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的適時出現,解救了張舒君,而對石林來說,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該拿張舒君怎麼樣。
姦殺?石林覺得自己還沒有生猛到如禽獸的地步。禽獸,也並不是那麼好當的,那也需要一定的勇氣和……變態的心理。
在張舒君轉身離開的時候,石林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褲襠,幸好鳥沒事,也沒鳥事,否則他非得跟張舒君拼命不可。這可不是石林自己的問題,還涉及到石家傳宗接代,以及世界上那些等着他安慰的美女們的切身利益。所以,要嚴格保護,不能馬虎。
石林在心裡暗自的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他反應快,恐怕現在已經跟李蓮英是同行了。石林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惹的張舒君能夠如此惡毒的痛下殺手,不過這也給石林敲響了警鐘,時刻提醒着他,從他和張舒君一開始認識到現在,就一直是敵人,而非朋友。所以,以後在私底下,石林會加倍小心,多多防備着點兒比較好。
當張舒君走到走廊樓梯口的時候,張舒婷正巧也從樓下走上來,她看了看走廊一頭的石林,然後對身邊的張舒君說道,“幫我把家裡的盆景搬到外面去,照照陽光,澆澆水,修剪一下枝葉。總是放在那一個地方,都快結蜘蛛網了!”
張舒君聽見後點了點頭,然後向樓下走去。
她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就好像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地。顯然,她不想讓張舒婷知道剛纔發生地事,而石林自然也不能把剛纔的事告訴張舒婷,所以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咽。
張舒君先下樓去了,而站在樓梯口的張舒婷,卻一直沒有動,她在跟張舒君說完話之後,就一直看着石林,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表達什麼,只是一味的看着,看的石林渾身不舒服,只好正面面對這張舒婷說道,“看什麼看,你又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你,對於搬東西這樣的力氣活兒,你難道不打算幫我嗎?或者還是說,你想欣賞一下,兩個嬌滴滴的美女搬東西時拼死拼活出力的樣子?而且其中一位,還是你深愛着的未婚妻!”張舒婷疑惑的看着石林,裝模作樣地問道,好像石林不幫她們搬東西,是非常不對的事情。同時,張舒婷還擺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很顯然,她是在用言語和表情,來向石林施加壓力,好像在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深愛?石林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張舒婷扔到深海里去。見到這樣地張舒婷,石林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兩個字:厚黑!
對。沒錯!張舒婷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厚黑女。石林開始後悔在家裡地時候。爲什麼沒有把持住。而且還輕易地相信了張舒婷。而他之前對張舒婷所說地那些聲明。顯然已經被對方‘臨時性’地忘記了。
“你說地對。我確實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兩個女人在我地面前幹力氣活!”石林一本正經地看着張舒婷說道。“所以。我決定去你地房間睡一覺。這樣我就看不見了。等你們幹完活要走地時候再叫我。如果中午我還沒有自然醒。午飯我就不吃了!”說着。石林就走到張舒婷地房間外。剛把門推開。就聽見張舒婷地口中蹦出兩個字:
“懦夫!”
“……!”石林地腳步停了下來。雖然他不知道張舒婷爲什麼會把搬不搬東西與‘懦夫’這個詞聯繫在一起。但是聽在他地耳朵裡。卻格外地不舒服。不過在腳步停頓片刻。石林還是繼續往房間裡走。
“軟蛋!”
“啪~”石林狠狠地把房門關上。不過他並沒有進去。而是退了出來。他三步併成兩步地走到張舒婷地面前。瞪着身前地女人。
“我軟不軟,你試過就知道了!”說完,石林向樓下走去。
在見到石林走下樓,後面的張舒婷偷偷的笑了起來。雖然在來之前,她答應石林,不會讓他幹活,但出了門,她就‘忘記’了!而且,對張舒婷來說,石林可以主要的勞動力,如果不用他,那帶他來幹什麼?這裡可不需要加油助威的男人。
女人,適時的去‘欺負’一個男人,不但不會破壞彼此之間的關係,甚至還可以加深兩人之間的感情。至少,這是讓一個男人記住‘欺負’他的女人的一個很好的辦法。
當張舒婷來到樓下的時候,一樓廳內的四個大盆景,已經消失在原來的地方了。張舒婷沒有看見石林的影子,只是看見張舒君坐在客廳內,一副很悠閒的樣子。
“石林他人呢?”張舒婷來到張舒君身邊問道,不會是聽見讓他
被嚇跑了吧?
