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找我有事?”
蘇晨有些沒想到,因爲林同偉剛走,沒想到現在又找自己。
林若涵點點頭,之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接通了視頻電話。
“吶,我爸指名道姓的要找你,所以你們倆個說吧。”
“林叔,你找我。”
見到蘇晨,視頻那頭的林同偉笑的合不攏嘴。
“小晨啊,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就把若涵交給你了,你們有感情基礎,所以說也不用磨合了,就抽個時間把證了,快點把孩子生了,這就完美了。”林同偉笑容滿面的說道。
“爸,你說什麼呢,我纔不會跟這個討厭鬼結婚!”林若涵鼓着香腮,氣呼呼的說道。
“放心吧,就算你想,我也不會同意的,你別做夢了。”蘇晨淡淡的說道。
“蘇晨,你什麼意思,就憑我林若涵的容貌,怎麼就配不上你!”林若涵很不服氣的說道:
“你別以爲我還像小時候那麼好欺負!”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靈魂萬里挑一,你覺得我是那麼俗氣的人麼。”
“你居然我說表裡不一!”林若涵掐着小蠻腰,一雙美眸等的老大,就好像要跟蘇晨拼命似的,
小時候就總受他欺負,現在長大了,要是還受他欺負,那還了得!
“那我問你,琴棋書畫,你會哪個?”
“額……”
林若涵被蘇晨問的啞口無言,這四樣,自己好像哪個都不會。
“煎炒烹炸,你又會哪個?”
“額……”
林若涵再次語塞,煮個方便麪都雞飛蛋打的,就更別提是煎炒烹炸了。
“華夏傳統女人會的那些東西,你一樣都不會,還說自己是有趣的靈魂?”
被蘇晨說的,林若涵的臉蛋通紅,一個字也反駁不了。
雖然棋琴書畫,煎炒烹炸,自己一樣都不會,但也不是一點優點沒有啊!
比如大學時期的數理化,自己每次都是滿分!
想到這,林若涵想說出來跟蘇晨炫耀一下,但仔細一想,還是不要說了。
這分明就是女漢子的屬性啊,根本就不能顯示出自己的內在魅力啊!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就別吵了,牀頭打架牀尾和,多個大事。”視頻那頭,林同偉笑着說道。
“誰跟他牀頭打架牀位和!”
林若涵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差點沒被氣死,隨即轉身離開,蹬蹬瞪的跑回到了自己的藍山別墅。
“先別走。”蘇晨在後面說道。
“就走,打死我也不會來。”
“你確定不回來麼。”
“我要是回去,我林若涵就是豬!”
“既然你不回來,那這手機我就扔到江裡了。”蘇晨不鹹不淡的說道。
“手機……”
聽到蘇晨的話,林若涵如遭雷擊一般的楞在原地。
剛纔光顧着生氣了,居然把手機的事給忘了!
手上把玩着林若涵的手機,蘇晨發現,屏保的照片,是一張林若涵的九宮格自拍,上面畫了貓臉的圖案,各種表情都有,但大多數都是賣萌的。
“蹬蹬瞪……”
林若涵踩着拖鞋又回來了,把纖纖玉手伸到了蘇晨跟前。
“手機還我。”
“承認自己是豬了?”
“不承認!”林若涵昂着腦袋,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反正在他面前一直都在丟臉,也不差這一次了!
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哼!
……
中海。
掛了視頻之後,林同偉舒坦的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白色掛山的老者,悄悄走到林同偉的跟前。
“老爺,就這樣把小姐託付到晨少爺身邊,真的是個明智的選擇麼,會不會太草率了?”
林同偉閉目養神,低嘆一聲。
“小晨那孩子不簡單,能讓我看不透的人已經不多了。”
說完,林同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像是喃喃自語的說道:
“而且留下來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小涵那孩子命苦,如果找不到破解七星連珠的辦法,那麼小涵就……”
聽到這話,白衣老者也是神色泯然,眼眶發紅。
“希望晨少爺能夠想出辦法,破解七星連珠的逆向星辰,拯救小姐於水火之中。”
……
取回自己的手機之後,林若涵準備離開,蘇晨說道:
“雖然你明天就要搬過來了,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雖然咱們兩個,小時候的關係比較好,但現在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所以你不能對我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什麼!”
“我對你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林若涵感覺自己要被氣炸了,胸口起伏不定,兩個大白兔差點沒跳出來。
小時候也沒發現他這麼討厭,長大之後怎麼就變樣了?
多年不見,本想好好跟她敘敘舊的,沒想到,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真是個大變態!
望着林若涵離開的背影,蘇晨笑了笑,一下想到了小時候事情。
雖然她長大了,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但在生氣的時候,還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望着別墅前方奔涌不息的江水,蘇晨接過僕人遞過來的伏特加,之後一飲而盡,喃喃自語道:
“我的傻妹妹,千萬不要和我走的太近,這都是爲了你好啊……”
就在這時,一旁的女傭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說道:
“少爺,魏先生求見。”
“讓他進來吧。”蘇晨迴應道。
“蘇爺。”魏長天恭敬道。
“什麼事。”
“您讓我辦的事已經辦好了,臨陽一中,高三·一班,校長那邊我都已經處理好了,明天正好是開學的日子,可以直接過去報到。”魏長天恭敬道。
蘇晨滿意的點點頭,“速度還挺快,這件事辦的不錯。”
“蘇爺,有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魏長天欲言又止道。
“別遮遮掩掩的,有話直說。”
“蘇爺,雖然我在整個江南省的實力不強,但還有點人脈,直接弄個大學的手續也不是難事,何必弄這高中的。”
沉默了幾秒鐘,晃動着手上的高腳杯,蘇晨淡淡的說道:
“只是爲了演場戲而已,從前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我不能再讓她們傷心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