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銘這帶了會兒就已經是傍晚了。
盛銘給吳宗盛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我們什麼時候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盛銘就告訴我說吳宗盛已經訂好酒店了,讓我們現在過去就行了,他很快就到那了。
盛銘稍微一收拾,就帶着我下了樓。
開着他那輛悍馬載着我就往目的地趕去。
吳宗盛選的是城北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十分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看樣子這是意在告訴我他對我的重視。
一進屋之後就有服務員迎了上來,盛銘告訴了他一個房間號他就帶我們上去了,最後在一個包間前停了下來,幫我們開開門。
我和盛銘進去後,發現對面作者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臉上一臉的絡腮鬍,留着個大鬍子。
盛銘趕緊點頭叫了聲“盛哥好!”。
看樣子我也趕緊跟着他點頭恭敬地叫了聲“盛哥好。”
這大鬍子男人明顯比孫崇文要熱情的多,趕緊站起來,“呵呵”的笑着,嘴裡說道:“來,兄弟快坐,阿銘快帶陸遙兄弟坐,都自己人,別讓他客氣。”
吳宗盛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爲人熱情,對人親切,沒有架子,能讓人一下子生出好感來。
要不是盛銘一開始跟我說過他,說不定我現在對他也是滿心的好感。
只是在得知他的本性後,現在他的這種行爲則令我更多的心生反感,甚至比孫崇文的表裡不一來的更甚。
坐下之後,吳宗盛就親切的跟我寒暄了寒暄,說我家裡的事盛銘都給他說了,說着他像模像樣的嘆了一口氣:“唉,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兄弟,你要節哀啊。”停了下,他接着憤慨道,“以前我就覺得孫崇文這傢伙不是個東西,沒想到他這麼的禽獸不如,早知道我就應該在他還沒起勢之前把他做掉,爲名除害。”
我衝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看了我一眼,臉上依舊笑呵呵的,一副非常熱情的樣子,對我開口道:“我聽阿銘說前兩天你還被孫崇文這小子陰了一次。”
我點了點頭,跟他說對。
他點了點頭,眼裡滿是讚許,“嗯,那麼多人打你一個,你能毫髮無損的出來,我不得不佩服兄弟你的身手啊,來,哥哥我敬你一杯。”
說着站起身,把酒端了起來。
我趕緊起身,把面前的酒端起來,探着身子跟他一碰杯,接着把酒一飲而盡,而他也一口氣幹了。
“來,坐,坐,兄弟。”他笑呵呵的趕緊招呼我坐下,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道:“兄弟,阿銘昨天告訴我你有意要加入我們青幫?”
我笑了笑,對着他點了點頭,開口道:“本來我以前打算想跟孫崇文的,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因爲他第一次邀請我入幫不成便想殺我,以至於我媽爲我搭上了性命,所以我和孫崇文已經是不死不休了,而我和盛銘交手過一次,兩人惺惺相惜,他極力推薦我加入青幫,說盛個是個非常講兄弟義氣的大哥,承蒙盛銘兄弟看的起,而我自恃也有兩下子,所以小弟便想前來輔佐盛哥,不知盛哥意下如何。”
