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吃完後沁笙暫時回到丹閣當中,而慕容冰也因爲局中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不過在離開前,頗爲害羞的在秦浩的耳邊嘀咕的幾句,頓時讓秦浩色心大起,極爲興奮,很期待晚上能快快來。
現在只剩下米樂霜。
“老婆,我帶你去神仙島吧,我最近閒着無聊建立了一個太遠宗。”秦浩道。
“好啊。”米樂霜也頗爲興奮,顯然是對這神仙島和太遠宗很是好奇。
隨後兩人便立刻來到神仙島中。
“這裡就是神仙島?”米樂霜吃驚的看着島嶼上的一切,似乎感覺自己現在正身處在雲霧繚繞的大山深處一般,這裡的一切極爲的清新自然,連空氣中都帶着淡淡的泥土清香。
“是啊,漂亮吧,以後你也可以住在神仙島,這裡房間還有不少呢。”秦浩道。
神仙島上只有一座別墅和四合院,這別墅很大,也是之前建設而成的,裡面的娛樂設施應有盡有,還有一個私人的影院呢,房間更是有不少。
“好啊,這裡這麼漂亮,我還捨不得離開呢。”米樂霜笑道。
“浩,你回來啦。”白素貞看到秦浩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立刻飛了過來,乖乖的叫了一聲。
隨後,秦浩各自介紹了一翻。
“秦浩,現在回到乾坤世界當中,時機差不多了,你可以正式的着手去收服太乙神劍了。”龍神的聲音突兀的就在秦浩的耳邊響了起來。
而秦浩感覺到有一些詫異,隨後對白素貞和米樂霜打了一個招呼後便進入到乾坤世界內。
而消失已久的霜兒正盤坐在乾坤世界的地面中,似乎在修煉什麼,像是睡着了一般。
“龍神前輩,霜兒這是怎麼了?”秦浩疑問的問道。
“她在接受龍族的傳承,恐怕時間不會太短,霜兒的天賦極佳,繼承了我和雪柔的所有特點。”說道這裡的時候,龍神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之意。
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的過往。
“這樣啊,那我們現在開始吧。”秦浩說道。
“嗯,你只要滴一顆血進入太乙神劍中,然後把你的元神也順帶侵入進去便可以,因爲太乙神劍中本來就有你的氣息,所以現在你比別人更適合讓太乙神劍認主。”龍神緩緩的說道。
“行。”秦浩道。
然後秦浩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太乙神劍,他立刻從身體擠出一滴鮮血輕輕一彈,這顆鮮血化爲一道流光轉眼即逝間便射在太乙神劍的劍柄之上,然後緩緩的侵入其內,一道道朦朧的白煙開始從太乙神劍中逸散而出,就在此時此刻,秦浩的神識也順勢而入。
周圍頓時天旋地轉了起來,當秦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於一片混沌之地,周圍都是若有若無的塵霧,讓秦浩看不清周圍的環境,甚至在這裡他的神識都無法使用,只能看到眼前所能看到的東西而已。
“這裡應該就是太乙神劍內的空間了吧?”秦浩吶吶自語道,對於這把神劍他早就覬覦三分,但是一直沒辦法收服,而現在他的修爲已經突破到元神境這纔有了收服的把握,他相信只要自己能收服這把太乙神劍,實力必定可以大幅度的提升。
這太乙神劍可是連幽銘天那樣的強者都心驚膽寒的,可見來歷不凡,非同尋常。
秦浩朝着前面走去,大概走了半個小時的樣子,他來到一處空曠之地,這裡倒是像一個祭祀之地,在祭臺上有一把虛幻的小劍正插在中央,成爲了天地中的唯一,這虛幻的小劍正是太乙神劍的縮影,一股股玄奧不凡的氣息從小劍中破體而出,讓周圍頓時風聲鶴唳,如百鬼嗚鳴,甚至在秦浩的身前出現萬劍橫行的錯覺,這讓他對劍的領悟開始飆升。
就在此時此刻,從天而落一顆鮮血,這滴鮮血巧之又巧的滴落在劍柄之上,然後緩緩的流過劍身,一道道流光溢彩頓時迸射而來,照耀萬域。
而秦浩從這滴鮮血中也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沒錯,這鮮血正是他剛剛滴落的那一顆無疑。
這把虛幻的小劍“嗡嗡”的顫抖不已,似乎祭臺上的封印已經壓制不住它體內如火山爆發的磅礴之氣。
“轟”的一聲,似乎是盤古開天闢地之聲,轉眼即逝間,傳遍萬里,震動天地。
這把小劍沖天而起,在空中轉了一圈後,直接從秦浩的頭部一落而下,涌入他的身體中。
“啊。”
秦浩大吼一聲,感覺身體似乎在一眨眼間便千瘡百孔,幸好這是他的元神,他的本尊還在外面,也幸好他的元神乃是至高無上的神品元神,而且還修煉了鴻鈞神尊的《三元歸神》這纔可以承受住太乙神劍的附體,不然絕對會爆裂開來。
這也是龍神看好他能收服太乙神劍的原因之一。
沒人知道神品元神到底又多麼妖孽,就連龍神都是一知半解,對於這種只存在於神話傳說中的元神他也是未曾見過。
秦浩的元神一會感覺被萬火燃燒,一會感覺被刺骨的寒意侵蝕,一會又感覺被萬劍穿心.....
