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吳越是最冷靜的,向羽的身手她很瞭解,一般人是絕不會傷了他的。,: 。
既然對方拿了向羽的匕首‘插’在他的身上,這足矣說明對方是個高手。
但既然是高手爲什麼會把匕首‘插’在這個位置呢。這根本就解釋不通。
以前的時候吳聽說過那種秘方,但那也只是傳說而已,從來沒有見過。
“你們先等等。”吳越叫道。
但沒人理會她,現在幾個人都已經不理智了。特別是鐵柱子在那裡大叫着,樣子很是瘋狂。
吳越見到他們是指望不上了,這才右手抓住向羽的匕首然後猛的一下拔了出來。
馮蘭跪在那裡雖然不知道吳越在幹什麼,但並沒有制止,反正向羽都已經死了,匕首拔出來又如何。
只是當匕首拔出來的時候,伴隨着一股血注衝了出來。理論上來說人死了,心臟不跳動了,人體的血液也會慢慢的凝固,根本就不可能噴出來。
見到這一幕,吳越的臉上有些小驚訝,然後趕緊用手放在向羽的脖子上感受他的脈搏。
“向羽還沒有死。”吳越興奮的大叫一聲道。她感覺到,向羽的脈搏雖然微弱,但開始緩慢的跳動着。
按照常理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但事實擺在面前,她不相信也不行。
“你說什麼?”馮蘭滿臉驚訝的道。
“快給他做人工呼吸,他還有生機。”吳越趕緊看着向羽道,現在向羽的生理特徵很弱,必須外界輔助他的各項器官。
馮蘭不敢相信的‘摸’了‘摸’向羽的脖頸動脈,雖然不明顯,但能夠感覺出它在跳動。
馮蘭沒有遲疑,然後俯下身體開始跟向羽做人工呼吸。
遠處的小軒見到兩人的動作,也開始爬了過來。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了力氣,已經虛脫了。
做了幾個人工呼吸,向羽的脈動明顯的加強了一些,但依舊很是微弱,好像隨時都可能停止跳動。
吳越隨機開始給向羽做有規律的‘胸’外心臟擠壓,但是向羽的‘胸’部肌‘肉’以及骨骼太過堅硬,吳越根本就按不動。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類的肌‘肉’竟然可以這樣。
“鐵柱子,你來。”吳越趕緊大叫了一聲,現在是拯救向羽的關鍵時刻,一點錯誤都不能犯。
“我來。”小軒緊咬着牙讓自己保持着鎮定。鐵柱子力氣大,而且不好控制力量。
小軒在這方面接受過訓練,雖然現在全身虛脫,但他強咬着牙讓自己恢復體力。
小軒很專業,然後在那裡有節奏的給向羽施壓着。果真這個效果很管用,向羽的脈搏開始有了明顯的跳動。
“嗚嗚……”見到向羽有了心臟跳動,馮蘭這才又開始哭起來,哭的很傷心。
鐵柱子也不再大叫了,然後在那裡緊張的不知所措。
吳越心中雖然驚奇,但還沒有‘亂’了方寸,她給醫院打了電話。看來向羽是死不了了,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對方有意爲之,反正這一刀恰好在那生死關鍵點。
如果讓她‘插’着一刀,她是絕對掌握不好這技術的。別說她不懂這些,就是現在知道了在這個位置,她也不可能做得到。
這需要多‘精’湛的刀術才能做的到啊。
四個人做了一些搶救措施後,都一身疲憊的坐在了地上。而向羽的呼吸也開始變得均勻。
小軒撕下身上的衣服給向羽包紮上,他必須保證不讓向羽流失太多的血,並且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向羽的血液是屬於那種熊貓中的熊貓血很難找到。
十分鐘左右,救護車呼嘯而來。然後拉着向羽他們上了車。
在救護車上幾個護士給向羽做了一些簡單的急救措施。當他們見到向羽上身的傷疤的時候,嚇得全身都是一顫。
然後又重新擡頭看了看鐵柱子他們,他們知道這些人不是一般人,因此也就沒有多話。
來到醫院便急匆匆的把向羽推到了手術室。鐵柱子幾人則是坐在外面着急的等待着。
期間吳越的電話響過幾遍,她都沒有接,而是直接掛掉了。
電話是石建打來的,現在向羽生死不知,她不想讓石建太過擔心,但又不想欺騙對方,因此乾脆不接。
手術室裡,兩個主治醫生,還有十幾個輔助當見到向羽的傷時,都驚訝的長着大嘴。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生命力如此頑強之人,按照常理來說,人在受到這種傷必死無疑,而且是當場斃命,但向羽現在卻有微弱的心跳,這是不正常的。
一處致命槍傷,距離心臟兩釐米,一處刀傷剛好‘插’在向羽的死‘穴’上。
十幾個人在那裡忙的是滿頭大汗,他們現在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現在心臟隨時都可能停止跳動。
主治醫師有着幾十年的手術經驗,還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緊張。
“他的心臟正在衰弱。”其中一個護士在一邊有些緊張的道。
“趕快注‘射’強心劑。”其中一個老者道。
護士給向羽打了一支發現效果並不是很明顯。
“接着打。”老者緊張的雙手都有些緊張。
向羽的體質太過頑強,一支對於向羽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這樣看來,剛纔他們打的麻‘藥’對於向羽來說也算不了什麼,根本就麻醉不了他。
他們從醫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強壯的身體。
護士接連給向羽打了五支強心劑,向羽的心臟跳動這纔有了稍微的好轉。
老者見到向羽稍微穩定,然後趕緊開始動手術。此時也來不及給向羽注‘射’麻醉劑了。
時間就是生命,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凸顯的尤爲重要。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面的鐵柱子他們的心都懸着。
十小時過去了,手術還在繼續進行。
此時手術外面,吳越坐在那裡,雙手握的很緊,如果向羽真的救不活,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原諒自己。
若不是自己,向羽也不會獨自來到這裡,都怪自己太任‘性’了。如果當時向羽讓她走,她跟馮蘭走了,或許向羽現在不是這個樣子。
指甲已經鑲進了手心,但她感覺不到疼痛。特別是看着坐在地上的鐵柱子跟小軒兩人,她就跟家自責。
她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既然他們這樣,想來石建跟他們的感情也是這樣的吧,如果石建知道了向羽生死未知,肯定也會如此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