張舒君聽見後,用手指了指大門,張舒婷疑惑的向外面望了望,三個盆景已經被搬到了外面,剩下一盆,正被石林一個人擡着,放到窗下。張舒婷愣了愣,那幾個盆景,每個至少也有一百五十斤,石林竟然一個人就搬了,而且搬的這麼快,張舒婷想都沒想到。看樣子,他是一直在隱藏實力呀。
等到石林走進門的時候,張舒婷來到對方的面前,額頭上沒有汗,呼吸也很均勻,一副很輕鬆的樣子。張舒婷不自覺的伸手在石林的胳臂上捏了捏,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大力男!”
“哼!”石林白了張舒婷一眼,然後彎起胳臂肘,做了一個健美的姿勢,看着對方說道,“怎麼樣,硬不硬?”
張舒婷聽見後愣了愣,看着石林不停向她拋來的不懷好意的眼神,張舒婷的臉蛋兒瞬間紅了起來,沒有好氣的說道:“啐,你就不能正經一些?”
“恩?你想什麼呢?我是問你我的胘二頭肌硬不硬!”
“……!”
事實上,除了搬幾個盆景之外,這裡還真沒有什麼力氣活。張舒婷和張舒君所謂的打掃其實也很簡單,因爲別墅內幾天沒有住人,所以地上會有一層浮灰,她們兩個女人用吸塵器簡單的吸一下就可以了,然後把一些桌子什麼的擦一擦,很簡單的事。而石林,則躲到別墅外,先是給盆景澆水,然後給盆景修形。這個石林很在行,畢竟在陽光傳媒的時候,石林經常幹這個,也算是半個花匠了。
到了中午,張舒婷從別墅內走了出來,她想問一問石林中午想吃點兒什麼,她也好着手做午餐。
石林出了力,所以必要的甜頭還是要給的。打一下給個棗,這可是張舒婷一貫的手段。
當張舒婷來到外面的時候,卻看見石林正在一心一意的修剪着盆景。還別說,經過石林修剪的盆景,確實像模像樣,不僅把枯葉壞葉除掉,同時還修剪的很有型,比之前好看多了。張舒婷沒想到,石林還有這一手。
“你是花匠嗎?”張舒婷來到石林的身邊問道,她雙手抱在胸前,端詳着石林修剪的盆景,不停的點着頭。
“花匠這種低等級的詞,又怎麼能形容我在藝術方面的造詣和境界呢?”聽見了張舒婷的誇獎,石林洋洋得意的說道,“我雖然已經退出江湖,但江湖上還流傳着我的傳說,江湖上的人,都親切的叫我一聲:採花賊!”
“撲哧~”聽到石林的話,張舒婷笑了起來,然後扶着石林的肩膀,問道:“那我可要採訪採訪你,不知道採花賊大人,在前半生到底採了多少支花?又有多少支花,在你的採摘計劃當中?”
聽見張舒婷的問話,石林頓時感覺到,剛纔吹的有些過了,如果張舒婷糾結起這個問題,那石林可受不了。說不定今晚對方又會偷偷的爬在他的牀,折磨他,折騰他。所以,石林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一邊剪着盆景上多餘的枝條,一邊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怎麼不說話了?身爲你的未婚妻,我對這個問題,可是非常感興趣的!”張舒婷笑眯眯的看着石林說道。她笑,並不等於她高興,笑裡藏刀的招數,也是厚黑必備之訣竅。
“好漢不提當年勇,況且誰吃飯的時候,還數米粒?”石林對張舒婷說道,“好了好了,別在糾結這個問題了。你出來幹什麼,偷懶曬太陽嗎?”
“哦,我想問一下,中午你想吃什麼。”張舒婷說道。
“我想吃什麼,就能有什麼?”石林問道。
“別墅區內就有超市,裡面的東西很全的,說說看,你想吃什麼?”張舒婷看着石林問道。
“熊掌,有嗎?”
“沒有!”
“恐龍,有嗎?”
張舒婷狠狠的瞪了石林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我要是能夠買到恐龍,我一定讓恐龍先把你給吃了!”
“誰讓你問我的?”
“你……我不管你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張舒婷白了石林一眼,然後順着草坪上的石子路,朝着別墅區大門的方向走去。剛走出沒幾步,張舒婷就停了下來,她轉過身看着石林,說道,“石林,在回家之後,我希望你能把採花賊的事情交代清楚,否則……你知道我會怎麼辦!哼~”說完,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石林聽見後心頭一疼,張舒婷果然開始糾結起這個問題了,看樣子今晚又不能睡個安穩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