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阿姨喊了一聲,接着就拿腳踢了我一下。
接着我就腆着臉問小阿姨說說說她的故事唄,爲什麼這都老大不小了,也不找個人嫁出去。
小阿姨白了我一眼說:“大人的事,小孩子少問。”
我苦着一長臉,跟她說這樣不公平,我把自己的故事都跟她說了,她卻不跟我說她的故事。
最後在我的哀求下,小阿姨才同意跟我說說她的故事,“其實我也有一段和你一樣的悽美的愛情故事。”
我去,我聽到她第一句話就不想聽下去了,直接跟她說:“小阿姨你別說了,我突然感覺好睏啊,我要去睡覺了。”說着站起身作勢就要走。
小阿姨拿腳踢了一下我的屁股,厲聲道:“坐着,給我好好聽着,我現在氣氛剛剛起來呢。”
所以接下來我就坐在這裡聽小阿姨講了一個關於她的狗血的悽轉哀婉的愛情故事,聽得我幾乎都要睡着了。
反正總結出來就是一句話,她之所以現在在二十八歲的年紀還沒有結婚就是爲了一個男人,一個出國尋找夢想卻一去不復返、杳無音訊的男人,小阿姨一等就是五年多,離那個男人答應她的期限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
等她說完後,我摸了摸鼻子跟她說:“小阿姨,我勸你別等了,這種男人你等了他幹嘛。”
小阿姨白了我一眼說:“既然你都勸我不要再等了,那你爲什麼還要怪雪兒不等你呢。”
我被她這一句話給問住了,愣了愣,不服氣的跟她說:“那我當兵那會兒好歹我也老給她打電話的好不好。”
“奧,打個電話就行了,一出去就是五六年,連個面都見不到,你怎麼不想想人家有多苦呢。”小阿姨瞪着我說。
我無言以對,但是我就是不服氣,撇了撇嘴便跟她說了句“我不管。”便出去了,沒有理會後面傳來的有點抓狂的小阿姨的聲音“哎哎,那你倒是回來把腳給我捏完啊。”
回到屋裡後我想了一夜,還是沒想明白到底我和女神姐姐誰對誰錯,等到快天亮的時候我才睡着,想想上午也沒什麼事,就想睡個懶覺。
結果因爲我晚上沒有鎖門,早上七點多鐘的時候蕭尹兒就衝到了我屋裡來,拿她涼涼的手在我鼻子上捏了捏,把我叫醒了,我睜眼一看是她,便囁嚅道:“我昨晚失眠了,讓我再睡會兒吧。”
“不行!我今天親自下廚做的早飯,你必須得起來嘗一嘗我的手藝。”她毫不猶豫的一口拒絕了我。
“好尹兒,求求你了,讓我再睡會兒吧,你給我放那,我一會兒起來吃。”我閉着眼睛聲音沙啞的說道。
“不行!本來做的就不好吃,涼了就更不好吃了。”說着捏住我的被子一下子給我掀了。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一把搶過她手裡的被子圍在身上,白了她一眼,啐了一口唾沫,“呸!臭流氓!”
我起來後嚐了一口蕭尹兒做的早餐,嗯!真棒!難吃他媽給難吃開門,難吃到家了!