可以看到的是,秦浩的元神在一次次破滅中又一次次重生,反覆不止。
直到一個小時後,才恢復正常,而現在秦浩的元神正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面上,破口而出道:
“我靠,不帶這麼折磨人的啊。”
秦浩可以發誓這次的經歷絕對是他一生中最慘無人道的,讓他差點兒都崩潰了。
而這時,他的的元神中竟然多出了一把虛幻的小劍,在元神的額頭上,還浮現出一把只有半截小拇指大小劍影的圖騰。
“這應該就算是收服成功了吧?”
雖然過程比較殘酷,但是結果還是很美好的,隱隱約約之間,秦浩發現自己心神中和太乙神劍有了一絲冥冥之中的聯繫,他的元神立刻便退出太乙神劍空間,重新迴歸本體。
元神入體的瞬間,秦浩猛然睜開眼睛,眼眸中迸射而出一道鋒利的劍光,連虛空都似乎承受不住這劍光的涌現。
“太乙劍,起。”
秦浩頓時便做了一個起劍的動作,太乙神劍頓時便開始遊動了起來。不過秦浩能感覺的出來,以自己現在的修爲估計只能發揮太乙神劍很小的一部分威力,畢竟他現在修爲不夠,無法完完全全的催動太乙神劍。
但是,有了這把太乙神劍後,他的實力可以說上了一個很大的臺階。
龍神的身影這時也從太乙神劍中一步跨出,他的元神也被束縛在太乙神劍,類似於劍靈一般的存在,但是又不是劍靈,屬於獨立個體的存在,這些年,他絞盡腦汁都想從太乙神劍中出去,可是天不遂人願,至今都還沒有出來,而唯一出來的辦法,就是讓太乙神劍認主,然後劍的主人便可以釋放自己。
“你已經成功收服太乙神劍了。”龍神頗爲欣慰的說道。
“是啊,龍神前輩,現在我馬上把你的元神釋放出來。”秦浩道。
“好。”龍神激動道,他被困在太乙神劍中不知道多少個歲月,反正他已經久到不記得了。
現在終於能從漫漫無期的“監牢”中重出天日,這一刻,他豈能不激動?
