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已經越來越沒有力氣了,那鋼刺的刺尖已經快要到頂到我的喉嚨了,右手似乎已經痛得麻木了,左手的書本貌似都快要擋不住鋼刺的入侵,被硬生生的刺穿了呢,我已經感覺到左臂上有尖銳的刺痛感了。2
同樣是被刺入,李穩的手掌抓着鋼刺的地方已經止住了涌流的鮮血了,他像是感覺不到痛苦似的,拼了命的朝着我壓了下來,連自己手上的傷都不管不顧。
瘋子,他這種纔是徹頭徹尾的瘋子,雖然我以前就知道李穩不自常的了,但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麼的瘋,他已經被那些仇恨磨得失去了人『性』,連痛苦的感覺都沒有了,他只想要幹掉我,把那鋼刺刺入我的喉嚨裡,他纔會感覺到痛快。
我的手,終於無力的垂了下來,因爲手臂垂下去的原因,他原本想勒我脖子的想法變成了勒到了我的胸口。
當尖銳的鋼刺在我的胸口,連着衣服一起抓出來了十數道深深的血溝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咬着牙痛叫了起來。
聽到我的聲音,李穩居然興奮了,他也不管是不是壓到了我的脖子了,就這樣用力的用鋼刺在我胸口上滾來滾去,長滿了尖刺的鋼刺如他所願的在我身上犁起了一道道的血溝。
我卻咬着牙,再也不發出一點聲音了。
李穩很變態的衝我吼道:“怎麼不出聲了?快叫啊,你不叫我怎麼爽?”
我多想回一句爽你麻痹啊,可是我怕,我怕一出口就變成了慘叫,就便宜了這個逗『逼』了。4?? 都市之浩然正氣305
所以,哪怕是我的舌尖都被我咬碎了,我還是沒有叫出聲,這是我最後的尊嚴了,絕對不可丟!
李穩卻對我這種無聲抗議表示很憤怒,見我已經渾身無力的癱軟了,他乾脆不坐在我身上了,站起來用鋼刺像鞭子一樣抽在我的身上,一下又一下,一下猛過一下,我胸口的血肉馬上就模糊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肉糜似的。
“叫啊,你狗日的到是叫啊,你怎麼不叫了?你到是叫啊!”李穩就像是一個不良片子裡的浪『婦』似的,掐着腰,手裡拿着皮鞭似的鋼刺,在我的身上抽來抽去的。
胸口痛得像是被剮了皮似的,臉上,嘴角也都中了招,麻痹的,肯定破相了,我只能用最後的力氣拿手臂擋住頭部,再被這狗日的抽下去,恐怕不僅破相,連眼睛都不保了吧。
“狗日的,不是說好不準用利器的嗎?草你麻痹的李穩……”解進勇憤怒得無以復加,再也不顧那兩個高手的打擊,轉身朝我奔來,他想要解救我,哪怕是用他的身體也行!
可是那兩個高手早就留意着他的了,見他一轉身,兩人手裡的兵器便脫手而出,一鋼條砸在瞭解進勇的背上,另一個木棍打了他的後腦上,解進勇痛苦悶哼,然後軟倒了下去。
在這種緊要的戰鬥關頭把背部對着別人,這是一種非常不要命的行爲。
現在,我們風辰幫的高手得到了這些人的全力壓制,就連趙語汐一時之間都騰不開手,現場唯一佔着上風的,也就只有楊宏超了。----愛意文學 ωωω.ieτχτ.Cοm 無廣告在線閱讀-----
爆發出來的楊宏超有着無與倫比的力量,一隻流星錘,像是無師自通般的用得揮撒自如,楊宏超自己或許都在奇怪,爲什麼自己的流星錘用得如此的熟練?就好像自己天生就會似的。
樑超沒有想到眼前的楊宏超居然會如此的難纏,楊宏超給他的感覺,簡直就像是深不見底一般,給過他這種感覺的,以前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斧頭幫的第一大將金易欣。
只有金頭兒讓樑超有過這種深深的無力感,原本他能像虎爪拍雞一樣掃飛敵人的利落感不見了,每一次與楊宏超的交擊,他都會感覺到楊宏超那沉穩內斂的力量,像是一座小山一般。
他想起來了,開戰之前,李穩曾經警告過他風辰幫最可怕的人的名字,他不禁脫口道:“你就是楊宏超?”
