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女人是很容易滿足的,她們無非想要的是自己所愛的人能夠多給她一些溫暖,多給她一些關懷,多爲她履行一些承諾。
而像夏如畫這種打小身外之物一應俱全但是精神上卻十分匱乏的女人就更容易滿足了。
當你能夠征服一個女人的心的時候,你就征服了這個女人的所有。
無論這個女人長的多美,身份多麼高貴,氣質多麼出衆。
當你將她俘獲她的內心之後,她能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
所以現在的夏如畫就如一隻溫順的小貓,又如同一隻嘰嘰喳喳的麻雀,在似水溫柔與歡呼雀躍間遊走,一會兒湊到我身前緊緊的依偎到我懷中在我耳垂上咬一口,一會兒又比劃着兩隻手環視着整棟屋子,嘴裡唸叨着這裡要怎麼裝扮,那裡要怎麼裝修,才更加的符合她心中新婚新房的意境。
我現在已經有了足夠的錢買上一所十分不錯的房子,甚至說是別墅,所以我不想讓夏如畫在這種小房子中度過她新婚的第一天,所以我想買一所大房子,再風風光光的把她娶進來。
但是夏如畫卻拒絕了,說大房子她們家有的是,她就想在這裡迎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我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凝視着她略施淡妝的傾國傾城的容顏,輕聲問道:“爲什麼,這不委屈你了嗎?”
她搖了搖頭,篤定的開口道:“不委屈,這裡有你長大的地方,這裡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況且我相信,咱媽也肯定能看到,也會替我們高興。”
我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緊緊的抱在了懷中,兩隻手緊緊的箍在她腰上,一時間感覺懷中的這個女人是我的全部。
我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往房間裡面走去。
或許是深受我真摯的感情的打動,今天的夏如畫顯得分外的主動,可以說的上是瘋狂。
以前我跟她商量過好幾次的她死活也不願意嘗試姿勢也都滿足了我。
當我們兩人氣喘吁吁的躺在牀上的時候,夏如畫十分溫順的蜷縮在我懷中,自言自語道:“等明天我們拿着戶口本去登記,後天把咱爸借來,大後天我們就舉行婚禮。”
我咕咚嚥了一口唾沫,右手在她緊緻豐腴的臀部上用力抓了一把,開口道:“這也太快了吧,你是不是大大後天就生孩子了。”
她一聽這話,一下子側起身子來,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嗯,你說的對,我們要儘早要個孩子,來吧,我們繼續努力吧。”
說完之後她就把被子微微一掀,結實滑膩的大腿一跨,就趴在了我身上,一臉誘惑的舔了一下我的前胸,小手順勢滑到下面去。
我輕輕的呼了一口氣,接着一把抱住了她,開始再一次瘋狂猛烈的衝擊。
一個男孩子年輕的時候對一個女孩子說出來他會愛她一生一世,不是因爲他不負責任,而是因爲他太年輕。
年輕到不知道這個社會上的諸多變數,年輕到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人情淺薄,年輕到不知道這個歲月裡生命流逝的太快。
至於女神姐姐,在經過這麼久的時間的沉澱之後,在我心中以不再是心中那一抹永遠無法忘懷的陽光,而更像是一朵雲,一朵映在清亮水中的雲,那麼美,那麼優雅,可是永遠觸不到也摸不到,陽光還能感受到它的溫熱,但是雲卻只能仰望,只能追趕。
我們總是習慣性的說,等我做完什麼之後,我一定要去做什麼什麼。
但是當我們真正的到達了那一天的時候,我們卻已經沒有了當初奮不顧身的激情了。
就好像女神姐姐,我以前想的是在給我媽報仇之後,不管不顧的飛去美國,歷經千辛萬苦找到她,讓她給我一個答案。
但是現在的我感覺這個答案在我心中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有時候沒有答案的答案反而是更好的結果。
我突然有了種現世安穩的慵懶情緒,不想再去折騰,不想再去過多追求那些對於人生並沒有多少積極意義的事情,指向好好的對待身邊的人,因爲就算我還能有時間有精力去折騰,但是我身邊的人可能卻已等不下去了,畢竟唐韻已經留我而去了不是嗎,我不想讓更多的自己在乎的人消弭於自己的人生中。
女神姐姐註定也只能是我心中的一個夢,她陪我度過了我人生中以前最美好的一段時光,可是遺憾的是,她卻沒能陪我度過我人生中最灰暗的這段時光。
而當年那個年輕青澀的少年,自認爲自己無所不能的少年,如今也終於長大了,也終於不再是那個只會做夢的少年了,也終於開始低下頭接受這個社會所給予他的現實。
所以我這幾天按部就班的和夏如畫一起去挑選一些傢俱和裝飾物,雖然我們打算在老房子中結婚,但是還是要將屋子裡佈置一番。
至於夏如畫說的三天內從登記到結婚顯然是不可行的,從老夏那就被否決了。
不過老夏並不是因爲想阻撓我們,而是因爲他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所以他女兒出嫁一定要風風光光的,他要好好的準備準備。
反正事已至此,夏如畫也不着急,但是工作也扔下不幹了,專心的每天和我跑出去找各種商場,籌辦各種結婚前所需的物品。
而我也將傻大個叫了回來,打算過兩天回去接我吧。
至於青幫那邊,有盛銘總攬大局,我也懶的過去跟着瞎摻合。
不過在孫崇文死後,稻川會立馬就有所行動了,鴻野五郎的武道館由原先的冷清頓時變得熱鬧了起來,人數也逐漸的增多,最明顯的是街頭巷尾的一些大排檔和燒烤鋪裡的日本人也驟然的增多。
我們自然不會任由他們這麼發展下去,盛銘早就跟手底下的弟兄們吩咐好了,時不時就去鴻野五郎那裡找找茬,活着看到有日本人在街上喝酒,就上前去挑挑事,教訓教訓他們。
不過這裡並不是日本,他們想一下子將勢力發展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加之我們對他們的打壓,根本不足爲患。
我和夏如畫因爲這幾天一直呆在一起,所以感情也愈發的融洽了起來,而小阿姨和尹兒那邊我倒是沒有急着將我要結婚的消息告訴她們,因爲我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跟她們說。
經過幾日的籌備,所需要的東西也買的差不多了,不過就在我打算去接我爸的第二天,突然接到了那天去洗浴城時碰到的波哥的電話,由此也成爲我人生中一個重大的轉折。
我接起電話來之後,那頭的波哥就略顯激動的開口道:“遙哥,你讓我辦的事情有消息了。”
我心頭一動,趕緊問道:“怎麼,那個猛哥你找到了?”
“那倒沒有。”波哥回道,“不過他經常派來與我見面的那個手下倒是找到了,不過我只是找人監視着他,沒有動他,怕打草驚蛇。”
“嗯,你這事辦的不錯。讓兄弟們盯緊他,我這就過去。”我掛了電話之後,沒有做一絲耽擱的就往波哥那趕去。
上次我問出猛哥的事情之後,就讓波哥給那個猛哥打過幾次電話,但是基本都打不通,因爲一般都是猛哥有事纔給他打電話的,所以找不到猛哥,我就讓波哥從猛哥的手下下手,等了好幾天,波哥那邊也終於有了線索。
我不是一個習慣被動的人,更不喜歡坐以待斃,所以我幾步可耐的想通過猛哥揪出他身後的大老闆,解決掉自己身邊的這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