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高興得太早了。不管怎麼說,喬富民也是302部隊的上將。真把他逼急了。萬一鋌而走險。我們將十分被動,而且必須撤離。我並不在乎這次的勝敗,可其中關係着我爸的康復。也關係着葉翔和白雪倆人的工作。在喬富民沒有做出決定之前,我們沒有什麼可喜的。
以江興銘和喬富民倆人在軍中的身份和地位。估計國內任何一家醫院都不敢接收我爸。惟一的辦法只有把他送到國外去。真到了這一步,我們必須分開。一明一暗,留在明處的人吸引黑龍會的注意力。暗處的人保護我爸,希望他的傷勢能早日康復。否則,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謝金朋擡頭看着四零一病房門口,發出苦澀輕嘆,“費用和安全方面都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這件事不能對他挑明。你們想想,他將是什麼心情?”
“喬富民只有一個女兒。即使他願意冒險,可楊麗媚絕不會同意。在楊麗媚的眼中和心裡。喬豔妮就是她的一切,爲了喬豔妮的安全和清白。相信她不敢冒險。
資料上也顯示了,喬富民雖然是上將,卻有點懼內。只要楊麗媚完全相信你的話。她一定會阻止喬富民冒險。在沒有見到喬豔妮之前。相信他們會暫時忍耐。”
劉雅馨雙頰微紅,有感而發的表示,假設她遇上類似的情況,相信她母親也不敢冒險。假設她父親不信邪,偏要試試。她母親一定會阻止她父親。
“反正你們不是外人,我也不怕你們笑。我之所以敢和喬富民賭這一局。最大的籌碼不是我自己,而是楊麗媚。我知道喬豔妮在她心中的份量。
加上事情詭異,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她絕不會讓喬富民拿喬豔妮的生死和清白輕易冒險。只
要她能成功牽制喬富民。這一局我就有九成或以上的勝算。”謝金朋苦笑站起,詳細說了他內心的想法。
“買嘎的!老大,你這一局是不是賭得太大了?”李軍三人對望一眼,同時驚呼出聲,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謝金朋把賭注押在了楊麗媚的身上。和喬富民之間的遊戲只是一種手段和煙幕。
“既然是賭博,當然就有風險。再說了,我押的不是全部的賭注。真的賭輸了。我們仍有退路。只不過,這條路比較麻煩。到了國外,我擔心我爸不適應紐約那邊的生活,甚至是水土不服之類的。所以,如果有別的選擇,我不想走這一步。這是最後一步,也是無奈的一步。
其實,我和喬富民之間的遊戲不全是煙幕。一、我希望可以真正的震懾他。二、他心生恐懼之後,我才能更好的利用他牽制江興銘。”謝金朋簡單解釋了其中的因果關係。
“他們之間的關係確實很微妙。一、江興銘和喬富民是同樣的軍銜,也是同等的軍級。二、他們是指腹爲婚的兒女親家。三、江興銘不在南海。他的手沒有這樣長,難以直接干涉醫院的事。
假設他不親自出面,最好的,也是最快的辦法就是找喬富民。由喬富民向醫院施壓,逼迫我們離開。只要成功震懾住了喬富民。一定可以利用他牽制江興銘。”
黑狐發出由衷輕嘆,眼底閃過一絲異彩,突然避開謝金朋的目光,“爲了喬豔妮的安全和清白。喬富民夫妻倆人都不敢冒險。短時間內,老闆的計劃一定可以有效的牽制江興銘。”
“但願如此。不過,你們仍舊不能大意。任和平雖然沒有能力左右和干涉三零二醫院的事。但是,他畢竟是南海市警察局的局長。絕不能小看他,尤其是他和江興銘的關係。
假設江興銘知道喬富民停止了行動,甚至暗中牽制他。他不方便直接出面。第二個人選當然是任和平。以任和平的爲人,也不可能輕易嚥下這口怨氣
。一定會想辦法報復我。
面對面的正式交鋒,我們誰也不怕他。但是,他們是拿了執照的超級流氓。辦案的時候爲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現在情況複雜,一定會更瘋狂。只要能達到目的,估計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
因此,你們出門在外必須事事小心,也不要輕易落單。最好倆人結伴而行。不管遇上什麼事。絕不能落在任和平手裡。”謝金朋轉身走到窗口,看着最後一抹夕陽漸漸向山後落去,腦中閃過一絲靈光,突然轉身,興奮的看着王永華。
“你查查任和平的背景。以他的爲人,我絕不相信他是乾淨的。只要能抓住他的把柄,我就有把握剋制他。他已經是市局的局長了,權力方面可能稍次一點,正因爲他手中有權,在金錢和女人方面的慾望可能比較強烈。重點查查他的財政狀況,以及他在女人方面的事情。”
“有戲。像任和平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爲了巴結上司或權貴。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弄錢。這方面應該是最大的突破口。”王永華興奮怪叫,從茶几上抓起電腦,趕緊追查任和平的財政狀況。
“等一下。”楊倩兒用力甩頭,又用力掐自己的手背,疼痛告訴她,這一切絕不是夢,可是,她真的難以置信這一切,“從古至今,都有民不與官斗的古訓。你們現在得罪的可不是一般的官。兩個在職上將,一個在職局長。你們覺得能堅持多久呢?”
“楊倩兒,我明白你心裡在想什麼。不過,恕我說句冒昧的話。假設你害怕,或者怕我們連累你,你可以現在就離開。我知道,天明會十分傷心。但是,長痛不如短痛。
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僅是現在,我們將來要做的事。可能每件事都有風險,甚至比現在更危險。輕則是我們自己送斷性命,重則是家破人亡。何去何從,你考慮清楚了再決定。尤其是我們計劃向飛揚投資的事。”謝金朋微微苦笑,一本正經的看着她的雙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