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沒更,會找時間補上的。
這個禮拜確實比較忙,國稅查賬,於是箇中悲劇。
從禮拜一就開始加班,估計得一個禮拜。
MD財務無人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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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毫不起眼休閒裝的丁三甲從出租車上下來之後,原本緊緊關着的江南閣大門便是突然打開,兩個服務員模樣的人急匆匆跑出來,先對着丁三甲一個九十度鞠躬,接着便到帶着丁三甲往裡走去。
對外宣稱是飯店的江南閣,一樓並不是如同其他飯店一樣的前臺。相反地,在一樓的大廳裡,僅僅只有一簇不小的箭竹,中間是彎彎曲曲的一條小水渠。假山盆景錦鯉,一樣不少,走極了偏門,也難怪一直獵奇心切的燕京城大少們會對這裡趨之若鶩。
“大姐說讓我直接帶您去包廂。”
見到丁三甲左顧右盼有些狐疑的模樣,領頭的服務員微微躬身對丁三甲解釋道。事實上他對自己身後這個土包子也有幾分不解,畢竟他在江南閣裡的時間不短,但是卻從未見過大姐會特意去等一個人。就算是那天傳聞中的燕京四少,葉知秋曹行伍程經緯江洲,四個人來江南閣的時候,大姐不過是在中途出來見了一面,甚至沒有敬酒便直接離開。
“你們大姐是?”
丁三甲一臉無知者無畏開口問道。這次來燕京城,幾個老傢伙都沒跟來,說是年輕人的天下,老人不在適合去摻和。不過卻給了丁三甲一個號碼,老四杜江夏的。對於什麼大姐之類的角色根本就是絲毫沒有提及。
“大姐,杜鵑,您不認識?”
饒是服務員也是忍不住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心道莫不是大姐熱臉貼了冷屁股?這必須是打了燕京城無數想追求大姐的男人的臉了。
“認識認識,怎麼可能不認識。”
丁三甲打哈哈一笑,心裡難免腹誹一聲,這是有多沒文化才能叫出這麼一個名字,杜鵑杜鵑,估計叫個翠花桂花菊花之類的也比這個來得有檔次。
“到了。”
服務員將丁三甲帶到三樓最裡面的一間包廂開口道。沒敢直接進去,只是在門口敲了敲門,聽到裡面應了一聲方纔幫丁三甲推開門。期間一直低着頭,甚至沒有去打量包廂裡面的情況。
第一次見到大場面的丁三甲忙從口袋裡哆哆嗦嗦地掏小費,只是口袋裡除了剛剛從出租車司機那裡找來的幾張毛票便再沒有其他的。而心裡又實在是不想掏一百的,於是尷尬一笑,咬咬牙掏出一張五十的。
“對不起,我們不能收小費。”
服務員依舊是低着頭,鞠躬面對着丁三甲退了幾步,方纔回頭離開。
“專業啊!”
看着服務員的背影丁三甲唏噓一聲,又回想起自己森林酒吧裡,被刀疤帶出來的那幫小兔崽子,別說是給客人鞠躬,一個個作威作福的沒讓客人給他鞠躬就不錯。不過也奇怪,饒是這樣,森林酒吧的營業額還是如同打了雞血一樣飆升,後來不得不採用限時經營手段,甚至將酒吧改成半營業性質的會所。
包廂里人不少,一張十三個人的大圓桌坐得滿滿登登的,只留下中間的一個空位置擺着一副碗筷。丁三甲進門之後環視了一眼,沒人搭理自己,於是自顧自地在空位置上坐下,拿起筷子便吃。之前在動車上差點沒餓死,加上又在高架上堵了一個多小時,再不吃飯簡直是天理不容了。
原本吵吵嚷嚷的包廂,在丁三甲坐下之後突然是安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各懷深意地看着旁若無人吃東西的丁三甲。幸災樂禍也好同情可惜也罷,丁三甲才懶得去管這些破事。
“這位先生,面生啊,哪裡人?”
坐在丁三甲左手邊的一個年輕男子終於是忍不住對丁三甲主動打招呼道。說着又摸出一包煙,手一抖抽出一根,雙手遞給丁三甲。
丁三甲斜眼看了一下,尼瑪,特供小熊貓啊。這帝都果真是兇殘到沒天理了。
“剛來燕京城,才下的火車。”
丁三甲左手夾着煙含糊不清開口回答道。突然又擡起頭抱歉一笑,轉了轉桌子將那盤烤鴨轉到自己面前,沒去拿麪皮,直接蘸了醬便啃,好不快活。
“哦,原來是世外高人。”
年輕男子實在是摸不透眼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於是哈哈一笑,朝邊上的一個傢伙呶呶嘴,示意他出馬。
“世外高人?”
埋頭大吃的丁三甲莫名其妙地擡起頭,兩百五?
“今天晚上的事情,那就拜託你了。”
見到丁三甲沒有否認,年輕男子終於正色道,“我叫蕭然,我們相信杜鵑的眼光。既然她叫你來,那就代表你必然有過人之處。只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事關重大,還請你多費心了!”
“今天晚上的事?”
丁三甲再次從烤鴨盤裡擡起頭,打了個飽嗝:“什麼事?不知道。我是來找人的,找完人就走,可不是來解決什麼破事的。沒這閒工夫,也沒這本事。”
“找人的?找誰?”蕭然扭頭看了看周圍,臉色漸冷。
“就是你嘴裡說的杜鵑。她讓我來的,不過是替人帶個口信而已,至於解決麻煩問題之類的,我沒這興趣,也沒這能力。”
說着心滿意足地站起來,打了個飽嗝便要往包廂外走去。
“朋友,話不說清楚,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合適吧?”
蕭然也是隨着丁三甲站起身來,抱着胳膊擋在丁三甲身前道。
“SB。”
丁三甲剔了剔牙,不屑道:“有人請吃飯,不來纔是SB。好狗不擋道,我還要找人,酒足飯飽,不介意活動一下。”
“好大的口氣。”
蕭然身後的一個年輕男子也是站了起來,冷冷一笑道:“某非果真是覺得我們青會所的人是任人揉捏的飯糰?隨隨便便來一個傢伙也敢這麼囂張?”
“青會所?”
這次輪到丁三甲傻眼了,愣了愣,呆愕道:“你說你們是青會所的人?宋青花的青會所?”
“某非燕京城還有第二個青會所不成?”
蕭然冷冷一笑,斜眼看着丁三甲。
“誤會了誤會了。”
丁三甲哈哈一笑,“要是剛開始就知道你們是青會所的人,我也不會這樣了。”
說着便主動朝蕭然伸出手,友好道。
蕭然冷哼一聲,扭頭看向一邊。
“是自己人,剛剛是誤會。”
包廂門突然打開,一個穿着大紅杜鵑旗袍的女人走進來清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