楊宏超將那流星錘揮舞得像是孩童手裡的溜溜球一般,折轉騰挪,極爲犀利,樑超剛剛大意之下,被這金鋼打造的流星錘掃中了一下,半片肋骨差點就碎了。
他並不回來樑超的話,只是剛剛樑超避讓的時候,楊宏超看到了現場我的狼狽模樣。
楊宏超頓時大怒,將那隻流星錘一砸,怒吼道:“放肆!”?? 都市之浩然正氣305
步子一邁,像撇開了樑超朝着我這邊殺了過來。
楊宏超的心裡,趙偉義可是他最最親近的人啊,他楊宏超不記得以前的記憶了,什麼都不會做,但是義哥卻從來沒有嫌棄過他,最多就是拍着他的腦袋開開玩笑而已,在他楊宏超啊喜歡的吃食上面,義哥沒有一點兒含糊,頓頓管飽。
失憶之後,吃就成了楊宏超最大的愛好,潛移默化之下,楊宏超自然而然的對我很有好感,現在見他最最尊敬的人被李穩那個雜碎踩在腳下瘋狂的鞭撻,楊宏超就像是一隻被激怒了的雄獅,頭髮都立了起來,揮舞着流星錘便要過來將李穩給砸成了肉泥。
可是樑超怎麼會放過他呢?他原本就正在因爲打不過楊宏超而惱煩,現在楊宏超走神了,給了他絕佳的機會啊。
“哈哈哈,楊宏超,跟我戰鬥中還想要分神嗎?”樑超衝上去奮盡全力的進膡楊宏超的後背砸去。
楊宏超聽到樑超的聲音,眉鋒一豎,揮舞中的流星錘朝後猛然一丟。
“當!”一股前所未有的反震力讓樑超手臂發麻,這還是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以前,都只是他讓別人體會到手臂發麻的。
楊宏超就像是一隻靈猴一般,藉着流星錘飛擊之力,整個人也順勢橫飛了起來,然後兩記橫踹,臨空掃在了樑超的臉上。
樑超的必樑當場就被瞪斷了,歪在那裡狂流鮮血,楊宏超的下一腳則是踹在了他的脖子上,差一點兒將他的喉結瞪沒了。
看着像山一樣倒下去的樑超,楊宏超不屑的衝他吐了口濃痰,然後飛身準備交去救我。
倒在地上的樑超翻身起來,看了眼跑向了我的楊宏超,一邊乾嘔一邊努力的『揉』着脖子,楊宏超那一腳差一點兒就要了他的老命了,不過即便沒能要得了他的老命,也讓他的脖子差點移位,現在痛得像是要斷掉一般。
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大虧的樑超流着淚多綁腿上抽出來了一柄十釐米長的小刀,刀是水果刀,但是用在犀利處,卻也一樣能夠傷人『性』命。
樑超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眼淚跟鼻血,咬着牙追向了楊宏超,當然,他流淚可不是懺悔,那是鼻子被打斷了之後的身體出現的自然反應,無論是誰都會是這種反應的。
已經先一步衝到我面前的楊宏超就像是一頭出海的狂龍,那如同小孩腦袋般大小的流星錘砸向了李穩的後背。
這記流星錘要是砸中了的話,李穩就算是有九條命也得丟掉一半了。
只不過李穩是那種對自己『性』命比誰都更看重的那種人,他雖然憤怒朝我一鞭一鞭的怒抽着,但是他卻也是眼觀六路,耳朵方的存在。
身後楊宏超的怒吼跟那流星錘索命而來的風聲讓他一下子就把心神提到了嗓子眼兒了,幾乎是想也不想,李穩便就地來了一個懶驢打滾,堪堪避過了楊宏超的躲命一擊,爲此,李穩甚至付出了自己滾在自己鋼刺上的代價,那鋼刺刺進他背部的肉裡的時候,他終於體會到了一點兒我所受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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