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不斷前進的過程中我們總會難以避免的失去許與自己曾經關係莫逆的人,總是那麼無力到任自己怎麼苦心經營也止不住感情在自己的手縫中流逝。
所以與其傷心難過,不如擡起頭往前看,學會去接受那些新的涌入到我們生命中的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唐韻走到了我身後,輕輕的將手環到了我的腰上,將頭枕在我的後背上,沒有說話。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木然而立,感受着唐韻身上傳來的體溫,一時間辛酸與幸福並存。
我的生命中已經有太多太多的人最終敵不過時間的變遷逐一離去了。
我媽,辰逸,高個,章曉,他們曾經在我生命中扮演了那麼重要的角色,我們一起哭一笑,一起回憶曾經,一起暢想未來,只是很遺憾的是現在就剩下我自己了。
不過好在還有許多人還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兀自感嘆一聲,我轉過身,將唐韻攬在懷中,輕聲道:“謝謝你,一直陪着我。”
唐韻沒有說話,擡起頭,輕輕的踮起腳尖,將她溫熱的脣印在了我的脣上。
唐韻的吻技很生疏,生疏到似乎長這麼大都沒有跟人接過吻一般,和當初夏如畫、辛月雪和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很像,老是跟我牙齒碰牙齒。
所以我只好主動的用行動開始教授她。
不過被我吻了沒一會兒之後唐韻的身子就軟綿綿的失去了力氣,臉色也變得通紅,發燙。
過了沒一會兒唐韻就站不住了,將身子往後一癱,倒在了牀上,同時拽着我的衣服將我也一起拽到了。
她被絲襪緊緊包裹住的大腿在我的身子上廝磨,同時她輕聲的在我耳旁緩緩道:“來吧,讓我做你的女人吧。”
我身上的血頓時被刺激的沸騰了起來,二話沒說就在她的幫助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唐韻一看就是第一次,整個過程中都緊緊的閉着眼,微蹙着眉,鼻尖上也佈滿了細細的汗珠,牙齒也咬着嘴脣,看起來臉色十分的痛苦。
當一切結束以後,我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輕聲道:“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唐韻輕輕的睜開眼睛,看向我眼中充滿了幸福,接着毫不猶豫的吻上了我的脣。
俗話說的好,生命在於運動。
雖然昨天我才和辛月雪廝混了一晚上,但是還是感覺自己的精力多的像頭強壯的牛,所以忍不住又跟唐韻重溫了一次剛纔的美好。
雖然唐韻是第一次經歷人事,但是爲了我還是極力的隱忍着疼痛,使得我的心中無比的感動,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疼愛她。
第二天早上很早我就起來了,因爲昨天晚上唐韻挺累的,所以我就沒有忍心將她叫醒,自己出了房間,打算去廚房做飯。
剛走出客廳就嚇了一跳,因爲那個黑袍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衣冠整齊的坐在了客廳當中了。
我頓時一驚,看着她開口道:“你這麼早起來幹嘛。”
那個黑袍女人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眼神不悅的瞪了我一眼,接着冷聲道:“又白瞎了一個黃花大閨女。”
我被她說的又是一驚,媽蛋,她怎麼知道的。
不過旋即想想也是,孤男寡女同住一屋,而且郎有情妾有意,不發生點什麼那是不可能的。
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開口道:“起來的這麼早,也不知道去做點早飯啊。”
那個黑袍女人顯然沒有想跟我廢話的意思,自顧自的開口道:“我要一碗麪條,兩個煎蛋。”
說完之後她就沒事人一樣閉着眼睛坐在沙發上打坐,不在理會我。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恨得牙根癢癢。
等我做好早飯之後,唐韻也起來了,我們幾個人一起吃了早飯。
因爲暫時沒有鐵頭的消息,所以一時之間我也無法帶着這個黑袍女人去她要找的那個刺繡,於是上午的時候我便讓唐韻陪那個黑袍女人坐了坐,自己則去了於伯伯那裡。
於伯伯上午上班,便直接喊我去了他的辦公室。
當我到了之後,我就站在門外禮貌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於伯伯聲如洪鐘的聲音,“進來。”
我輕輕的一壓門把手,將門推了開來。
於伯伯正坐在桌子上伏案疾書,擡頭看了一眼,看到是我之後,蹭的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接着趕緊將眼鏡摘下來,走到我跟前,聲音顫抖道:“小遙……”
我昨天就跟他說過我要來看他的事情了,但是沒想到他在見到我之後竟然還是這麼的激動,使得我心中不由的感到十分的溫暖,於伯伯在我的心中其實無形中扮演了我死去的父親的角色。
於伯伯像第一次見到我那樣,將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細細的打量了片刻,接着才嘆了口氣,開口道:“瘦了。”
說着他就拽着我往旁邊的沙發上坐,同時開口道:“來來來,快坐,伯伯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我趕緊跟着他一起坐了下來,坐下之後,於伯伯就關切的問了問我當時在京城經歷過的一些事情。
我便語氣平淡的將我當初經歷的一些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於伯伯聽完之後十分的動容,一個勁兒的握着我的手,面色動容道:“孩子,哭了你了。”
接着我面色一正,將李嘉華現在已經被雙規的事情跟於伯伯說了,不過於伯伯的臉色並沒有顯出高興神色,而是隴上一層悽清的神色,接着嘆了口氣,開口道:“能夠爲你父親報仇固然很好,但是當年的事情並不能全部歸因於一個人,當時很多人都有責任,只不過李嘉華表現的太反常了,導致自己做賊心虛,淪落到了今天的地步。”
說着於伯伯黯然的嘆息道:“只不過無論如何,你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我欠他的恩情,恐怕這輩子也還不了了。”
說着他拍了拍我的手,開口道:“以後伯伯只能好好的照顧你,以慰你父母的在天之靈。”
聽他提起我的父母,我的面色也是一黯,是啊,任由我怎麼努力,他們也不可能死而復生了。
於伯伯見我神色黯然,接着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聲音緩和道:“小遙,伯伯問一句不該問的,你現在和雪兒的關係……”
我的心中頓時一痛,雪兒這兩個字就如同一根又長又硬的長狠狠的扎進了我的心中,我最放不下的事情,偏偏有人一遍遍的提起。
於伯伯見我沒有說話,接着嘆了口氣,開口道:“其實你李叔叔高所本來他是想將這件事一直瞞下去的,你李叔叔也有意將你和雪兒撮合到一對,但是沒想到無意中竟然被雪兒聽到了,這也是我們兩人後來爲什麼執意反對你查你親生父親的事情的原因之一,不只是擔心你的安危,也擔心你跟雪兒的關係自此以後無法爲繼,你李叔叔看的出你們兩個人都深深的愛着彼此,但是沒想到世事弄人。”
我越聽心裡越難受,一時之間似乎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所作所爲到底有沒有意義,所謂扳倒的李嘉華,只是當時造成我父親慘死事件暴力機制中的一個代表人,我就算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將體制中的這些蛀蟲杜絕,而自己則到頭來失去了自己從小到大一直仰望,一直當成信念的那個最愛的女人,一切恍如夢境般真實卻又空幻。
我重新整理了整理心情,不再去想這些,而是擡起頭來看向於伯伯道:“於伯伯,我今天來是有一事想問,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背後一直幫助我的那個神秘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