秦浩的神識涌入太乙神劍中,頓時看到在太乙神劍的空間中龍神的元神被困於其內,他頓時立刻便打破束縛讓龍神的元神解困而出。
可以看到,一道龍影直接咆哮而起,從太乙神劍衝了出去,在乾坤世界的半空中翱翔,它的身軀有上萬米之長,可以用遮天蔽日來形容也絲毫不爲過。
乾坤世界內的其他動物都顫抖不已,一股來自血脈之上的威壓讓它們匍匐在地,不敢有絲毫的逾越之意。
“我終於出來了。”
一道激動的聲音如雷聲乍起,響徹乾坤世界,讓空中風雲激變。
秦浩也露出一絲開心的笑意,畢竟龍神對他也有很大的恩情,他丹田空間中那一顆只吸收了一絲絲的精血,就是龍神贈送與他,這才讓他的體魄瘋狂的增長,堪比神兵利器。
如果不是他的體魄強大,在之前很多次危機中,他已經喪失性命。
所以對於龍神他感激不已。
這個時候,萬米之長的巨龍之身也消失不見,龍神在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人身。
雖然秦浩不知道龍神是什麼修爲,但是他猜測肯定是堪比尊者,因爲在龍神身上他感覺到了幽銘天身上相同的那一股氣息,而幽銘天就是前段時間才突破到尊者。
“龍神前輩,既然你已經出來了,今後有什麼打算?”秦浩問道。
龍神沉吟道:“我會帶着霜兒離開這裡,去往神界。”
“去找霜兒的母親嗎?”秦浩知道霜兒的母親似乎正在神界,所以龍神去神界也不足爲奇,畢竟一家人很久沒見面了。
“是啊,當年我們還在仙界的時候就已經生下霜兒,只不過後然發生了一些始料未及的變故。”龍神眼中露出一絲緬懷之色,似乎在追憶往事。
然後繼續說道:“好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和霜兒也要離開了,以後我們神界再相見吧。”
龍神知道以秦浩這恐怖的修煉速度和讓人望塵莫及的機緣,遲早一天會來到神界的,而且時間肯定不會很長,他有這種預感。
霜兒一直都還沒有醒過來,不過隨後就被龍神收進靈寶之中,然後秦浩帶着龍神一起離開乾坤世界。
“龍神前輩,後會有期。”秦浩道。
“哈哈,神界見。”說完,龍神直接沖天而起,雖然他現在只不過是一道元神,但是氣息也極爲的強大,讓秦浩望塵莫及。
在龍神走後沒多久,秦浩也開始準備前往小仙域,畢竟對秦柔他還是很擔憂的,從最近小仙域修士口中得到的消息看,似乎道極宗正岌岌可危,護宗大陣也即將被破碎,而一旦失去護宗大陣的守護,道極宗必將面臨其他兩宗,離火宗和北辰宗的瘋狂攻擊,這讓他擔憂不已,道極宗存不存亡倒是不關他的事情,但是秦柔安不安全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
可是去之前,秦浩突然笑了起來,想到晚上還有一個承諾要兌現。
他一步跨出神仙島,神識直接覆蓋整個中海。
“咦,這小姑娘倒是把她給忘記了。”秦浩突然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在一處老舊的四合院之中,一個不到十歲大的小女孩正孤苦伶仃的坐在石凳上,眼淚朦朧,手中拿着一張泛黃的照片,而照片裡的人影正是她朝思暮唸的奶奶,不過在上個月已經去世了,而她也淪爲孤家寡人。
雖然她尚在襁褓之中的時候被奶奶從公園中撿來的,但是這十年來她們兩個相依爲命,比親人還要親,奶奶走了,讓她傷心欲絕。
而此人正是之前想讓秦浩治病的吞天之體邢婉兒。
邢婉兒正在傷心的時候,感覺頭頂之上的燈光似乎暗淡了一些,等她擡起頭的時候,看到一張有一些熟悉的臉,可是她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你是誰啊?”邢婉兒疑惑的問道,她心中頓時涌出一股害怕感,她怕此人是人販子,雖然她年紀小,但是也知道不少的事情。
特別是現在她孤苦伶仃,很容易被人販子抓走。
“邢婉兒,你不記得我了嗎?之前你奶奶帶着你過來讓我給你看病的。”秦浩道。
“奶奶。”邢婉兒一聽到此人說起奶奶,她就又淚眼朦朧了起來。
秦浩從邢婉兒的臉上的表情和泛黃的照片也能看出一些事情來,他嘆息一聲道:“你願意跟我走嗎?”
他知道邢婉兒的天賦極佳,吞天之體是極爲難得的曠古神體,如果有人指導她修煉,以後的成就肯定是極爲輝煌的,這麼好的種子,秦浩自然不希望她被埋沒下去。
“我記得你,你是當初給我和奶奶快餐的大哥哥。”邢婉兒突然露出一絲驚喜的表情。
“是啊。”秦浩摸了摸邢婉兒的頭頗爲柔聲的說道,對這個小女孩他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因爲秦浩也是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