吃完飯後蕭尹兒便和小阿姨兩個人歡快的出去了,臨走前邀請我和她們一起出去玩,我見她們臉上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便果斷的拒絕了。
看着她們倆挽着手出去,我心裡想這哪裡是小阿姨跟小外甥啊,這明顯的一對姐妹花嘛,不過要是讓她們倆同時……艾瑪,我都爲我自己的不純潔想法感到臉紅了。
我又回房間睡了一會兒,直到十點多的時候纔起來,便往甜兒的學校趕去。
我在學校門口等了沒一會兒甜兒便出來了,穿着一身白衣服的她顯得十分的純潔可愛,陽光打到她的笑臉上的時候讓我一下子恍惚了,感覺眼前的人是女神姐姐。
“小遙哥哥,你幹嘛一直盯着人家看啊,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甜兒嬌羞着低下頭,臉上染上紅霞。
我一下子回過神來,颳了她鼻子一下,“看你漂亮唄。”
和甜兒一起去吃了個午飯,找了個咖啡廳休息了一會兒我們便去了長城,因爲今天不是週末,所以人並不是特別的多,我和甜兒爬了有兩個多小時便下來了。
當我剛纔長城上下來的時候感覺有兩個匆匆從我旁邊走過的身影特別眼熟,我便讓甜兒在這等一會兒,我過去看看。
我快步向那兩個身影追去,感覺特別的熟悉,因爲距離隔着還挺遠的,所以我不太敢確定,走了沒一會兒就被他們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我正打算快跑幾步追上去,這時我突然發現他們在我左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黑衣服黑墨鏡的男子。
此時他們正伸手往懷裡掏着什麼,我心裡一驚,快步往前走了兩步,走到其中一個的身後,這時他也將懷裡的東西掏了出來,是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擡手就要往前面的兩個身影打去,我一下子欺身向前將他的手腕一扣,便將他的槍給卸了,同時用腳往他腿彎處一踢,左肘順勢往他後腦一磕,就把他整趴下了,這一系列動作極快,所以等他的同夥反應過來掏強出來對着我的時候我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一拳就搗在了他肚子上,他瞬間就像只蝦子一樣弓起了身子,捂着肚子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我迅速的將他掉在地上的槍撿起來,蹲下身子拍着他的背,大聲的關切問他:“怎麼樣,沒事吧,跟你們說中午少喝點你們不聽,現在肚子疼了吧,你看他更厲害,直接醉倒在了地上,真是的。”
雖然這一片非常的偏僻,沒什麼人,但恰巧此時有個過路的黑西裝男子向我們投來好奇的目光,所以我便及時的僞裝成認識他們的樣子,嘖嘖,我不得不誇讚我自己真是夠機智的,那個過路的男子一臉鄙夷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男子便閃身往旁邊的小巷裡紮了進去,我突然擡起頭,眯了眯眼,看着那個男子消失的地方,心想一沒注意竟然被他騙過去了。
那過路的男子應該是他們的同夥,不過現在追過去也沒用了,他肯定剛纔一轉過去就早跑了。
這時聽到這邊的動靜的那兩個身影也轉過身來往這邊看來,我一看,沒錯,正是我和唐駿他們在酒吧碰到的那個白人帥哥和黃皮膚小哥華庭霄。
他們倆一見是我,臉上現出興奮之情,衝我打了個招呼,問我怎麼回事,我站起身,把剛纔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下,接着把手裡的兩條槍一攤。
白人帥哥聽完後皺了皺眉頭,罵了聲法克,同時十分生氣的用英語說了句“真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華庭霄沒有說話,緊鎖着眉頭,思索了會,上前一掌就把那個還沉浸在剛纔我那一勸的疼痛中的黑西服男子給擊暈了,接着回過身來朝我鞠了一躬,“多謝陸遙兄弟相助,這是你第二次救我們了。”
我摸了摸鼻子說:“剛纔被他們中的一個跑掉了。”我見他們似乎有什麼不便說的,便也沒有追問。
“陸兄,這裡不太安全,我和我們少爺就先走了,救命之恩他日定當想報。”說着便拉起一臉真誠還想對我表達謝意的白人帥哥就走了。
我把槍上的指紋一抹,往地上趴着的一個身子下面一塞,感嘆了句“有錢也不一定是個好事”便走了。
回到長城邊上,甜兒正在一個小攤上無聊的喝着飲料,見我之後趕緊跑了過來,問我幹嘛去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告訴她說碰到了兩個熟人,她問我什麼樣的熟人。
我摸了摸鼻子,看着遠方,若有所思,悠悠的道:“可能算的上是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