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機械地回答道:“宿主可以通過新手修煉手冊提升,其他方式可自行發掘。”
自行發掘?
吳錚眼前一亮,這麼說還是有戲啊。
有了這個消息,吳錚心情也好了不少,憑他現在14點的力量和敏捷,就算不動用任何忍術也足以擺平這幫普通學生,更何況他的體術也沒有落下。
正準備恢復查克拉的時候,吳錚突然感覺到有人在偷偷戳自己。
“錚哥。”
耳朵微微一動,吳錚聽到諸葛秋涵熟悉的聲音。
“啊?”
吳錚擡起頭,看到這丫頭緊張兮兮地遞過來一個紙條,心裡一樂:小丫頭片子這麼緊張,估計是第一次作弊吧。
在紙條背面寫了一句不用扔了回去,吳錚又重新趴回桌子上。
這一幕也被韓妃看在眼裡,不禁暗自點頭。
嗯,寧可不寫也不作弊,還算誠實。
之前看到吳錚早早停筆她心裡還很不舒服,現在看來人品還算過關。
吳錚不知道自己這個無意間的舉動居然贏得了美女老師的好感,不過就算是知道了恐怕也只會哭笑不得。
另一邊,諸葛秋涵急的額頭上直冒汗,可惜吳錚不抄她也沒辦法。
看到這些諸葛若蘭也沒說什麼,對吳錚的印象改觀了一些。
很快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去,直到交卷的時候,吳錚的查克拉已經恢復到230點左右。韓妃收起卷子剛走,早早等在門口的錢輝軍趾高氣昂地走到講臺上,敲了敲黑板。
“誰是吳錚,跟我出來一趟。”
還在討論剛纔考試成績的學生們剛準備各自收拾書包回去,見到來人是錢輝軍全都安靜下來,不約而同地看向吳錚的位置。
楚田恬一插小蠻腰站起來問道:“錢輝軍,高三一班是老孃的地盤,你來要人問沒問過我?”
她看到吳錚試卷沒寫多少,心想這次賭約算是贏定了,有了必勝的把握自然底氣十足。
“哼,楚田恬今天的事跟你沒關係,咱們的賬回頭再算。”錢輝軍冷哼一聲,沒有理她,非常裝逼地繼續問道:“哪個王八蛋是吳錚?”
錢輝軍的目光在諸葛若蘭身上停留了一下,口水差點都流出來了。
“吳錚到了高三一班就是我的人,這個面子我楚田恬給不了。”
二人本就互相看不對眼,當然一點就着,不過楚田恬的小弟都不在北海一中,否則這妞現在都抄傢伙衝上去了。
“原來這個新來的是屬縮頭烏龜的,只敢躲在女人背後。”見楚田恬鐵了心要幫那個新來的出頭,錢輝軍也改變了策略。
他也不想把前者逼的太狠,二人之間不過是爲了證明一下相互之間誰是高三年級的扛把子而已,還犯不着得罪死對方。
坐在座位上的諸葛若蘭皺眉道:“女人怎麼了?”
她不知道吳錚什麼時候招惹到錢輝軍這種人渣,諸葛若蘭原本不會爲這種事出頭,可看在吳伯伯和母親的面子上,要是不管回去肯定沒法交差。
“嘎?沒怎麼啊,若蘭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那小子就是個慫包,絕對沒別的意思。”見諸葛若蘭發話,錢輝軍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點頭哈腰地討好道。
他心裡更恨上那個叫吳錚的小子了,如果不是來收拾這傢伙,自己怎麼可能惹得諸葛若蘭不高興?
“出去,高三一班不歡迎你。”
諸葛若蘭冷着俏臉說道,錢輝軍越是擺出這幅姿態她心裡就愈發厭惡。
擦!這個新來肯定有問題,楚田恬和若蘭居然都幫着他!
站在講臺上的錢輝軍臉皮一抽,騎虎難下,不走會得罪諸葛若蘭,可要是走了豈不是太沒面子?
“我就是吳錚,有事兒?”吳錚突然開口問道。
見二女紛紛出聲,他也沒有躲在女人背後的習慣,而且電話裡說錢輝軍在高三一班有人幫忙,認出自己只是早晚的事情,所才他從座位上站起來主動承認。
錢輝軍心裡一喜,走到吳錚面前上下打量着對方:“你就是那個新來的?敢不敢跟我去廁所?”
心裡怎麼也想不通這個臭小子哪裡值得諸葛若蘭另眼相看。
“去廁所幹嘛?你不會是……”吳錚愣了一下,裝作不明白,有些猶豫和驚恐地看着錢輝軍。
看到吳錚驚恐的目光,錢輝軍有些得意,心說剛纔的場子總算找回來了。
他壞笑着說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識相的就老老實實跟我走。”
吳錚不動聲色地向後退了一步,看着洋洋得意地錢輝軍,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我靠,你離我遠點啊,你個娘娘腔、死變.態……我可不搞基!”
吳錚說完還不自覺地抖了抖身上雞皮疙瘩,就跟錢輝軍身上有瘟疫似的。
“噗嗤!”
楚田恬是第一個笑出來的,她可不會給錢輝軍任何面子,拍着吳錚的肩膀誇張地笑道:“哈哈,娘娘腔,新來的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才嘛……哈哈!”
班裡的其他人也吭哧吭哧地強忍着笑意,如果不是怕錢輝軍事後報復早就笑出聲了。
仔細看看錢輝軍,可不是嘛!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加上白白淨淨地瓜子臉,錢輝軍也算是長的不錯,只能說是偏陰柔了些,可現在被吳錚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基情四射的味道。
就連坐在座位上的諸葛若蘭眼角都狠狠地抽搐了幾下,差點破了功,看向錢輝軍的眼神都有明顯有些不對了。
錢輝軍一雙丹鳳眼裡滿是血絲,惡狠狠地盯着吳錚怒道:“我搞你麻痹!有種的就跟我去廁所,今天不打的你在牀上躺一個星期,我就不姓錢!”
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娘娘腔,從小到大爲了這雙丹鳳眼不知道打了多少架,現在卻被人揭傷疤,他怎麼能忍?
如果不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在教室裡打架,恐怕錢輝軍現在就要動手。
“哦,打架嘛,你早說不就得了,見面就拉着我去廁所,誰知道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要強迫我做些什麼特殊的py交易呢!”吳錚攤了攤手,毫不在意地說道。