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劍尖離自己越來越近,爬行者居然表露出了慌張的表現,雖然他黑漆漆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神情,但是林聰能夠感覺得到爬行者明顯是慌了。
林聰這個時候臉上已經不能再有多餘的力氣去做表情,可是他的心中卻是在冷笑,果然一旦有了智慧以後也開始知道害怕了。
可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一開始爬行者和林聰的力量還能僵持,可是慢慢的似乎是劍尖離爬行者越來越近,可能爬行者害怕了的緣故或者他體內的力氣在之前已經用光,導致劍尖的距離越來越短。
爬行者怒吼了一聲,這一聲怒吼帶着一絲不甘,如果不是林聰一開始就將自己的手臂給傷了的話,他如今也不會這麼狼狽,至少可以跟林聰一直僵持,可眼下說什麼都晚了。
他迅速的將頭部一偏,隨後雙手一軟,林聰見狀,劍尖快速的朝着爬行者腦袋刺去,可是這一劍卻沒有刺到爬行者的腦袋,而是將爬行者的一隻耳朵給切了下來,釘在了牆壁上。
而爬行者在這時卻沒有選擇攻擊林聰,而是迅速的繞到了林聰的背後,他想朝着門外逃跑,可是卻感應到了門外有許多人的氣息,他知道對方肯定是在外面埋伏自己。
他想從窗戶上逃跑,又因爲害怕這屋子有爬行者襲擊的緣故,連窗戶都已經裝上了鐵皮,他拖着自己疲憊的身子朝着窗戶撞去,砰的一聲,身子再度跌了回來。
那牢固的鐵皮即便是以爬行者的衝擊力也撞不破,而此刻林聰也將劍從牆壁上拔了下來,看着掉在地上,那黑漆漆像人的耳朵,不由得感覺有點噁心。
他回過頭看到爬行者想跑,嘴上露出了一抹獰笑:“呵呵,現在害怕了,想跑,不過已經晚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林聰的速度不減,反而因爲爬行者的受傷更加重了自己的士氣。
林聰攻擊比之前進攻的姿勢更加的猛烈了,而此刻爬行者卻只想着逃跑,沒有心思再去跟林聰交戰,他沒有想到一個人累,居然能夠厲害到了這個地步。
心中的恐懼早就已經將那貪婪和抵禦給完全消散了,就是因爲爬行者心理攻勢弱了之後,他更加不是林聰的對手。
林聰想戰,爬行者卻只知道逃跑,只是它的速度卻慢了許多,這一劍直接將爬行者的一隻爪子給切了下來。
爬行者痛的嗷嗷叫就差在地上打滾了,此刻的林聰更像是一個屠夫,爬行者就是他即將要宰割的獵物一般。
爬行者一邊跑,而林聰就一直在後面不停的追,兩個人在這個房間裡面鬧得雞犬不寧。
如果一個普通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爲是林聰那個把行者打打鬧鬧,只不過這場打鬧是失敗者要付出生命的。
爬行者每次被林聰追上都會削去一小點肉,痛得他不停的慘叫,可是他卻似乎已經被林聰打得潰不成軍了,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只知道在躲避着林聰的攻擊。
而追着追着林聰就開始感覺有點不對勁,同時,他的心中也提起了一絲不安,這未免也太奇怪了一點,爬行者難道真的這麼慫嗎?
就因爲打不過自己,所以他不敢再繼續跟自己打了?而每次她都好像故意引誘自己進攻,這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林聰剛剛升起這個念頭,他就看到爬行者突然不跑了,直接掉過頭,用他的雙臂支撐着自己的身子,雙腿像人一樣跳了起來,在朝着林聰的胸膛和腦袋撕了過來。
如果這要是被爬行者抓到,直接腦袋都快被抓爆,林聰原本要進攻的姿勢立刻換成了防守,同時心中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還好自己察覺到不對勁,否則這要是一時大意的話,還真的有可能被爬行者給得逞。
爪子落在了巨劍上,林聰雖然擋住了致命的一擊,可巨力卻還是將林聰推的朝後退去,砰的一聲撞在了牆壁之上,等他再站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氣勢弱了半分,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擦掉嘴角的血跡,看着爬行者,沒有想到這隻畜生居然還會用人類的智慧來算計一個人,這都是他失策了。
“沒想到你這畜生居然還會使用陰謀詭計,不過也就到此爲止了,去死吧!”林聰心頭火起,感覺剛剛被系統給按捺下去的殺意在這一刻又洶涌澎湃了起來。
他的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殺意,殺意一轉立即瞬,他手中的劍,再一次朝着爬行者的腦袋刺了過去,而這一次和往次的卻有所不同。
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招都要迅猛和快速,爬行者瞪大了自己的瞳孔,急忙用自己的手掌去接。
這一劍噗嗤一聲射進了爬行者的手掌,隨後盯住了爬行者的整個腦袋,林聰順勢將劍一獰,嘩啦一聲爬行者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爆裂開來,裡面的東西全部都落了一地。
林聰在看爬行者的身子倒下之後,這才呼出了一口氣,手中的長劍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他整個人也虛弱不堪,直接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此刻的林聰十分狼狽,可他還不忘用自己獨特的呼吸調整着自己的傷勢,雖然他表面看起來並沒有受什麼傷,但他被爬行者連續撞擊兩次內臟,早就已經有了破損。
他感覺眼前開始出現了重影和發黑,甩了甩腦袋,告訴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睡過去,又將長劍撿起,像一根柺杖一樣杵着自己朝着門外走去。
愛德幾人早就已經在門外等得不耐煩了,如果不是林聰千叮嚀萬囑咐,在戰鬥沒有結束之前不能進去的話,他們恐怕早就已經一擁而上了。
而這時門把被人擰動,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門口。
門微微被打開,一隻血手漏了出來,所有人都已經抹上了扳機,而這時他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是林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