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鷹辦事果然乾淨利索,那幾個暗哨應該已經被他給解決掉了,要不然早就趕過來了。
我四下看了看,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將這兩個昏死過去的保鏢拖到了一旁的草叢後面。
接着我就擡頭看了看樓上還亮着燈的那間房間,然後在手上吐了口唾沫,接着搓搓手,就順着別墅旁邊的一些管道往上面爬去。
沒一會兒就爬到了那間亮着燈的房間窗前,我兩隻手抓着窗臺,兩隻胳膊一起用力,然後將身子緩緩的提了上去,伸出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窗子裡面一眼,好在此時窗簾並沒有拉嚴,所以我可以從窗簾間的縫隙上看到屋中的牀上,可以確定的是牀上並沒有人。
我往上蹭了蹭身子,一隻手扒着窗臺,一隻手去拉窗子,發現窗子已經被關死了。
我暗罵了一聲,接着用力的將身子提上去,踩到旁邊牆上的一個凸起,緩緩掏出匕首,輕輕的將窗子撬開。
其實這麼做是很危險的,很容易被屋子裡面的人發現,不過好在我動作夠快,所以並沒有引起屋子裡面的人的注意。
我緩緩的將窗子拉開,然後將窗簾輕輕的一掀,發現屋子裡並沒有人,我有點納悶,不過還是決定先進去再說。
我緩緩的爬進去,然後將窗子重新關好,然後四下看了看,發現牀上隨意的扔着幾件女式的衣服,包括一件貼身的粉紅色蕾絲小罩罩和小內內。
我輕輕的笑了笑,看來這個陳心應該是洗澡去了。
所以我便打算先在這裡等等她,順便翻翻這個屋子,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不過遺憾的是我翻了半天,也沒有翻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我嘆了口氣,便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這個角度是揹着門開口的方向的,所以外面要是有危險的人物進來的話,我可以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我翹着二郎腿坐在的椅子上,優哉遊哉的看着門的方向。
等了沒多久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門鎖打開的聲音,接着隨着門的打開,一個胸前圍着白色的浴巾,手中正拿着毛巾擦着溼漉漉的頭髮的少女走了進來,正是陳心。
別說,此時剛剛出浴的陳心,看起來分外的漂亮,也分外的性感,惹得我的心中也不由的一蕩,不過這種情緒很快就恢復於平靜。
低着頭擦頭髮的陳心顯然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也不急着提醒她,不過在她一擡頭的功夫,一下子看到我了,緊接着不用問的就是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啊--!”
我依舊翹着二郎腿,一臉笑意的看着她,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陳大小姐,好久不見啊。”
她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臉色多少緩和了一些,不過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神色捂着自己的胸前,一臉戒備的看着我開口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摸了摸鼻子,衝她笑道:“我告訴你我是從大門正大光明的進來的,你信嗎?”
陳心冷冷的看着我,過了半晌纔開口道:“你想幹什麼?”
我笑了笑,輕輕的用食指點着旁邊的桌子,接着緩緩的開口道:“不幹什麼,討個公道,同時請陳大小姐去我那坐一坐。”
她聽到這話之後臉色一下子變了,身子微微往後移了移,接着開口道:“討什麼公道。”
她邊說着邊十分隱蔽的將手伸到了她自己身後的桌子的抽屜把手上。
我不屑地笑了笑,開口道:“爲我死去的兄弟和斷了的腿兄弟討一個公道。”
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站起身,飛速的衝她走了過去。
她一緊張,手顫抖着將抽屜拉了開來,不過就她的手伸向抽屜裡面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抓住了她伸向抽屜裡面的手,她剛剛拿起倆的袖珍手槍又一下子掉回到了抽屜裡面。
我身子往她身上一貼,將她往後逼了一步,身子一下子靠到了後面的牆上,而我也已經貼到了她的面前,我們身子貼在了一起,臉也緊緊隔着幾公分。
陳心嚥了口唾沫,眼中顯出一絲恐懼的神色,顫聲開口道:“你想幹嘛?”
我伸出手輕輕的摩挲了摩挲她還有些微溼的修長的頭髮,輕聲的開口道:“你還欠我一個脣吻不是?”
她一下子別過頭去,頭緊緊的靠在牆上,一臉緊張的神色,聲音顫抖着開口道:“我是開玩笑的。”
我笑了笑,輕聲在她耳旁開口道:“可是我是認真的。”
說着我又往她身上靠了靠,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了她身上肌膚的彈性和溫熱,接着開口道:“你現在很美,很誘人,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都難以把持的住。”
說到這裡我頓了頓。
此時的陳心緊緊的閉着眼,身子微微的抖動着,一臉害怕的神色。
我輕輕的勾了勾嘴角,接着開口道:“只可惜,你再美也沒用,因爲你有着一副蛇蠍心腸。”
說着我的面色一寒,身子也往後退了一步,手中的匕首一轉,一下子比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順着她的右手撫下去,將她趁我不備從桌子上拿過來的那根玉簪子奪了過來。
我手上一用力,將那個玉簪子硬生生折斷。
此時的陳心也沒了剛纔那種害怕的神色,換上了一臉的冷然,眼神冰冷的看着我。
我沒有將比在她脖子上的匕首拿下來,看着她冷冷的開口道:“說,爲什麼要殺他們,爲什麼就不能給他們留一條活路,爲什麼要將盛銘的腿給廢掉!”
我雖然問的時候語氣平穩,但是內心早就已經翻江倒海,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陳心。
陳心倒是一點都不害怕,面色平靜的看着我,接着冷冷的開口道:“這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怎麼可能會不死人,你自己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換做是你,你會放過他們嗎?”
我看着她,沒有說話,手中的匕首握的更加的用力。
陳心的面色接着一緩,開口道:“我告訴你,要不是我瞞着我父親及早制止,恐怕盛銘早就已經死了,不過安寧還是揹着我廢了盛銘的一條腿,對不起。”
我冷笑了一聲,接着開口道:“我不用你在這裡假惺惺。”
說着我眯了眯眼,開口道:“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放盛銘一條生路?”
“因爲你。”她眼神純澈的看着我,一臉的認真。
我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兩聲,接着冷笑道:“你覺得你這些小伎倆在這裡對我管用嗎?我看你肯定是知道我會殺回來替他們報仇,所以你是爲自己留了一手,反正盛銘也已經是廢人一個,對你們形成不了威脅了。”
陳心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道:“我沒有騙你,是真的因爲你,你去拉開左邊第二個抽屜看看。”
我眯了眯眼,接着開口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嗎?”
陳心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就站在這裡不動還不行嗎?”
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挺讓人相信的,但是心裡的花花腸子比誰都多,所以讓我不得不對她加倍的小心,我手指一轉,將匕首轉到了手中,緊緊的捏住,開口道:“你要是動一動,別怪我無情。”
說着我就緩緩退到了一旁的桌子旁,將她說的那個抽屜拉開,然後就看到裡面放着一個黃色的包包,上面有着一個“lv”的樣式。
我看了看,不解的看向一旁的陳心,道,“這是什麼?”
陳心清了清嗓子,接着換上另一種聲音開口道:“這是你給我買的。”
我一愣,看着她不可思議道:“你是那個口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