲龍受困的地點?”
“回林老大的話,以這一種速度開下去,再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能開到地方了!”
其手下一聽到吩咐,立即查看了一下車上的地圖,回答道。
“十分鐘嗎,不知道張雲龍能不能堅持得住?”
林峰小聲的喃喃道,戰鬥已經持續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對張雲龍的境地是一點都不瞭解。
儘管林峰十分了解張雲龍的實力,只是太多未知的因素加在一塊,讓他不得不去擔心這一點的。
“林老大,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張老大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一個小小的伏擊是絕對難不倒張老大的!”
見林峰愁眉不展其手下小聲勸解道,只是這一番話說了出來,林峰並沒有因此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