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清二女最後決定跟索羅去見識見識,要是有什麼問題也不愁打不過已經重傷的索羅,一行三人乘車到了碼頭。
波塞冬碼頭是附近最大的碼頭,這裡名字雖然起的霸氣,卻並不是什麼大港口,只不過是因爲當時的南洋來了一支艦隊的名字叫這個,所以才隨手給這裡起了名字。
這裡表面是個小碼頭,實際上卻是超凡生命經常交易的地方。
海盜商行!
當地只要是有點經驗的人都這麼稱呼這裡,因爲這裡有不少海盜出沒,哪怕他們表面的身份不是海盜,甚至是光鮮亮麗的人物,背地裡卻幹着跟海盜一模一樣的勾當。
區別不過是有些超凡生命對金錢不感興趣,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其他海上的超凡生命身上罷了。
到了港口,索羅找來一個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南洋人帶路,並且給了對方指甲蓋那麼大的靈石後,三人才跟着領路的傢伙順着港口吃水位裸露出來的艙門到了真正的地下。
“這裡就是交易的地方?”維克托莉亞皺着眉頭遠離了那個連牙齒都不知道多久都沒刷過的黑人。
歪歪扭扭的四個字寫在破木板上用鐵絲隨意掛在外面,裡面則是簡陋的倉庫,嘈雜的叫賣聲順着長長地石梯傳上來,這裡怎麼看都不太像是正規的地方。
嗯……正規的交易場所。
索羅點點頭,前面的那個黑人沒說什麼只是多看了維克托莉亞幾眼,帶着垂涎的神色離開了這裡。
毒狼索羅的大名在這裡還是有點知名度的,對方出手狠辣,已經廢掉了好幾個跟他爭執過的攤主,這種傢伙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哪怕在交易場裡不能動手,可人家還不能私下好好炮製你麼?
“沒錯。”索羅介紹道:“要知道這裡可是個小城市,能有個交易所都是託了港口的福,否則這裡連根毛都沒有。”
他粗鄙的口氣讓蘇婉清皺了皺眉頭,不過後者沒說什麼,而是拿出了那個海螺遞給索羅。
“這是你的報酬,我們走。”蘇婉清說完扭頭就要走。
她沒想到自己忽然手腕一緊,被忍了半天的索羅死死地抓住。
索羅嘿嘿地壞笑道:“走?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女奴,想往哪裡走?!”
女奴?!
維克托莉亞心裡已經知道出問題了,只能一掌轟向索羅的心口,逼他放開蘇婉清。
“放開!”
猶如破濤一般澎湃的水系能量凝聚在維克托莉亞的掌心,可惜實力的差距讓索羅連躲都懶得躲。
輕輕一頂胸口,維克托莉亞不光沒有傷到索羅,反倒被對方鼓起的胸膛猛地轟到背後的鐵皮門上,印出個人型的凹槽。
“嘿嘿,勞資忍你一路了,等我搞定了這個小.妞再來收拾你這頭大奶牛。”索羅肆無忌憚地笑着,伸手朝蘇婉清抓去卻被後者的短劍逼開。
蘇婉清橫掃出一道純白色的劍光,連忙道:“維克托莉亞你快逃,聯繫到子欣姐她們再來救我。”
小丫頭咬牙說着,心裡卻非常害怕。
她後悔,她甚至有些討厭自己的善良,要不是這樣現在二人根本不會陷入險境。
索羅廢了這麼長時間才把她們騙到手,怎麼可能放棄,身上的異能不斷鼓動,一層粉色的光芒從他掌心冒出來,像是泡泡糖一樣輕鬆地裹住了蘇婉清,同時朝維克托莉亞籠罩過去。
“混蛋!”維克托莉亞心裡有些絕望,她知道對方處心積慮就是爲了埋伏自己二人,之前的示弱只不過是爲了讓她們麻痹大意。
柔和的水汽不斷在石室裡蒸騰,一道細長銳利的水柱像是被維克托莉亞捏在手裡似的,猛地朝面前粉紅色的膠狀物抽過去。
這是她剛想到的戰鬥方式,利用高壓的原理把水柱凝聚成不斷穿梭震盪的水焊槍,原理有點像是切割鋼板的高壓水槍。
粉紅色的膠狀物瞬間被劈開一條口子,可不等水柱繼續切割,後面涌出來的膠狀物又重新填補了之前的空缺。
“真噁心。”維克托莉亞朝後面微微推開,防止自己也被那種粘液纏住,她猛地一抖手裡細長的水槍像是要攪碎面前的一切。
剛猛的水柱在周圍的石壁上切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口子,最深的地方足有一寸那麼深,甚至經過加固的混凝土牆壁也變成了柔.軟的黃油。
可索羅卻不怕這個,反手用粉紅色的粘液繼續填充着周圍的所有空間,冷笑着看維克托莉亞分離反擊。
那種感覺就像是看着一個溺水的人不斷掙扎,最後絕望地被淹沒在浪花中。
“你這頭大奶牛就等着被我好好調.教吧,到時候你會知道該怎麼服侍主人的。”索羅興奮地叫喊道,眼裡閃爍着幾分扭曲的目光。
現在他甚至有種把這兩個美女收藏起來的欲.望,之前沒動手的時候還看不出來,現在看着滿頭金髮披散在肩膀上的維克托莉亞,還有她火爆的身材讓索羅改變了注意。
就在這時,幾個海盜打扮的傢伙走了出來,有幾個肩頭上還扛着一把大刀,明顯不是什麼好人。
他們是海盜商行的‘管理員’,也算是這裡的安保人員,平時負責維持正常的秩序,除了禁止在這裡動手以外,別的他們都不管。
“索羅,你這個混蛋難道想死嗎,港口的絞刑架可很久都沒有新人掛上去了!”一個獨眼龍的看着索羅口水四濺地吼道。
他這就是想撈點油水了,否則這種事情還沒有進入商行,他們是根本不用管的。
索羅也知道這幫傢伙的德行,反手丟出幾塊指甲蓋大小的靈石,“我在處理我的女奴,大家給個面子,事後我請你們喝酒。”
他口中的酒當然不是普通的酒,那是用一種廢棄靈石調配出來的特殊液體,哪怕裡面只蘊含了一絲靈氣也是天價。
請這幾個傢伙喝靈酒,那絕對是大出血。
“嘿嘿,原來是家務事啊,那你們慢慢玩。”獨眼龍掂了掂手裡的靈石也沒有得寸進尺,作爲看門的小嘍囉,能有這麼多收穫的日子可不多。
就在這時,外面的艙門忽然朝石室裡凸起了一個人型,慘叫聲迴盪在衆人耳邊,被粉色粘液包裹住的維克托利亞也只能勉強轉過頭看去。
“你們……是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