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光是吳錚還是白牡丹,忽然眼前一花便站在原地呆滯地看向前方。
……
從臥室出來,吳錚緩了口氣,一想起白牡丹執拗的眼神,錚哥就表示壓力山大。
現在他已經有不少情債,再染上白牡丹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否則也太對不起婉清了。
不過怎麼有點不對?
吳錚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還有熟悉的感覺。
這裡不是九霄的安全屋麼?
吳錚感覺自己彷彿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可到底是什麼,他想不起來。
“算了。”吳錚揉了揉酸澀的眉心,想起自己現在欠的情債有些頭疼。
現在的濱海酒店應該亂成一團了吧。
腦海裡忽然出現這個想法,吳錚不再多想諸葛若蘭的事情,盤膝在沙發上恢復起來。
“吳錚,你還是很能在關鍵時刻把持住的。”某人厚着臉皮給自己打了打氣,盤膝坐在沙發上恢復查克拉。
第二天清晨,吳錚迎着陽光從修煉中醒來,耳邊的異動和充斥鼻腔的香味兒讓肚子開始抗議。
推開門,迎面碰到了打着哈欠的蕭寒,他的臉上滿是疲憊和睏倦,那對熊貓眼看起來就跟棒國明星化了煙燻妝似的。
“昨天早上看你修煉就沒叫醒你,怎麼樣,現在感覺好點沒?”蕭寒揉着臉道。
吳錚點頭,可下一秒他就看到了桌子上擺着的早餐……還有旁邊空着的包裝袋。
靠!居然吃獨食!
吳錚瞪了他一眼,只是眼前的場景讓他的心頭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就彷彿這些畫面和真實,都隔着一層紗,即便是伸手卻總是無法觸摸。
懷着心頭的疑惑,吳錚沒有理會蕭寒,反而走到餐桌旁邊坐下努力地回想着什麼。
好像……馬上就要觸碰到什麼,就差那麼一點。
“妹夫啊……不,小吳啊,你覺得我們牡丹妹子怎麼樣?”蕭寒地笑臉猛地出現在蕭寒面前,打斷了吳錚的沉思。
吳錚條件反射般的地擡起手,卻看到蕭寒,腦海裡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此時卻淡了許多。
在自己面前,蕭寒彷彿總是多年前的樣子,如果不是他肩膀上扛着的銜,恐怕沒人會想到那個曾經雷厲風行的教官,竟然還有這麼八卦的一面。
吳錚有些不爽,即便是那種馬上要想起什麼東西的感覺淡了不少,卻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算了吧,我還是跟小清比較合適。”
解決掉所有的競爭對手後,吳錚現在可以說順風順水,何必要給自己添這麼多麻煩?
找虐可不是錚哥的風格。
只是……白牡丹她,不是本來就應該跟自己……怎麼還是想不起來?
忽然一股頭痛欲裂的感覺傳來,就像有人拿着一把錘頭在狠狠地鑿着自己的腦袋。
他沒注意到,身後的空間彷彿變成了一片皸裂的空間,而蕭寒的表情也逐漸變的古怪。
“話不能這麼說,牡丹雖然有點冷,不過性格還是很不錯的,只不過你沒發現罷了,要不隊長給你做個媒?”
所有的詭異,來的快去的也快,僅僅是一瞬間,蕭寒的表情便恢復了關心的樣子。
好像一切都那麼自然,本就應該如此,可這種自然的背後又透着一種虛假,就像隨時都能戳破的泡沫。
“面癱加暴力,這兩點想進我們老吳家的門,有點難。”吳錚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可剛說完他心裡卻有些後悔。
這種內心和理智的衝突,讓吳錚幾乎瘋掉。
他知道蕭寒的想法,也知道對方這樣做的目的,只是吳錚內心告訴自己,這件事拒絕不是最好的做法。
可理智告訴他,現在如果不拒絕,讓人家輕易產生誤會,只會越陷越深。
一步錯,步步錯。
從吳錚到九霄之前就知道這件事,跳板這件事他還是算了。
“那可是冷麪版的王菲唉,怎麼樣,這你都不心動?你這感情的G點也太高了吧?”蕭寒依舊沒有放棄。
他的眼裡閃爍着不明所以的光芒。
幻境,讓人覺得真實,就是因爲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來自所有人內心深處的記憶和片段,每個人的每句話你或許仔細想不會記起來,可如果明顯不對,自己是完全可以察覺到的。
現在的蕭寒,也就是吳錚記憶力的蕭寒應該有的反應。
吳錚不明白,也搞不清這種情況到底怎麼回事,他現在應該還在追查黑衣人的下落纔是:“昨晚的黑衣人有沒有頭緒?不搞定他,哥可睡不安穩。”
對蕭寒的能力吳錚非常放心,單是親力親爲這點,恐怕也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
“別提了,到現在也只能清楚對方是個女人。”蕭寒糾結道。
好歹也是九霄的隊長,即便沒有諸葛若蘭這個專家在黑客方面精通,可那也是經過培訓的吧。
“女人嗎?不應該是個男人才對麼?”吳錚忍着頭痛問道。
吳錚不知道對方的性別,可他想試試跟蕭寒唱反調,如果是他多心了自然好,如果不是的話……
事實上,從昨天戰鬥時的手段還有身上的氣息波動來看,對方不可能超過三十這個年齡。
至少在他們這個等級不會,除非是一些擁有特殊異能的超凡生命纔有可能出現那種情況。
能跟蕭寒連戰兩場,不光是體力和精力的問題,更是對耐力有絕對的要求。
那麼問題來了,不超過三十歲又會棒國的功夫,還是必須是仰慕金正昊的女人?
如果是男人的話這個問題就能說通了。
不過要是男人的話,這口味兒是不是也太重了點。
蕭寒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和不解,隨即他搖頭道:“不可能,我非常確定對方的性別。”
“怎麼?你還看過?”吳錚不服氣地問道。
不是他擡槓,只是他在試探,如果跟他想的一樣,那麼這個蕭寒恐怕不會按照套路來。
不可能啊!
現實中,站在陣法外面的黑衣女人咬了咬牙,在她面前一個霧濛濛地陣法中,吳錚和白牡丹眉頭緊皺。
她不想傷害這兩個人,尤其是還有一個……
問題是白牡丹還好說,可這個小子怎麼這麼麻煩?
難道要叫支援?
黑衣女人腦海裡這個想法轉瞬即逝,可內心的傲氣卻讓她始終沒有走出那一步。
我就不信了!
黑衣女人咬了咬下脣,手上捏了個奇怪的手印,迷濛的陣法中不斷有虛幻的光芒化作煙霧,逐漸升騰鑽進神色變換的吳錚身上。
相比白牡丹那邊,錚哥明顯是被特殊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