聽完這話,他看了看盛銘,讚許的點了點頭,接着轉過頭來笑呵呵的看着我說:“吳某人不才,不過阿銘說的這些倒不錯,我確實十分注重兄弟義氣。其實像兄弟你這樣的身手,要加入我青幫哥哥我可是求之不得啊,不過……”
說着他突然停了下來,看着我,緩緩開口道:“我個人同意也不行啊,我們青幫清代就是由一個個兄弟們組成起來的,所以我必須尊重兄弟們的決定,我昨天就問過我們四個分堂的老大,他們很歡迎你加入,不過,像你兄弟你這麼有本事的人,一進來給你個小職位,肯定會讓你覺得太屈才,可是一開始給你個副堂主幹,又怕底下的兄弟們有意見,你看這,哥哥我也很難辦啊,其實我個人也是想讓兄弟你直接過來擔任個副堂主的……”
“盛哥,我懂,我都懂。所以我打算先爲咱青幫做出點什麼貢獻,然後再正式進幫。”我衝他笑了笑,開門見山的說道。
“哦?”他笑呵呵的看着我,“那兄弟你的意思是……”
我摸了摸鼻子,緩緩開口道:“不滿盛哥說,我以前跟城南孫尚武的手下虎哥鬧了點小別扭,被他暗算過一次,所以打算先從他這裡下手。”
吳宗盛聽我說完,衝我點了點頭道:“嗯,不錯,一上來就拿孫尚武手下的頭號戰將下手,果然有魄力,好!等你拿下劉虎的場子,到時候,我第一個保你進幫,誰他媽敢說個不字,老子他媽的馬上宰了他。”
我衝吳宗盛點了點頭,說:“好,我一定不辜負虎哥的期望。”
“哈哈……”他笑了幾聲,接着一下子頓住,收起臉上的笑容,對着我開口道,“兄弟,你打算從我這借多少的人馬啊。”
我一愣,瞬間明白了他心裡的小算盤,不就是怕我刮帶他嘛。
對於這種人就要投其所好,所以我直接開口道:“就不勞盛哥費心了,我自己就能辦了。”
“好!”說着,他就笑呵呵這舉起酒杯,接着道,“果真是藝高人膽大,我就喜歡兄弟你這樣的,來,咱哥倆再幹一個。”
我趕緊起身,跟他碰了碰杯,趕緊跟他又幹了一個。
接下來我們聊的話題就比較輕鬆了,但是我沒想到吳宗盛這貨這麼能喝,沒一會兒就讓我和盛銘陪他幹一個,沒一會兒就幹一個,以至於最後我和盛銘都喝的有點暈暈乎乎的了。
但是吳宗盛這貨卻好像一點事沒有的樣子,最後依舊笑呵呵的把我來送走了。
在路上的時候,盛銘可能是由於酒勁上來了,開車忽快忽慢的,惹來路上好幾個司機的叫罵聲,差點沒給我嚇出心臟病來。
好在最後他還是平安的把我送到了伯爵公館。
下車後我囑咐他路上開車慢點,到家給我個電話。
接着我就腳步飄啊飄啊的就走到了蕭尹兒的別墅下面,掏了好半天才掏出了別墅的鑰匙,開開門之後我就直接往樓上走去。
因爲我今天晚上喝的確實有點多,而且喝的還是好酒,度數有點高,而且經過剛纔下車後外面的風一吹,我感覺腦袋現在暈乎乎的,憑藉僅有的一點意識支撐着自己往樓上爬去。
因爲小腦被酒精麻痹的厲害,所以我一時之間忘記了我已經搬到了另一個屋子裡去,所以便按照慣例往蕭尹兒對面的那個房間摸去,感覺頭暈的厲害,眼睛都睜不開了,踉踉蹌蹌的走到門前,一推門,閃身就進了屋。
瞬間聽到一聲尖叫聲,“啊!”
我被這突入起來的尖叫聲一下子驚的清醒了起來,定眼一看,小阿姨正手裡拿着一件睡衣擋在胸前,眼裡滿是憤怒的看着我。
我定定的看了幾秒鐘,才一下子反應過來,小阿姨肯定是剛洗完澡,正準備換睡衣呢。
我趕緊一把捂住了了臉,同時邊玩外走便開口解釋說:“小阿姨,我喝醉了,所以走錯房間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發誓。”
說着我已經走到門外了,趕緊開開門,跑了出來,順手給她把門帶上了,我自顧自的嘟囔了一句“誰讓你換衣服不鎖門的。”
這時,蕭尹兒從她房間裡出來,見我在小阿姨門前,便不解的問我:“知馬力,小阿姨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