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有點晚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說好了這個月是十五萬更新的,欠下的慢慢會補上來的。
大家加我QQ羣玩吧,裡面的人還是有點少,人氣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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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着灰色緊身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一臉玩世不恭的模樣。
身後是一個微微有些駝背的老人,嚴謹無比的黑色西裝,頭髮梳成同樣一絲不苟的大背頭。甚至連交叉放在腹部的雙手也被一塵不染的白手套套了起來。
看到那個男子出現,丁三甲也眼裡也不禁劃過了一絲驚詫,不過瞬即有釋然開來,退後一步,繼續看好戲的模樣。
“丁先生,您覺得我說的還算是有道理吧。在蘇杭城裡威震一方大名鼎鼎的石頭哥,就算是在我們燕京城裡那也是一號人物。要我看,這小小的千島湖,還真沒有人能比得上石頭哥。”
男子走進大廳後沒有理會因爲自己的出現而有些氣氛壓抑的大廳,而是一臉熟絡地走到丁三甲面前調笑道。
司徒向楠和方青芷沒有接話,什麼燕京城蘇杭城石頭哥,離他們還太遠。一輩子都在千島湖裡蹦躂的小角色,自然接觸不到這樣的層面。
不過並不代表他們對這個層面沒有一絲半點的想象揣測。
於是連帶看着蔣山石的表情都是複雜了許多。
“我說石頭哥,這樣的女人不值錢。要不小弟我今天向你打個保票,等我回到燕京城裡,保準給你介紹幾個了不得的大美女。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清純嫵媚還是傲嬌?要不然部隊裡的也行,我認識一個傢伙,現在肩膀上是兩槓三星,在總參掛着正團職,我把她介紹給你怎麼樣?不過能不能成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男子瞥了眼邊上神色複雜的方青芷,毫不留情地開口挖苦道。
蔣山石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不過手上拳頭卻是青筋暴起。
“小兔,你怎麼在這裡?”
一直安安靜靜站在丁三甲身後的顏子露卻是從後面閃了出來,滿臉吃驚地男子道。
“小兔?”
丁三甲微微偏過頭,一臉疑問的模樣。
“這是以前我在燕京城裡的一個小弟弟,姓童,叫童庚兔。我們一直都叫他小兔。”
見到丁三甲的模樣,顏子露微微笑了一笑,開口解釋道。
“子露姐,你還是叫我小童吧,要不小庚也行,但是就別叫我小兔啊!”
小兔聽了顏子露的話,馬上露出一臉苦相道抱怨道。
“還好意思說,見到我在這裡還不過來請安,在外人面前擺什麼大少爺做派!”
顏子露的臉假裝一沉,冷冷開口道。
“這不是看到秀才哥被不長眼的人欺負了嗎!咱家裡就算是再不濟,老頭子在總參也算是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這看到秀才哥被山窩窩裡的幾個小角色欺負,實在是看不過去啊!”
小兔一臉意不平的模樣,對着顏子露抱怨道。楞了楞,有繼續補充道:“其實說起來子露姐你也不對,伯父顏行書現在好歹也是政治局委員了,你總不能讓姐夫老是被外人欺負啊!”
總參、政治局••••邊上的司徒向楠和方青芷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顏行書,這可是連做夢都不敢有絲毫交集的大人物,真正的金字塔頂端的存在!
估計是小兔最後的一句“姐夫”着實是討到了顏子露的歡心,向來都不喜歡別人在公共場合談及她的家世的顏子露破天荒地沒有發火,只是一手緊緊挽着丁三甲,滿臉笑意,甚至比平時還親密了許多。
丁三甲微微嘆了一口氣,顏子露的這顆七竅玲瓏心打的心思他如何會不明白。向來不喜歡在外人面前談及家世的顏子露,現在擺出這副模樣,無疑就是想用自己原本以爲從來不屑動用的燕京城勢力替丁三甲在千島湖造一個大大的勢而已。
女生外嚮,大抵就是這個道理。
“我是該叫你小兔呢,還是叫你服務員呢。”
丁三甲自然不會放過顏子露承下來的這份情,於是也是對着小兔熟絡開口道。
“秀才哥說笑了。我之前就是想看一看能讓我們燕京城四大美女之一的子露姐死心塌地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妖孽,所以就小小實驗了一下。我想秀才哥應該不會介意吧。”
聽了丁三甲的話,小兔立馬便搖頭晃腦解釋道,很是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
“要是你把我給你的小費還給我,我想我應該就不會介意了。”
丁三甲毫不客氣地對小兔伸出手,道:“一百塊錢,夠我跟你子露姐出去吃一天了!”
“那可不行!”
小兔立馬是乾脆的擺了擺手,“都說有錢在,關係就在。現在秀才哥有錢在我手裡,想來我們的關係是差不了了。”
丁三甲微微一笑,好一個獅子搏兔。
“還有這兩個人,怎麼辦?”
小兔重新將注意力轉回到邊上的司徒向楠和方青芷身上,臉上一冷開口詢問道。
司徒向楠小腿一軟,幾乎要跪在地上。
丁三甲扭頭看了看蔣山石,朝他努了努嘴,讓蔣山石自己決定。
解鈴還須繫鈴人,蔣山石的心結自然得由他自己來解開。
“滾吧。”
蔣山石朝丁三甲點點頭,隨即扭頭對司徒向楠和方青芷冷冷道。
不鹹不淡的口氣,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方青芷牙齒緊緊咬住嘴脣,身子也禁不住晃了一晃。她自然清楚的很,現在的蔣山石,已經不是那個會替自己打架替自己買早飯甚至是當自己的出氣筒的小混混了。現在的蔣山石的高度,甚至不是自己能想象的。
於是扶着甚至比她還要戰戰兢兢的司徒向楠,轉身往大廳外走去。方青芷是第一次來參加這種檔次的晚宴,原本她將這當成是自己融入千島湖上層社會的信號,想不到居然是這麼個結果。
“這司徒家,算是沒了。”
見到兩個人走出大廳,丁三甲忍不住唏噓了一句。在大庭廣衆之下得罪了自己,就算是自己不說,但是那些卯足了勁要向自己投投名狀的人,必然會去對司徒家落井下石一番。
丁三甲自然是無暇去顧及這些事情,每個人都要替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不管是能夠承受的還是不可承受的。
“你怎麼會來千島湖的?”
看到司徒向楠和方青芷兩個外人終於離開,顏子露一臉興致勃勃的對小兔開口問道。雖然說一直對外號稱是蘇杭城人,但是看得出來,遇到燕京城老鄉的顏子露,心情遠遠不是剛剛能夠比較的。
“燕京城裡太悶了,出來透透氣。再說了,最近咱燕京城裡好些人都在外面跑,我家老頭子的意思是,那人就應該出來闖一闖。所以就把我扔出來了。不過還好,苦叔也跟我一起出來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這段時間怎麼過呢!”
小兔一副心有慼慼焉的模樣,對顏子露解釋道。
顏子露一邊聽一邊點頭,倒也沒對小兔的話有些疑問。
倒是丁三甲聽了小兔的話不禁拿眼睛掃了掃邊上如同雕塑一般站在小兔後面的苦叔。龍行虎步,精氣內斂,這個駝背小老兒可遠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見到。
丁三甲又將注意力放到苦叔交叉在腹部的雙手上,一塵不染的白手套上似乎有一個嫣紅色的血跡印襯了出來。
丁三甲微微一笑,突然開口道:“手怎麼樣了?號稱妖刀的妖蓮,妖氣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散去的。”
苦叔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睜開,精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