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這種公共服務設施,號稱的都是二十四小時開門營業,但是早上五點鐘去醫院又會有哪個醫生在這裡呢?
我們開着車找到最近的醫院,但是幾個值班的醫生打着哈欠看了看我那腫得有些不太像話的蛋蛋,眉頭都不擡一下的告訴我先去抽血,驗『尿』,再照,b,什麼的一大堆。3
流氓就是流氓,尤其是我現在這種穿着非主流套裝的流氓就更是嚇人了。
幾個值班醫生被我嚇得縮卵了,畢境我這種人物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小混混,小混混沒有多大的能耐,但是砸砸你家窗戶,搞搞你家女兒什麼的還是很有心德的。
值班醫生不敢怠慢我了,把我請進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跟我說主治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請我『騷』等。
『騷』等物麻痹的,如果不是黃彩儀在場,我想要在美女面前保留一點好的涵養的話,我特麼早翻桌子了。
這種狗『逼』醫院就是該被一舉清理掉的。
等了十幾分鍾,一個穿着白大褂,帶着口罩的醫生走了進來,這個醫生比較高大,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卻也有幾分威嚴的樣子。?? 都市之浩然正氣210
“是哪兒不舒服啊。”這位醫生也不屁話,一見面就問我的病情。
醫生都這麼爽快,我沒理由跟他磨嘰下去啊,我站起來就開始脫起了褲子來,黃彩儀在旁邊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有心想要轉過頭去,但是想了想之後,她還是紅着臉在那裡看着我脫褲子。《《“黃尚”,還記得那年的愛意文學網麼?愛意文學網 華麗改版上線,全站無廣告,無錯章 還您一個閱讀淨土!!!》》》
這位醫生眉頭一皺,大聲道:“先生,我們這是看病,請自重!”
我翻了翻白眼,道:“我就是這裡病了啊……”
一邊說着我還一邊擡頭看着這位醫生,他的臉被口罩擋住了,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他的聲音我卻感到有些熟悉。
是的,很熟悉,這個聲音我好像聽過似的,但是在哪裡聽過我卻不記得了。
帶着這種疑『惑』,我脫下了褲子,然後也不避着黃彩儀跟醫生,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小丁丁跟兩個大小不一的蛋蛋亮了像。
一會兒不見,蛋蛋好像又變了,變得更大,更腫,更青了。
窩槽,這尼瑪該不會變成電視裡看到的那種變種腫瘤,最後長得跟個西瓜那麼大吧?
想到這種可能,我就幽怨的看了一眼黃彩儀,都怪這丫頭啊,她跪哪兒不好,偏偏要跪在我的蛋蛋上面,這下子好了,蛋腫了吧……
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黃彩儀擡起頭來看着我,然後衝我歉意的一笑,最後又心虛的低下了頭去。
那醫生拿出手電筒,戴上手套,開始把我的的小丁丁撥開,然後查起了蛋蛋的受傷情況來了。
那腫得特別明顯的蛋蛋在他的手電筒光芒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的透亮了。
醫生的手在上面按了按,彈了彈,我特麼差點一腳踹開他了。2
半晌之後,醫生站了起來,一邊脫掉手套一邊跟我說:“你這種傷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現在我有兩種處理方法給你說一下,你看看哪一種更適合你吧。”?? 都市之浩然正氣210
我一聽這醫生的話,感覺這傢伙好像還是挺有料的了啊,一沒有照,二沒有照av,一下子就給我拿出來了診斷方案,嗯,看來是一個好醫生。
“醫生請講。”
醫生把手套丟到一邊,然後又把本子什麼的翻開,然後平平靜靜的道:“第一種方法比較簡單粗爆……把腫的這個蛋蛋切掉吧。”
我……我去年買了個表!
麻痹的,還以爲這狗日的醫生有幾分本事呢,居然給我來這麼一出,這尼瑪就切掉了?我切你大爺!
看來這整個醫院都是一羣沒用還裝『逼』的逗『逼』。
我剛剛準備想要翻天無情,辣手催花,這位醫生把他的口罩取了下來,然後我的怒火瞬間就熄滅了。
我就像是一隻燒熱起來的火形蠟燭,突然間被這位醫生揭下口罩的動作給瞬間熄滅了,就像是有一桶水給我從天下淋了下來似的。
不是因爲這位醫生有多帥,我又不是花癡,也不是因爲這位醫生女扮男裝什麼的,而是因爲這位醫生長着一張我很熟悉的臉。
是的,這張臉很熟悉,熟悉得看到他我瞬間就手腳冰涼了起來。
尤記得上一次我跟舒若雲還有李莉去楓葉大酒店沐足的時候碰上了李穩時的場景,那一次我就覺得已經算是世界奇觀了,可是現在,我覺得我的三觀再一次的崩壞了,因爲眼前的這個人是……連宇豪。
媽蛋『逼』啊,老子怎麼會有這麼倒黴的時候啊?
蛋腫的時候居然還能碰上連宇豪!
老子的兄弟們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查了那麼久都沒有能查到連宇豪他們的所在,現在居然這麼巧,讓我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下碰到了。
這尼瑪是緣分嗎?
哎,老子今天就不該出門的,現在有火也發不出來了。
斟酌了一下措辭之後,我有點尷尬的笑道:“醫生,不用這麼狠吧,我還是處男呢,要是這一個蛋切下來了那我以後還怎麼生活啊?”
我認出來了連宇豪,但是連宇豪現在肯定是認不得我的,畢境我現在可是就連陳宇他們都不敢認我的啊。
所以連宇豪表現得很輕鬆,笑道:“雖然這樣也算是殘疾了,但是獨瓣蒜卻是更辣啊,你考慮一下吧。”
我把腦袋搖得像是波浪鼓似的,又問道:“醫生,還有一種辦法呢?”
我覺得我現在表現得還真尼瑪蛋定啊,如果現在連宇豪看看我的病例上寫着的‘趙偉義’三個字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馬上砍死我啊。
不過幸好,他似乎沒有心情去看我的名字,而是調戲似的看着我笑道:“還有一個辦法就複雜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麻痹的,該不會是要放血取卵什麼的吧?
連宇豪接着道:“你這是明顯的淤腫了,回家用熱水手帕燙一下,每天敷上幾個小時,三五天之後纔會好。”
我翻起了白眼來,如果不是確定連宇豪沒有認出我來的話,我特麼肯定以爲他是在耍我。
“醫生,只是熱敷就好了嗎?”黃彩儀不認識連宇豪,她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有多麼的可怕,是有多麼的恨我,所以她並沒有害怕他,只是問起我的病情來。
“嗯。”連宇豪點了點頭就整理起他的東西來,我對他說了聲謝謝然後我就帶着黃彩儀出來了。
臨出門之前我看了看他的胸牌,上面寫的是‘王洞之’,草,肯定是用的假身份證。
對於連宇豪的本事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單單是對比一下他跟李穩不當老大之後乾的事情的話,那麼他還是比起李穩更牛『逼』的。
李穩選的是一個搓腳的職業,人家連宇豪卻是一個醫生,這尼瑪明顯要高大得多啊。
之前我們都幾乎可以肯定連宇豪離開了a市了,但是現在現實卻給了我們狠狠的一個大耳光。
連宇豪沒有走,就在a市,而且似乎還活得很瀟灑呢。
只不過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是就在醫院裡養老?
還是在a市另有什麼圖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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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跟黃彩儀說清楚情況的心情都沒有了,又連忙拉着她用更快的速度回到了她鳳凰的總部。
現在估計這裡纔是最安全的了,大門口小時一換班的武警哥跟他們手裡的槍讓我非常的感覺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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