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清晨,西康門診部,門口。
當葉凡帶着中醫係爲數不多的學生抵達的時候,美豔成熟的楊豔慧赫然出現在門口迎接的隊伍中。
大紅色的緊身連衣裙將楊豔慧那豐腴的身段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純黑色的絲襪包裹着欣長的長腿。
踩着一雙十公分的紅底高跟鞋,搖曳着婀娜的身姿,渾身上下散發着成熟女人所獨有的妖嬈風韻。
顯而易見,像是楊豔慧這種成熟到一掐都能出水的女人,對於還沒有出校門的學生的吸引力有多強。
徐泰等男生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粗重了許多,目光更是牢牢的聚集在楊豔慧的身上,隨着那搖曳的身姿而晃動。
而中醫系的女生們的心態則是有些複雜,尤其是看到男生的反應之後。
“葉老師,歡迎您帶着同學們來在門診部實習。
門診部已經提早爲你們準備好了實習的房間和教學教室。”
楊豔慧見葉凡出現,雙眸陡然一亮,一雙美眸更是散發着絲絲媚意。
“嗯。”
葉凡冷淡的點點頭。
楊豔慧自認爲自己保養的還好。
即便是年近三十,可是身材依舊和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相比也是不遑多讓,更是比那些青澀的小女生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男人總是會有虛榮心的,若是像是自己這般美豔的成熟女人主動在門口等他,想必應該極大的滿足對方的虛榮心。
可是,當楊豔慧察覺到葉凡那冷漠的態度,頓時就感到一陣後悔。
楊豔慧之後裝作沒有察覺的樣子,嬌聲笑道,“請跟我來吧。”
不得不說,楊豔慧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來爲葉凡所帶領的實習生準備了。
“按照成績來,從高到低,依次進行,保證每個人都能接到一個病人。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再是學生,而是醫生。
你們的每次診脈,以及開藥方,不僅僅是對自己負責,更是對病人負責。
你們開錯了藥,也許僅僅你們不再做醫生,可是病人有可能就失去了生命。
從現在開始,我們一邊講課,一邊等病人來。”
葉凡指着一旁和診室相通的房間說道。
葉凡這種新穎的教學方式,可以說是極其少見的。
所有的學生有幾分好奇與興奮。
雖然西康門診部是掛着門診部的牌子,但是規模卻不小,已經可以看成一座小型醫院了。
葉凡剛開始講了幾種相對普遍的疾病的脈象,就有病人上門來了。
柳如煙作爲師姐自然是第一個上場,還好緊緊是簡單的感冒發燒而已。
柳如煙雖然說是實踐經驗並不多,但是基本的理論知識還是有些的,也是這些學生中相對比較突出的一位成績優異的學生。
柳如煙看病的思路很正確,就是對自己缺乏信心和實踐,瞥了葉凡一樣,硬着頭皮寫出了自己的藥方。
葉凡接過藥方,查看了一眼病人,然後更改了幾處草藥的用量,這才點點頭,讓病人出去抓藥。
雖然說,小感冒,劑量多了並沒有什麼太大副作用,葉凡還是要控制學生下藥的分寸。
病人走後,葉凡先是讓柳如煙詳細的將病人的脈象,以及自己對病人病症,病狀的診斷,然後自己開藥的依舊等一系列都和同學們分享。
而同學們又會提出自己的問題,由柳如煙解答,最後由葉凡做最後的總結,將同學們沒有搞清楚的問題一一解惑。
即便是這一個小小的病例,葉凡也要給同學們分析透徹,甚至通過這個小病例,來進行拓展延伸。
這種,教學和實踐相結合的方式,給學生學習中醫打開了一條新思路。
因爲葉凡提前和楊豔慧說過,開始先讓學生們接待一些比較簡單的病人。
開始都是一些感冒,或者腹瀉等最常見的病人,而且葉凡刻意控制病人數量。
讓學生既能夠學到東西,又能讓學生實踐,達到了一個相對平衡的地步。
若是單純枯燥的在學校背課本,一天的時間還是很難熬的,可是葉凡這種相對新穎的方式,讓學生還沒有察覺到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葉老師,我發現這種上課方式可比普通的方式還要累許多。”
董依依上了一天的課,感到自己都有些頭昏腦漲的。
“是啊,老師,我感到頭都大了。”
徐泰揉揉腦袋。
“你頭本來就大好不好?”
韓允兒笑着調侃道。
“這樣,反正明天是週六,我請你們到錢櫃KTV唱歌如何?”
葉凡見學生一副都慘兮兮樣子,而且自己提早回家,家裡就自己孤孤單單一個人,沒有了李可兒和自己鬥嘴,也有些不習慣。
“耶,葉老師太好了!”
學生們歡呼起來,錢櫃KTV相對還是比較有名的在清城,因爲他過硬的硬件設備以及服務質量。
葉凡偶然瞥到冉倩倩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有些詫異。
夜晚的錢櫃KTV的生意更是紅火,葉凡隨意點了個大包間,正好容納整個中醫系的學生。
葉凡心中默默嘆息了一聲,偌大的一個系,竟然一個包間就足夠了,可想而知中醫系的衰落。
現在的大學生還是相當的放得開的,而且因爲葉凡和他們的年齡差距並不是很大,所以一到包廂,每個人都開始完全的放飛自我。
葉凡就在旁邊照看着這羣孩子,要是有了什麼事情可以照應一下。
陳玫突然來了電話,包間的聲音太吵,葉凡只好先走出包間,到外邊去接。
葉凡剛掛電話,打算轉身回到房間的時候,偶然瞥到衛生間的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似乎正在被一個滿身酒氣的男子逼到牆角。
而在那醉醺醺的男子的身後,錢櫃的值班經理卻是一臉討好的苦勸那男子,帶着一絲隱隱的畏懼。
葉凡見狀,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寒意,身形掠到那醉漢的跟前,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酒瓶,砰的一聲,酒瓶在那醉漢的腦袋上開了花。
不知道是血液還是紅酒將那男子整個臉塗滿,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