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槐笑着搖搖頭,這才道:“我只是回來看看。。 ”
“你不留下?”
“副‘門’主,既然已經回來了就留在這裡吧,咱們兄弟都很想你回來。”
“回來幹什麼?都已經是廢物一個了。”一邊的盜天鼠最看不慣別人這樣。
他身邊的兄弟對他都是‘陰’風陽痿,沒有一個像鐵柱子跟向羽那樣的,也沒有袁槐他們這樣的。
“你說什麼,盜天鼠我們已經忍你很久了。”
“對,最看不慣你這種傲慢的樣子。”
以前他們受到欺負都會憋在心裡,現在袁槐回來了,他們突然找到了主心骨,以前的豪情也就跟着來了。
“你們不用在這裡充能,今天過後我就會收拾你們。”盜天鼠小聲的道,其樣子猥瑣到了極點。
袁槐也是嘿嘿一笑向前走了一步道:“今天過後沒準你就死了呢。”
盜天鼠也不生氣,他知道袁槐的情況,這才撇嘴搖頭道:“袁槐,你別在我面前裝,現在我就是雙‘腿’不行,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袁槐說着向着盜天鼠走去。
現在盜天鼠坐在輪椅上,袁槐還真有些不服。
“副‘門’主,咱們不理他。”袁槐以前的兄弟都拉着他道。
袁槐也是點了點頭,然後看着他們道:“我既然已經離開了洪‘門’就不會再回來了,以後你們就跟着他吧。”
袁槐說着向着一邊讓開了一點,然後把向羽拉到了面前來。
“他是?”衆人都很疑‘惑’,這拿着雙柺的人是誰,袁槐怎麼會讓他們跟着一個殘疾‘混’呢。
“我叫向羽,你們好。”向羽對着他們笑了笑道。
這些都是袁槐以前的兄弟,向羽也很尊敬他們。
向羽的話一出,站在那裡的人都很驚訝。
“你就是向羽?就是前段時間把聖鼠堂鬧得‘雞’犬不寧的人?”
他的聲音有些大,話一出所有人都向着這邊看來。加上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下面那羣人中。
“你看,領頭的那人就是向羽。”
“看他那身段就知道這個人是個高手。”
“他怎麼還帶着一個殘疾過來……”
衆人都在那裡紛紛的討論着,一時間現場的氣氛很是熱烈。只是絕大多數人都把袁槐當成了向羽。
大家都認準了向羽之後這才把目光都聚焦在了鐵柱子身上。
只見鐵柱子身材高大威猛,肩膀上扛着一根大鐵棍,那樣子真像是那九天戰神。
所有人都被鐵柱子那威猛的樣子驚呆了,加上前段時間對他們的傳說,一時間這鐵柱子帶來的轟動就是比向羽還盛。
此時就在毒玫瑰身邊站着一人,此人一臉冰冷,是個冷美人,此人便是冷嬋。
她看了看毒玫瑰這才道:“這個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身手不錯。”
毒玫瑰也是點了點頭道:“他的身手的確很好,只是這‘腿’傷會影響他的發揮,他現在過來實在是不明智。”
“‘腿’傷?”冷嬋疑‘惑’的道:“你說的是那個拿着柺杖的人,他是誰?”
毒玫瑰也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冷嬋,這才道:“他就是向羽。”
“什麼?”冷嬋很是意外的道,她知道自己有些失態,這才幹咳了兩聲,然後再次把目光聚焦在向羽的身上。
只見向羽一臉的平凡,倒是有些帥氣,但怎麼也看不出他是高手。
“那前面那人是誰?”冷嬋疑‘惑’的道,她第一眼就認準袁槐就是傳說中的向羽,原來不是。
難怪當時毒玫瑰告訴她不要失望,今日一見果真有些失落。
“他是以前的傳奇。”毒玫瑰若有所思的道,好像陷入了沉思中。
冷嬋不知道毒玫瑰說的什麼意思,見到毒玫瑰一臉的恍惚,她也就沒有多問。
把眼光放在向羽的身上,她很是疑‘惑’。這個人怎麼就是向羽了呢。
而且現在還扛着柺杖,一看就知道是過來充數的,果然這傳說就是傳說,跟實際相差的太遠。
向羽站在那裡感覺到有人在看他,這才轉頭看來,剛好見到冷嬋那疑‘惑’的目光。
當向羽見到此人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想不到這裡竟然有如此美‘女’,而且還在毒玫瑰的身邊。他也是忍不住對着冷嬋笑了笑,還無意識的拋了個媚眼。
冷嬋則是冷哼一聲,心中對向羽的好感瞬間全無。
“原來是個無恥之徒。”冷嬋在那裡小聲的嘟囔道。
毒玫瑰聽到了她的話,這才轉頭看了看她道:“你不要‘亂’說,這個人不簡單。”
“即便是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輕浮之人。”冷嬋有些不屑的道。
毒玫瑰搖頭笑了笑並沒有多說,她也見到了剛纔向羽的動作,但年輕人哪有見到美‘女’不動心的呢,這點她還是表示理解的。
“羽哥,這裡人可真不少啊。如果這些都是洪‘門’的人,那你以後當了‘門’主,豈不是都是我們的人。”鐵柱子在一邊擡着頭很是興奮的道。
“不要‘亂’說。”向羽笑着道。
鐵柱子的話雖然小,但還是被袁槐以前的兄弟聽到了,他們都皺起了眉頭,然後疑‘惑’的看着袁槐道:“你說讓我們跟着他們?”
袁槐知道他們心中的疑‘惑’,這才點頭笑了笑道:“以後跟着他們,你們絕對不會後悔的。”
見到他們來了,錦國忠也終於是鬆了口氣,這才走上前來站在袁槐的身邊笑了笑道:“你們終於來了。”
他們彼此都是以前的好友,此時在這個地方見面,自然是感慨萬千。
這裡是洪‘門’的總部,他們以前經常在這裡打籃球。看着袁槐的樣子,他好像比十天前變化了很多,具體哪裡有變化倒是看不出來。
“你們來了就好,向羽就不要參與了。”錦國忠很是關心的看了看向羽道。
向羽是袁槐的朋友,他的爲人自然差不了。再加上他第一眼見到向羽的時候,就感覺跟此人很投機。
現在向羽有傷在身,他不想讓向羽過早的折在這裡。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這我可決定不了,得問他自己。”袁槐搖頭笑了笑道。
錦國忠愣了一下,這才點頭笑了笑來到了向羽的面前盯着向羽道:“今天的比試你就不要參與了。”
錦國忠說着然後看了看站在盜天鼠身邊的房曉明道:“此人心狠手辣不好對付,不會因爲你受傷就會手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