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市裡,然後在五星級酒店擺了一桌。大家心中高興,因此喝酒都毫無節制。
特別是吳越,她雖然有錢,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到市裡了。這裡以前是石建的地盤,因此她格外的小心。
現在大家都成了自己人,她也就無所顧忌了。喝起酒來更是毫不含糊,來者不拒,盡顯豪放。
看着市裡的變化,她感覺自己跟社會都有些脫節了,跟不上社會的節奏,好像老了一樣。
她們喝了很多,吳越直接醉了,在那裡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石建,怪不得你住在這裡不想去礦區,這裡多舒服。燈紅酒綠的,你知道我們在礦區過的是什麼生活嗎,我們每天面對的是塵土,聽的是機器的轟鳴……”吳越有些失控在那裡開始說起來。
馮蘭並沒有阻止她,因爲這時候馮蘭也喝多了,自顧自的在那裡說着話。
她摟着向羽在那裡嘟囔道:“向羽,我就是喜歡你,就喜歡你這種毫無畏懼的爺們樣子。”
馮蘭摟着向羽的胳膊,然後拿着杯子讓向羽喝酒。向羽從來就是海量,酒‘精’對於他來說好像不起作用一樣。
“你喝多了。”向羽拉着馮蘭的胳膊道。現在他感覺有些頭疼,因爲喝醉了的‘女’人最難纏了,拉着你說個沒完沒了,而且事後她什麼都不記得。
向羽見到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這才安排去各自的房間休息。而他則是扶着馮蘭去了房間。
此時的馮蘭直接喝成了煞筆,她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酒。以前那是沒人照顧,她不敢。
現在她很放心,因爲身邊有向羽,她知道向羽肯定不會不管她。
向羽扶着她,把她放在了‘牀’上,然後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弄’完了這一套向羽這才坐在‘牀’邊休息了一下。
就在這時馮蘭突然坐起來,然後摟着向羽的脖子就按在了‘牀’上。
向羽沒有提防,直接躺在了那裡。而馮蘭則趁勢摟住了向羽的脖子。
“來,跟大爺我好好睡一覺。”馮蘭霸氣十足的道。
向羽很是無奈,雖然馮蘭那‘胸’前軟綿綿的東西擠壓着他很舒服,但現在他毫無興趣,因爲他心中想的是,馮蘭可別吐了。
但還好,馮蘭雖然喝多了,但沒有吐得跡象,只是用力的摟着他的脖子,一條‘腿’偏在了向羽的身上,讓向羽很是不舒服。
向羽想要推開她,但馮蘭很是強硬的拉着向羽。向羽畢竟是男人,開始的時候不‘亂’想,但穩定下來之後,他的小心臟就開始撲通起來。
心臟跳動速度加快,伴隨着的是腎上腺素的急劇增加。這急速增加是跟身體的某個部位增加成正比的。
向羽的身體不敢動,因爲他稍微一動就會頂在對方的身上。向羽自認爲是君子,不能趁機佔對方的便宜。
因此只是眼睛對着馮蘭的衣服裡面看了看,並沒有下手。
但他沒有下手並不代表馮蘭不會下手。馮蘭在那裡自己嘟囔着也不知道說的什麼。
然後一隻手伸到向羽的下面直接捏住了,搞的向羽全身都是一個‘激’靈。
這什麼情況,怎麼會突然下手,而且看得出來,馮蘭是真的睡着了。
她現在捏着向羽的老二,不知道馮蘭醒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當然向羽不可能一直讓對方捏着,他小心的把馮蘭的手拿開,然後身體向着後面退去。
而馮蘭好像突然少了什麼一樣,然後又迅速的摟住了向羽。恐怕已經把向羽當成了布娃娃。
向羽嘗試了好幾次,都被馮蘭給抓住了。沒辦法,他也只能勉爲其難了。
既然逃不了,那也不用逃了。反正對方是主動的。乾脆,向羽直接摟住了馮蘭的脖子,然後伸‘腿’偏在了馮蘭的身上,摟着她睡着了。
果然還是那句老話說的對,既然逃避不了,那不如就這樣接受順從了。
第二天早晨,小軒早早的就爬起來洗漱了一下,然後來到向羽的房間。他這才發現向羽並不在房間裡,而且裡面很是整潔,向羽根本就沒有回房間睡覺。
小軒的心中一驚,莫非有人闖進來了不成。昨天晚上他並沒有喝酒,腦袋是清醒的。
他急匆匆的衝出去,這時見到鐵柱子懶洋洋的也爬了起來向着這邊走來。
“柱子,羽哥不在這裡。”小軒很是着急的道。
鐵柱子雖然昨天晚上喝多了,但發生的事情還是記得的。而且他的腦袋比小軒的要複雜。他當即向着馮蘭房間的方向看去。
“羽哥昨天去了她的房間沒有出來。”鐵柱子有些疑‘惑’又有些羨慕的道。
小軒這纔想起來,昨天是向羽把馮蘭送回房間的。而且馮蘭當時喝多了,兩人發生點故事還是很正常的。
想到這些小軒也開始放心下來,看來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就在兩人準備進向羽房間的時候,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大叫聲。
叫聲是從石建的房間裡傳出來的,鐵柱子跟小軒兩人趕緊看向那裡。這時只見石建穿着一條單‘褲’,上身‘裸’着背就衝了出來。
而裡面的叫聲正是吳越的。
“情況不太妙啊。”鐵柱子站在‘門’邊表情很是怪異的嘟囔道。
石建急匆匆的跑到向羽的房間,然後隨便拿了‘牀’單裹在自己的身上。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鐵柱子跟小軒一眼。
“母老虎,真是母老虎啊,昨天晚上可被她害苦了。”石建在那裡嘟囔道,大家也不知道他在那裡嘟囔什麼。
就在這時,馮蘭的房間‘門’也打開了。向羽一臉黑眼圈的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同樣沒有看鐵柱子跟小軒兩人,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倒在了‘牀’上。
“咱倆現在就是空氣啊。”鐵柱子在那裡嘟囔道。
小軒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兩人就站在‘門’邊看着。
這時馮蘭一臉紅潤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見到鐵柱子兩人後臉上頓時一紅,然後低頭走進了向羽的房間,她是過來找向羽道歉的。
來到向羽的‘牀’邊,見到向羽躺在那裡,她趕緊道:“對不起向羽,昨天我喝多了。”
石建站在一邊則抱怨不公平,爲什麼同樣的待遇,石建被打了出來,而馮蘭則是過來跟向羽道歉呢。難倒就是因爲向羽他長的帥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